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卉,你的仇我已幫你報了,那你今后怎么辦?”我也不確定他是否愿意跟我去完成方丈的意愿,也就試探地問他。
“我沒有什么打算,但是我現(xiàn)在要去找我的妹妹,她現(xiàn)在還在老家,我要去接她跟著我,在老家我不放心。”聽了他的打算我還是有點低落“沒事的小兄弟,接到我妹妹我一定來找你,我知道從這兒往西的古城是瀾城,到時候我們在那里回合。”
我點頭答應(yīng),收拾了東西下了山,我?guī)е婢咦尯谝履腥藳]認出我,看來方丈是有所打算的,我只能一直戴著面具了。
我們到山腰分別,我讓他一定小心,隨后向不同的方向走去,他的視力提升的很快,沒一個同等級的人根本拿他沒辦法。這點我倒是放心許多。
往西恰巧是順河流方向,兩邊山峰留下一個大的溝壑,剛好形成了一條大河,有河就一定會有農(nóng)家,這到是解決了吃飯的問題。自從回到寺廟中便決定還俗,頭發(fā)已過肩,這可能是黑衣男人沒認出我的重要原因,他想不到我會留長發(fā)。
茫茫大路,孤身一人,雖有鳥蟲作伴,但是無人談吐,屬實難熬,途中到是沒落下訓練,但改變最大的還是心境,獨處讓我的悟性更高,精神力更深厚。
餓了就找些農(nóng)家,渴了就喝河水,不得見幾日,只數(shù)著過了十五個星辰,翻過一處矮坡,前方一處空曠的草原,一座古城屹立其中,大河插入古城內(nèi)部,我想終于到了啊。
我順著河流一路直下,人煙逐漸多了起來,那些人與江北人民的穿著有些差距,走進才知這個古城不是一般的大,與江北城不相上下,要知道,江北城乃是大地中心,這里的繁華可想而知。
我突然想到,方丈只告訴我這位畫師就在瀾城,當初覺得古城不會太大,很容易找到,但現(xiàn)在麻煩了,這里人口不亞于江北城,我所知道的就是她是女的。
我沒作太多思考,畢竟太累了,我進城就看到了客棧,我輕瞟了一眼客棧名字,思魂客棧?奇怪了,誰家客棧起這名字?但又覺得沒事,進了房間便睡去。
夜晚,草原透著冷意,當天邊無云,星河璀璨。這時敲門聲響起,我問聲問道:“誰啊?”
“哦,客官,我是店中小二,老板讓我給你這屋送床被褥。”聽是店小二,我便讓他進來。
誰知不曾想,來的跟本不是店小二,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進入我的房間,指著我就問道:“你是誰啊?不是本城的人還敢大搖大擺的進來,要想在城中自由就得拿出銀兩,不然,你別想在這兒有好日子過。”
聽語氣是找茬的,看我不是本地人,好來勒索錢財,這個客棧剛好在城口,大部分商旅到了這兒都疲憊不堪,來了又怕事,只得給錢免災,客棧起的名字看來就是這個意思,恐怕老板是被他逼迫而為。今天他不招惹我還好,就給他點苦頭吃。
“你是?”
“老子乃瀾城第一惡霸,交錢免你不死。”他這幅樣子很欠。
“我要不給,你能怎么樣?”
“哈哈哈,老子從開始干就沒有人能不給錢的,就算有現(xiàn)在也不算人了。”我看到店小二在他身后瑟瑟發(fā)抖,揮手示意我別跟他對著來。
“既然到這步了,我沒什么好說的,在店里恐怕不好,砸壞了你以后不就沒了生意嘛,要較量咱們出去外邊。”他聽到這兒有點氣憤“小子,你是真骨頭硬,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這瀾城險惡。”
我縱身從窗戶跳了出去,我看客棧外沒有好的地方,就停下“喂,咱們出城怎么樣?”
“哼!小子,別說著出去你就慫了跑了吧。”他望著我,露出不屑的神情。
“不是要錢嗎,你輸了我也給你。”他聽這話,急了,隨我一并往城外跳去。
我看一片小土坡,停了下來。
“這里怎么樣?你好動手嗎?”
“哼,小子,老子今天讓你死在這兒。”他說著就要動手,朝我跑來,瘋狂砸拳,他的拳很快力量還很大,砸到地上地面都在抖。
我沒辦法接他的拳,只能躲閃,慢慢占了下風,他看我不敢接拳,得意笑了笑。
“小子,你就這點能耐還跟我在這打,早知道我就在客棧直接出手的。”
看他出手的動作無法分出他是什么武鏡,這種拳法不像我見過的拳法,就連凈心師父也不是這種拳,這中拳像是一種習慣,一種動物的習慣,像是——虎。
我猛然驚醒,虎?對,虎。這里的人不想江北地區(qū),他就是典型我看過書籍中的獸師。
“看來你就是獸師。”他吃驚望著我,因為書中記載“凡獸者多在草之區(qū),因居不得訓獸為魂,掌魂之力,移動皆為獸魂之行。”也就是說他們把獸魂吸收,合理運用就像是猛獸一樣,破壞力極強。當然,他們的招式更像是猛獸的做派。
“你怎會知曉?”他問我“我雖不曾生活在這瀾城中,但獸師為四方知曉的常理。”
“你知道又能怎樣,照樣能弄死你這小子。”說罷又向我撲來,這次我早有防備,跟他打不能用我知道的體術(shù),他們借用獸魂可以無限攻擊,不會因為體力不足而失敗。
我在與盧卉訓練過程中,他研究陣法時發(fā)現(xiàn)一個很隱藏的陣法,便是擁有五行術(shù)的人可以根據(jù)異能而施展陣法,比如說,一個瞳師會五行術(shù),便可布陣五行陣法,也就是在陣中便可隨意操控五行,這種陣法好處就是不用耗氣,經(jīng)過他對我的指導,我慢慢能夠簡單操控,這次抓住機會對著這個家伙來試試威力。
在他飛過來時,我雙手劃出八卦圖,雙手合十一個陣法出現(xiàn),我低頭看著八卦,剛好那男人在,我看向男人,一根人粗的藤條拔地而起,那男人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反應(yīng)不及被藤條纏住四肢壓在地上不能動彈。
我放下雙手,走了過去,看著面目猙獰的男人“怎么樣?不是要殺了我嗎?”
“你給我等著,我還有一幫弟兄,他們會救我的。”
“哦,如果我現(xiàn)在弄死你他們怎么救?”我說的這兒他開始慌了。
“這……大哥,你放了我吧,你戴個面具不見你的尊容,看來你是真有本事,你別計較之前的事,算小弟我錯了,給個機會吧。”他開始哀求我,讓我覺得不自在。
“哈哈哈哈哈,真以為你這破東西能控住我,看來你還年輕啊小子。”我一看不對,我想跳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腿,將我提起狠狠咋在地上,地上的大片草被砸飛起來。
我不知道被砸了幾次,反正一次我就昏昏沉沉了,最后我覺得被甩出去很遠,摔在地上,沒了意識。
我總覺得這次我要死了,那個男人不會放過我,他會殺了我。
不知多久,我總覺得背后一熱,和之前中幻的感覺一樣,不知道這種感覺是那里傳出來的,這股熱從暖和到了灼熱,我竟被燙醒。
“誰燙我?”我喊到,從而坐了起來,我意識恢復,全身的痛傳入神經(jīng),我唏噓的再次躺下,特別是頭,疼得讓我差點暈過去。
我還在草原上,我沒死是萬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沒殺我,我看著天,回想昨晚的一切,為什么藤條捆不住他,我的是術(shù),他是體術(shù),他不可能掙脫啊,看來我對獸師了解太少,以后不能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