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輩子吧挺難!漂亮點吧太惹眼,不漂亮吧拿不出手,學問高了沒人敢要,學問低了沒人要;活潑點吧說你招蜂引蝶,矜持點吧說你裝腔作勢;會打扮吧說你像個妖精,不會打扮吧說你沒女人味;自己賺錢吧男人望而卻步;讓男人養吧說你傍大款;生孩子吧怕老板炒魷魚,不生吧怕老公炒魷魚。唉,做女人真難,所以女人一定要對男人狠點,對自己要寬大處理為上,不然累死了,就會有別的女人花你的錢,住你的房,玩你的男人,睡你的床,還會撕你的照片,打你的娃,把這條短信發給五個美麗的姐妹們,你會在一個月內得到你愛的人,不發或刪除你會窮一輩子,不能回發,發吧,因為我希望你幸福!”,子寒閑來無事,發來網絡抄襲的搞笑消息。
“我最近看了一部小說,我總覺得這部小說的女主人公就好像是自己一個人的神游,深有感觸啊”,語慈回復。
“你居然還知道是女主角的神游,我看是你自己‘撩撥浮萍,暗自銷魂’吧”,子寒調侃。
“不是我,你怎么會猜是我呢?”,語慈解釋。
“我當然知道是你而且我還知道你肯定在小說中尋找與你相似的原型,這是板上釘釘錯不了的事情”,子寒接著說,“事實上,我們看得每一本書,欣賞的每個段落,多多少少是從書中找到和自己共鳴或相似的情景和言辭,也或許是書中某些言辭觸動了我們,也或許是書中的某些故事情節與我們過往的經歷相似…總之,我們不會隨隨便便的欣賞一本書,總歸會有欣賞的緣故”。
“切,說的好像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深諳世事一樣”,語慈有些不屑。
“我不是蛔蟲,我是你身體中的血液,開啟你全身的精髓脈絡,知道你內心所有的秘密和想法”,子寒繼續胡說。
“還了解我所有的秘密,我看白日就是你虛擬的內心世界,你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語慈反擊。
“我可學過心理學”,子寒回復。
“口無遮攔,狂妄自大,小心你觸犯法律條文,我給你投進火星監獄去”,語慈說道。
“我的眼界比你寬一點,我不搞地方主義,我的家是中國”,子寒回復。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管你搞不搞地方主義都是鼠目寸光,而我才是遠見卓識”,語慈說道。
“可憐總是被你耍弄,你還真是忍心?”子寒裝起委屈。
“當然忍心,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國家的不忠,對自己的不仁義”,語慈越說越離譜。
“什么意思?”,子寒問道。
“就是你是漢奸走狗,不值得同情”,語慈更加過分。
“活膩了你,是不是?”,子寒接著說,“有時候你狡辯的本領也真挺厲害的,不過別忘了我可是蝎子,蟄得你面目猙獰,到處亂竄哈”。
“你是蝎子?我看頂多算只形單影孤,而又衰老無力的可憐螞蟻,我是很仁慈的,從不殺螞蟻”,語慈反擊。
“你仁慈?你前后的言辭都互相沖突矛盾了,而且指不定踩死在你腳底的螞蟻到底有多少只,我還真是不敢恭維呢?”,子寒說道。
“火星來的雷達信號那可是相當靈敏的,絕對不會傷及無辜,你是螞蟻而且被踩死在我腳底,那么你肯定是效仿螞蟻攀爬的臭蟲哈”,語慈開始人身攻擊。
“爭不過你,早點休息吧,晚安”,子寒無奈結束斗嘴。
語慈戴著耳機,閉上雙眼,感受風吹在臉頰的動作,聽著車來車往鳴笛的聲音;寂寞灑掃心靈的每個角落,孤獨參透了生活的續集,過去的故事任憑時光穿來拂去,任誰不過是茫茫宇宙中的兩粒細胞,終究會被遺忘在歷史的長流中,所有的故事,也終歸化作一縷塵土,掩埋在茫茫秋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