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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八話

我不敢相信,拿起古刀,拔刀望去,我仔細看著眼睛,果然,我的眼睛出現了紫色和深紅,并且兩只都是如此。

“先不管,先走。”我對他們說道。

我們收拾好東西,踏上了路途,盧卉問我的眼睛怎么回事?我跟他說了昨晚的夢,這時瀅兒卻說。

“你這是不吉的眼睛,雙色瞳按照顏色的深淺分為不同的等級,在瞳師中這就是不吉的象征,這可能是你的金瞳在昨晚被什么能量引導從而發生了改變,再說這是能力的提升,別擔心。”

其實我主要擔心的是我夢中一切會變成現實,雙瞳已經成了現實,那么那個場景呢?我不敢確定,也是如此讓我一路心事重重。

我們翻過一座土坡,前方可以看到森林了,我們加快了步伐,向遠方走去。

我們進入森林就可以運用氣來幫助跳躍,在森林穿梭不是問題,盧卉要帶著他妹妹所以只能我和盧卉輪流背著他妹妹前行。

“世子,我們按這個速度明日就能到。”

盧卉不知怎么積極性那么高,像這樣無憂無慮的人很少了,他只想著跟著我就行了,其他暫且不管。

我們之后一路無話,很快到了傍晚。

“咱們就在原地休息,不然晚上這森林中野獸橫行,會有危險。”我對這幾人說道,他們在原地停下,燒起來火。

我盯著火堆,我感受異常強烈,心中無比煩躁,我嘗試讓自己平靜,果然有些效果,這很可能說明我心中的氣對于五行術已經深入到了意識深處。

盧卉主動去守夜,我也沒說話,就睡去了。

我一直睡到盧卉叫我,我撐起身體,走到了柴火旁,伸了個懶腰,月亮當空,我看著他們幾個人心中不是滋味,誰不是可以安慰生活,非要去背負一些使命,是天道的不公,還是人為的作祟。

東方天際灑下一抹紅光,黎明到來,樹木的枝葉隨林間的風隨意擺動,頃刻打破液的寧靜,這是生命在陽光下綻放的姿采。

我提前收拾好物品,天已經明亮,我叫醒了幾人,繼續踏上征程。

我們在林間飛行,周圍的樹木逐漸有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它的慢慢的有了靈力,這是在靠近北海云澤的現象。

但隨之我感受周圍變得奇怪,有人在跟著我們,還不止一個。

我看向盧卉,他也看了看我,看來他已經知道了。

我示意瀅兒停下來,我把丹藥給了盧卉和瀅兒,我們吞下再次飛走。

雅涵沒有異能,給她丹藥也沒用,到時候說是家屬就行了。

還沒出去幾步,我突然感到不對,往身后看去,幾個大火球朝我們徑直飛來,我連忙喊到:“快躲開。”

驚慌之中,幾人失重掉到地面上,我看著火球飛來的方向。

兩個年輕人踏著輕步來到我們面前。

“你們幾個是干嘛的?來這里有何目的。”其中一個人說道。

他們兩個穿著類似道教的服飾,手中還有配劍,要知道,在器師中能夠配劍的一般地位很高。

“我們來自江北,負命前來尋找一人。”我對他倆說道,但信不信就不得而知。

“看你們幾個行跡可疑,這個理由不得成立,我們要把你幾個抓會道教中,等到身份確定自然放了你們。”

這時盧卉到我旁邊小聲問我:“怎么辦?”

“不能被抓,不然麻煩了,我們要找的可是器宗,這關乎他們的圣泉的秘密。”

“那……打?”

我點頭,那兩個見我們不為所動,拔劍沖來,幾段橫劈全被我躲開。

我們分成兩個不分,我與一人對打,盧卉和瀅兒與另一人對打。

比劍術我吃虧,我決定用五行術來對付他。我雙手合十,嘴里念叨“術·水息”一條大龍隨即崩出,朝他狂奔而去,這次的威力比之前大了數倍不止。

那人可能沒見過這么大的水龍,驚嘆著往后退去,他怎么可能比龍快,被水龍吞入身體,重重砸在樹上,暈了過去。

另一人見狀,驚恐萬分的看著我,他從面具中看到了我的雙色瞳,震驚的癱倒在地上,連刀都脫了手,還不停念叨:“真的,這是真的,祭祀的話是真的。”

盧卉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防止你去通風報信,就只能這樣了。”

“把繩子解開,你干嘛呢?我們不是地痞流氓,你這是干嘛呢。”我訓斥盧卉,他動不動綁人,不知道跟誰學的。

他只好解開了繩子,我蹲到他身前問他:“你剛剛說的祭祀的話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看我,只是說道:“你最好不要放縱自己的能力,還有,我們長老可能要見你,你最好去一趟,不然你們連云澤城都進不去。”

我看了看盧卉,他也看了看我,真想一腳踹死他,天天辦一下破事出來。

“哦,那請小兄弟帶路吧。”他站起身,我讓盧卉扛著他的伙伴,向著山上就去了。

一路無人,只有我們幾個在林中穿梭,但這樹林卻越來越密,陰森了許多,我不禁問起帶路的人:“你確定這里到前面有路可走?”

“你可以不跟著我,愛去哪里就去,總之云澤城不會讓你進去的。”

盧卉聽到這里一肚子火:“別不識抬舉,小心我們弄死你。”

氣氛一陣尷尬,我越發覺得不對,這樹最后的間隙只有一人能夠通過,而帶路的男人突然加速向前面跑去,我心想這下遭了,被這小子耍了啊。

我怒吼著追了上去,可是那人對這里熟悉的很,在一處身子一轉,便沒了身影。

盧卉緊跟我,對我說道:“怎么回事。”

“被這孫子耍了,跟他同行的人還在不在?”我問盧卉,他指了指后面,原來他看我停了下來就順手把人一扔,但還好人還在。

“這下麻煩了,他想把我們困在這里。”我查看周圍,這里樹林密布,四周一個樣,連個參照都沒有。

“怎么辦啊?”盧卉慌了神。那小子一定是去找那個所謂的長老了,他不可能對同伴見死不救。

“等。”我對幾人說,“我們就在原地等,他肯定還會回來,到時候在看。”

我們原地坐下休息,我看著那人的同伴,他的身上有些不同常人的氣,那是一股金黃色的氣在身體里涌動,看著是一種仙氣,或者說是道氣。

盧卉還在嘟嘟囔囔的罵那人。“盧卉,你去把那人弄醒。”

他過去就要打人,我叫道:“溫柔點,他又沒惹咱們。”

他掏出水,就往那人臉上潑去,那人猛吸一口氣,醒了過來。

“喂,小子,這是什么地方,怎么出去?”盧卉直接開口問他,他迷迷糊糊的看著周圍四人。

“我不知道,別問我。”盧卉一聽來氣就要打。

“別動手,盧卉你別莽撞,怎么跟個土匪一樣。”我走到男人身前,“小兄弟,你告訴我們怎么出去,我放了你。”

“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這里是障木林,你們是出不去的。”

“行,那我們等,等你家道友救你。”我擺了擺手,讓他們該干嘛干嘛,別管他。

天色漸晚,還沒有動靜,盧卉急躁起來,來回踱步,這時瀅兒開口:“世子,你有什么想法?再不來他們不會想讓我們困死在這吧。”

“應該不會,他們有人質在我們手中,不會不救。”

正在這時,天空中一陣雷鳴,遠方隱隱約約來了兩人,這倆人憑空飛了過來,直至來到我們頭頂。

來了位老者,他身后還站著耍我們的那個男人。

“你個賊人,騙我進來有何企圖?”盧卉張口就罵。

倆人不予理會,那個男人跟老人說了幾句就指了指我。

“你就是瞳宗?”老人對我說,“是在下,如有得罪還請見諒。”

“你們幾人隨我來,不過要先放了我的徒弟。”

“得罪了。”我讓盧卉解開繩子,我感覺被什么托起身子,在反應已是當空飛往老人身旁。

這時我才看清遠方山頂屹立著一座道觀,占據了整個上頭,看著繁華無比。

我們就這樣隨著老人到了道觀,天空還不見晴朗,但也沒有下雨。

整個道觀中心是個殿堂,后面便是弟子住房處。

“幾位隨我進殿堂,我們幾位長老有事要問。”年輕男人突然變得禮貌幾分,我們跟著他進了殿堂。

這里面無比龐大,說話還有回聲,其他便是樸素無常,幾位長老端坐在殿堂盡頭。

那男人跑去與長老說了幾句便走了,我們來到長老跟前。

“在下江北凈觀弟子,這位是我朋友盧卉。”我指了指盧卉,“這位是盧卉妹妹,那位是畫宗。”

這一介紹,幾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們這次來云澤城有何事?”

“實不相瞞,我們是奉命來找器宗。”

“看來這一切已經被知道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一位長老感嘆著。

“在下不知是何?只是不與朝廷一派,我乃是術之祖樺的弟子。”

他們又是一臉難以置信,“你可真是樺的弟子。”

“是在下。”

“奇才啊,又是瞳宗,有是樺的弟子。”

“我們不讓你們進入云澤城是因為近些日子要準備進行比武選出器宗。”他們臉上露出為難,接著又說:“你既然是樺的弟子,我們就當是朋友,你們要找器宗只能等到比武大會開始了。”

“那我們可否進城?”我把最關心的問題一說,心中的擔憂落了地。

“大可不必進城,你們在這里暫住即可,到時候我們也有去比武現場,一同便是。”其中一人說著盧卉搶了話語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同意了,到時候我們跟你去。”

我瞪了一眼盧卉,他往后縮去。

“既然這位小兄弟這么說了,我這就安排弟子為幾位準備房間。”

無法推托,跟著一個弟子便去了后院,這里很大,足足有三棟木質樓閣,我們被領到最左邊的樓閣,去了二樓。

我和盧卉一間,雅涵和瀅兒一間,我讓雅涵放心,我們就在隔壁,有事就能過來。

天色已經黑了許多,我們草草睡去,也沒管太多,這里畢竟是道觀。

我被一陣陣撲騰聲驚醒,盧卉大罵了一聲再次打起呼嚕。這應該是這些弟子起床開始晨練,天還沒亮,這些人就要晨練,屬實辛苦。

我把頭蒙進被子,想再睡去,可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就起了床,站在走廊看著晨練的弟子們。

突然從我旁邊有人說話,我被下了一跳。

“睡不著了?”

我仔細往一旁看去,因為周圍還很黑,但能看到一個人影,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瀅兒嘛。

“嚇我一跳,怎么?你也睡不著了?”我問她,我倆對視一笑。

“你覺得跟著我后悔嗎?未來我也不知道要何去何從。”

“不知道后不后悔,就像院長說的,人的降生并不能感到慶幸,而是在這人間遭受一切苦難,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院長說的對,這也是你放心跟我的理由吧。”

“是的。”

“突然困了,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我走進了屋子,盧卉的呼嚕還是不停,吵的我心煩意亂。

我就在想昨日那些個長老說的話,他們說的開始了,他們指的是什么?我總感覺自己在一場巨大的陰謀中,可能方丈瞞了我許多事,在此之前一定發生了事,而且凈心師父的死一定不是我所看到的。

太陽升起,一縷陽光剛好照到屋子,直撲我的面門。

我提了提盧卉,他被我弄醒,滿臉痛苦。

“怎么了?”

“沒事,就是我倆要去找長老問一下比武的事。”

“哎呀,不用問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他又鉆到被窩里。

“我問你,比賽最后那個勝利的人是真正我們要找的器宗嗎。”

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對啊,比武是能力的大小,而不是我們要找的。”

“快點起床,我在樓下等你。”

我推開門,看到雅涵他倆的房門緊閉,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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