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星的方向既是我們要走的方向,我與張之毅交談了許多,說了許多事,我也逐漸了解了整個四圣的系統。據他說是長老那一輩告訴他的。
我們三人實力已經到達了圣,騰云駕霧也是輕輕松松的事,沒到一天就到了瀾城。
一望無際的草原再次映入眼簾,這里留下過不曾忘記的記憶。
我也看到了瀅兒眼中那股子思念之意逐漸濃烈,她想家了,對,她想院長了。
傍晚時分,瀾城矗立在眼前,我們到這里只能步行了,雅涵一路顛簸,身體出了毛病。
“怎么回事?”我跑到搖搖欲墜的雅涵身旁。
“不知怎么了,頭昏眼花的,想睡覺。”我一摸她的額頭,灼手的溫度。
“受寒了,我背她。”我背起她就要走。
“哎呀,我也難受啊!”這時瀅兒叫起,一臉無辜坐在地上。
我和張之毅一臉懵看向她,但盧卉反而笑了起來。
“那我背你?”張之毅說道,盧卉對他叫道:“別多管閑事,世子,那我就背我妹妹,你去背瀅兒小姐吧。”
只能這樣了,盧卉背起他妹妹,我背上了瀅兒。
我們首先要去就要去戲院,把瀅兒安置在那兒,我們再去別處找個客棧湊合一晚,明日就去找老爺子去。
我把想法跟他們一說,沒有異議,就回到了戲院。
我把瀅兒放下,我看到她抹著淚進了戲院,我沒說什么,就在一旁住下。
張之毅與盧卉一間屋子可能要出事,按照他倆的性格,非要分個你死我活的。
我讓盧卉和他妹妹一間,我和張之毅一間屋子。
晚上我很早就睡了,不用守夜的感覺很好,睡的很安穩。
但安穩一晚上是不可能的。
我就感覺還沒幾個時辰,盧卉的屋子發出動靜,是一些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
我驚醒,抬起頭,而這是張之毅也抬起頭往隔壁看去。
我這下心想不好啊,出事了。
我和張之毅穿起衣服走到盧卉門前。
“盧卉,沒事吧?”
許久無人回答,我和張之毅撞開門,里面空無一人,窗戶大開著。
這下遭了,我忽然意識到,瀅兒不會有事吧。
我讓張之毅守在這兒,我去戲院看看,有事叫我。
我飛出窗戶,跑到瀅兒門前,我輕輕敲門問里面:“瀅兒,你在里面嗎?”
又等了一會兒,我撞開門,里面一片狼藉,人不在。
遭了遭了,這下出事了。整個瀾城我們都不熟悉,怎么找啊。
我回到客棧,去找老爺子。
我叫上張之毅,朝著老爺子飛奔,這天卻突然涼了許多,我冷汗直冒。
到了門口,我再次敲門,心中祈禱一定要有人啊。
“老爺子,我回來了,開開門。”
我緊張到心臟跳動都在拉扯我的肌肉。
沒人回應,這下完了。“世子,現在怎么辦啊?”
“不要慌,讓我想想。”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一切一定有聯系。江北城,凈觀寺,天荒,四圣,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對,就是他,他說我會相通找他的,他抓了他們就是為了讓我找他。
“去江北城,現在,快。”我跟張之毅說,他不敢相信,大晚上去一個那么遠的地方。
“怎么晚了怎么去?”
我再一次慌了,脾氣上來,我揪住他的領子吼道:“不去就要死,給我快點。”
我騰空而起,朝江北城飛去,我來這里步行用了半月。
這個速度要到明天中午才會到,我一刻不停,張之毅緊跟著我。
慢慢地,草原退出了眼前,兩邊的山有了形狀,我心里努力勸說自己,快了快了。
第二天的朝陽升起,我看到的景物我曾經也看到過的。
而我的心情也慢慢地舒緩,開始讓理智左右我的行為。我觀察周圍,這些地方又與來的時候有些不同,不對,應該說是怪異了許多,這里的地基出現了變化。
這不是正常的變化,我預感不妙啊,這是法陣開啟的前狀啊。
這群人已經在準備開啟法陣,就等我兩個去自投羅網了。
我在凈觀寺的山腳停了下來,“等等,上面一定就在等我們呢!我們不能貿然上去。”
“嗯,你出主意就行了,我跟著辦。”張之毅相信我的思維。
晚上行動好一點,我們就等晚上。
這一天是無比煎熬的,我無法得知盧卉他們的狀況,而法陣的開啟也就意味著瀅兒和老爺子真在法陣中被迫工作。
想想就來氣,我真想上去把那個黑衣男人弄死算了。
傍晚在煎熬中來到,我囑咐張之毅,這可能是最后在這凡間的一戰了,勝利了,我們將要去到天荒,敗了,也就意味著一切就將結束。
他依然自信滿滿,我倆踏著飛步往山頂跑去。
到了門前,我回憶萬千,點點滴滴在腦海閃現,但現在不是觸景傷懷的時刻,我讓自己振作起來。
我倆翻上圍墻,看著里面的狀況。
這個大堂已經不在,被推平,而大堂下面正是一個法陣,有四個大的圓圈在四個角,中間是個五角星,意味五行。
老爺子昏迷不醒,躺在一個圈中,而瀅兒滿身是傷,看來她與他們幾個人打斗過,我看著她眼里不自覺滴下,悔恨起來。
在一顆大樹上盧卉和雅涵被掛在上面,想到雅涵發著燒,卻這樣備受虐待。
“怎么辦?”
“我想錯了,我以為這里會有那些蝦兵蟹將來把守,這里沒人就不用晚上來了,算我失算了。”
“直接進就行了,我們現在無法救人,那個人能感受到我們身上的氣。”
我們倆個跳進院子,幾把飛刀徑直飛向我們,我倆向前騰空而起,隨著飛刀扎在墻上,一聲爆炸響起。
“這是什么東西?”張之毅滿臉震驚。
瀅兒這是驚醒,看著我,露出為難,開始掉起眼淚。
我朝他點了點頭,表示我來救你了,你放心。
“哈哈哈,看來你不是個傻子啊,柳世子。”一陣聲音從法陣下方傳出,就是那個黑衣男人。
“我本以為你會蠢到不知道怎么辦?看來我低估你了。”
“別廢話,要怎么樣你就說。”
“哼!小子,我要你們倆個幫我開啟這個法陣,我要永生,你們不想要嗎,不想嗎?”
“這只是你的一己私欲罷了,永生只是騙你們這些愚昧之人,你開機的天荒只會讓這個蒼生生靈涂炭。”
“我不管這蒼生如何,我就要這天荒的永生和無憂無慮的生活。”他逐漸瘋狂,我也不想再跟他解釋那么多。
我拔刀飛奔到他跟前,卻被一股力量彈出數米遠,我震驚不已。
用瞳力才看到他身前籠罩這一股氣,這是黑色的氣,很濃烈的氣。
張之毅問我:“怎么回事?”
我回答他:“他也到了輪回之境,而且與我一樣,是瞳圣。”
他的確如此,不知他經歷了什么,竟然能與我有著相同的實力。
“我不跟你倆打,讓我的幾個師弟與你們過手。”我隨之一揮手,一個強大的能力襲來。
我不自主推了兩步。
“小心,這幾個人會的是秘術,讓人琢磨不透。”我告知張之毅。
說罷就有一支匕首朝我面門飛來,我拔刀抵擋,匕首炸開四散出一些煙霧。
我一個不注意,一這手肘頂到我的胸口,我被頂飛出去,重重砸在墻上。
一口鮮血噴出,我跪下地上,有些朦朧,我只聽見瀅兒大喊:“世子,不要啊,你們放了他。”
我看著煙霧的方向,一個人擺著雙臂。
“小子,中了我的八極拳,夠你受的,要是普通人,這一肘直接骨裂身亡了。”
“哈哈哈,你的八極拳也就這樣吧。”我堅強的撐住身體,“你們也就搞一些小人伎倆。”
我將氣注入古刀,這把刀冒出白光,我朝他們揮去,他倆見招拆招,我情人心口劇痛,但還是落入下風。
我趁間隙看向張之毅,他也是一對二,還是落入下風,被打的頻頻后退。
看來這次真的要全力出擊了,不然這幾人的能力能把我們玩死。
我退出戰場,手中結印,嘴里念叨:“術·龍息。”
一只火龍鉆出,這能量屬實嚇我一跳,飛著往兩人鉆去,兩人靈巧躲過。
張之毅看我用出招式了,召喚了猿猴,不對,這次的猿猴不同,可以說是猿魔。
我準備用出瞳力,我使出“術·木藤”,這個藤條飛起纏住二人,我手中沖火,雙拳打在他倆腹部,兩人吃痛倒在地上,我這一拳直接燒傷二人體能的氣,讓他們用氣時腹部就會疼痛。
我露出雙色瞳,一個睜眼,這個環境變了,變成我的戰場。
二人驚慌相互撐起身體。
“現在是我領域,你們的下場應該和你們的頭領一樣,死!”
說完,我瞬身到二人身旁,雙手充火打在他倆心口,火焰逼心,心烈而亡。
這一招式叫做絕對領域!
領域退出,場景回到了寺院,二人倒下沒了生氣。
我看向張之毅,他那里還是明顯吃力,就在我要去幫他之際,我被一股力量提起地面,又重重砸在地上。
這股力量不知來自哪里,就是非常突然。
這時有人說話了:“不錯,看來有些實力嘛,我就來跟你玩玩吧,不是想殺我嗎,給你機會。”
我再次被提起:“告訴我你是誰?你不是之前那個黑衣男人了,之前那個還有人性,不會對自己同伴見死不救的。”
“哈哈哈,不錯,我不是那個黑衣男人,我是你老爹,柳家主,柳燁。”
我震驚地呆在原地。
“小子,我就是你爹,這黑衣小子不是被你廢了嗎,我就把他的魂給拿了出去,讓我的進來了,并且我殺了這小子的師父讓我修為大漲。”
“為什么你要這樣?”
“因為你的母親,在你走后沒幾年,一群人血洗整個柳家,就因為你,他們說是奉君王之命,我私藏危險人物,再不將你交出來就要血洗整個柳家,我好說你的已經不在,他們不聽,除了我其他人在我眼睛下被殺害,而我最愛你的母親,你的母親讓我感受生命的美好,但他們絲毫沒有任何可憐的余地,她就看著我,一把刀劃開她的脖子,血液噴涌,她沒有掙扎,就死在我的眼前。”
我聽到這兒,已經動容,如果他說的確實是真的,那我母親就這樣死在冷刀下。
“之后不得已我歸朝廷,處處被限制,而大兒子就被冤枉十幾年,被關在牢獄中,二女兒忍辱與別國王子成親,至今不知怎樣,而你卻今天要去老子作對,今日我不會去念什么父子情義,就是因為你你母親才死的。”
我不敢相信,眼淚還是不自覺流了下來,我母親被我害死了?我的存在是不是矛盾,我是不是不該出現。
“我要打開天荒,在天荒你的母親可以重生,我就想要你母親,讓他回來不好嗎?”
他的一問我愣住了,我不該讓母親重生嗎?但是天荒開啟也就讓這個世間生靈涂炭,代價還是太大。
“不可能,你別想,雖然我也希望母親重生,但是命運有輪回,不可超越。”我掙扎著想要脫離這個力量。
“好啊,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壓制力。”
我突然被放開,這下就是機會,我望向他的眼睛,他的既然也是雙色瞳,但是顏色卻不同,用幻術看來沒用了。
“術·龍息”火龍再次出來,只見他不作躲閃,他單掌伸出,這火龍竟然被他吸收進了手掌中。
這是什么能力,那股力量再次將我提起,這股力量就是他在控制。
“今天我要你的眼睛,你的雙色瞳是極品,我需要這樣的瞳力。可惜你這蠢才不會用。”他嗤笑我,我還在咬牙堅持。
“術·水息”這個能力自從上次無極用過后我也會了。
整條大水龍吞噬了我,我站在水龍體內,而那股力量消失了。
我這才能夠仔細看看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拖著我。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個他的氣形成的隱形分身,既然我都明白了,他也不在使用。
水龍朝他鉆去,他這次不可能在吸收這條龍,他還是站在原地,水龍穿過他,而他沒有一點事,我隨著水龍的移動也跟著移動,剛好被他捏住脖子。
“忘了告訴你了,輪回鏡如果熟練掌握氣,可以改變整個因果輪回,正如你對我不起任何傷害一樣。”
“哦,是嘛?”
隨后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打翻在地,他震驚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