第19章 小村多血色
- 道阻且狂
- 劍話夜雨事
- 2179字
- 2021-08-23 04:57:53
光影城外,馬車在寬敞的土路上行進,車身不停的搖晃著,車內,杜誠還在和美女的姑娘交流。
“這么說,你們現在算是皇家超凡研究院的人員了?”杜誠看著對面美麗的姑娘問道。
“還不算是,我們都是剛剛從貴族上學院畢業的學生,這次出來就是升院考核,如果這次的事件處理沒什么大問題,我們回去后就正式升院了。”金坷麗小嘴不停的說個沒完。
從杜誠上了馬車發現這個小女孩后,她的興奮勁兒就沒停過,讓同行的其他4位學員有點吃味。但是杜誠也不好意思不搭理她,一個善良懵懂的小姑娘而已。
“我們只有幾個人,為什么要派這么大的一輛馬車。”杜誠疑惑道。
“因為……因為如果我們遇到大批民眾被怪異感染,那么我就需要將他們帶回研究院。”說完金坷麗的情緒有些低沉。
“要研究他們變異的原因嗎?”杜誠問
“不,不是。”金坷麗的臉色這次更難看了,杜誠轉頭看向其他四個小年輕。
“這個……這個……”最后被杜誠盯這的小帥哥硬著頭皮答道:“是……是解刨素材。”
杜誠臉色有點不自然:“你是說,怪異材料?”小年輕諾諾的點點頭,杜誠接著道:“所以,你們所謂的考核就是出來收集同類的尸體,拉回去當怪異材料用?”
被杜誠如此質問,幾人都低頭不說話,最后還是那位小年輕開口:“先生,我們也不想,但這是研究院的老師交給我們的任務,不完成我們就不能進入研究院。”
“呵呵,這樣的研究院,你們進去干什么,幫助他們研究如何高效利用同類的尸體嗎?”杜誠嗤笑。
這下沒有人說話了,一時間只能聽見馬車嘎吱嘎吱的行進聲。
“我只是想要改變這個世界,改變那些無力之人的命運。”坐在馬車最里面的一個小個子說道:“讓他們不會被怪異隨便殺戮吞噬,我不想我父母和弟弟的悲劇再重演,我要加入研究院,踏上超凡之路才有能力去改變這些。”
杜誠聽完后沒有表達什么意見,只是一個天真的中二少年,以為自己可以力挽狂瀾,將世界的格局改寫,不自量力,改變世界的從來都不是英雄,而是潮流。
三天之后的傍晚,馬車到達目的地,在一個小村莊外幾里處停下,往里的路太窄了,馬車過不去,杜誠和5個小年輕一起下了車,向著小村而去,馬夫留下看馬車。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股沖天的血腥味和腐爛味也越來越嚴重,幾個人的神情都很嚴肅。
“等一下。”杜誠出聲叫停:“戴面罩,擋住口鼻再走。”幾人點頭,將隨身的面罩戴好才繼續出發。
小村里已經沒有活口了,尸體都在屋子里,破碎不堪,全身都是撕咬的痕跡,沒有所謂的感染者,連一個完整的尸體都找不到,黑色干涸的血液和野獸的腳印在屋子里到處都是。
即便隔著面罩,那股腐爛的臭味依舊過濾不掉,杜誠在粘稠荒原早已習慣,幾個小年輕卻是干嘔著都跑出去嘔吐了。
襲擊時間是夜晚,白天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死在屋子里,外面也沒有搬運的痕跡。
杜誠獨自從村頭走到村尾,一間教堂豎立在村外稍遠一點的地方,一大一小兩雙腳印從一間屋舍內一直延伸到教堂,小腳印沒穿鞋,杜誠向著教堂走過去。
這是一間普通的羅姆神教堂,里面只有一具尸體,是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死亡時間和村民差不多,但是她是被掐死的,并且生前曾被侵犯。
杜誠將外衣蓋在小女孩身上,重重呼出一口氣,指掐法訣放出火焰。教堂內再次變的空曠,那些掙扎的微小痕跡很刺眼,杜誠坐在教堂內的長椅上很想抽根煙,雖然他不會。
“啊——”遠處的尖叫聲打破教堂內的寧靜,杜誠瞬間閃出教堂,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奔
沒一會杜誠就看到金坷麗和三位小年輕跌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尸體,他的頭不見了。
“敵人長什么樣?”杜誠大聲厲喝。
“是……是獸化狼人。”之前的中二少年顫聲道。
“回馬車上去,快走。”杜誠一指點出,死去的少年尸體開始燃燒。
其他幾人見此,趕忙起來跑到杜誠身后,杜誠放開神識,帶著剩下的四人往馬車趕去,經過一片高草叢時,一只兩米多高的狼人突然跳出,朝著杜誠襲來。
一個鞭腿,狼人的腦袋應聲而碎,不顧四個小伙伴的驚訝,杜誠開口:“不要害怕,趕緊走,有敵人我會解決。”
四人也來不及驚訝,又小跑著貼到杜誠身邊快速趕路。
馬車前,幾人都有些手足無措,六匹馬都死了,車夫也不見了,杜誠檢查了車廂,確認里面沒有危險,回過頭看著四人:“你們都沒有經歷過超凡儀式嗎?”
四人都搖頭,金坷麗說:“這次考核回去才會進行。”
“進馬車里去,把門關好,車廂還能抵擋一下,我去村里給你們找些能當武器的東西,快。”杜誠對著四人快速說道。
“啊?你一個人去會不會太危險了。”中二少年出聲。
杜誠側目看著他:“你倒是有良心,放心,我比你們安全。”
中二少年有些擔憂:“那我和你一起去。”
“別廢話,我還要你保護怎么的,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趕緊上車。”杜誠厲聲喝道。
眼見四人進了車廂,杜誠把車廂們關上,叫他們把門插好,為了防止四人里有誰腦子不好使,還從外面把門也扣了起來,這才向著村里飛奔而去。
幾個狼形獸化人此刻就在村口等著杜誠,杜誠見此,也不慣著它們,當先沖過來的狼人被一腳踹飛,直接把身后房子的墻壁都撞塌了,探出雙手又抓住兩只狼人的脖子捏碎,丟開。
看向在原地沒沖上來的幾只狼人,干掉一只,還有一只,再干掉一只,還有三只。一個都沒跑脫,一只還被杜誠拆了一根木柵欄穿腦而過。
最后一只活著的狼人被杜誠轟飛的另一只狼人撞到,此刻躺在地上低嚎,杜誠走到這只狼人身邊,看著它的眼睛,它沒有恐懼,好像也不覺得痛苦,它的嚎叫與死掉的狼人沒什么不同,只有兇狠的意味。
杜誠抬腳,將它的頭骨踩碎,腦袋踩扁,深深鑲進土里,杜誠越來越喜歡這種暴力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