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消融,風起燕落,春去春回,不變的孩子般純凈的心境和那絕不服輸的信念;最初的夢想一直延續,從未改變從未離去,最初的情誼一直綿延,不曾衰減,不曾退卻;當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去找些事情做,然后自我感覺很有趣,其實,這個人永遠不知道她自己的行為在別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幼稚無趣!
“放高利貸的這周六將去各地巡游并適當發放貸款,想體驗償還高利貸這樣刺激而又潮流的當代政策的,敢于嘗試當奴隸而又有擔當的窮小子趕快出門迎接本資本家。動作要快,借貸名額有限,看過了,想過了,切莫錯過哦。”語慈大聲的在教室渲染著自己的浮夸,其實,教室一共才2人。
“你又犯什么神經啊,就不能消停會兒啊!”子寒大聲喊道。
“愛消停不消停,關你屁事啊!”語慈回復。
“廢話!你沒事吃飽撐的在我耳邊大喊大叫,我看不下去書,長此以往,我耳膜受損再加上精神衰弱,到時候你給我賠償損失啊?!”子寒再次提高聲調。
“不愛聽,你不會閉上你的耳朵,我又沒拉著你的耳朵強往你腦袋里灌”,語慈駁回。
“咱別鬧了行不?”子寒有些生氣。
“你今天不開心?”語慈關切地問道。
“你看小爺我什么時候不開心了,每天都樂得逍遙自在呢,就你這白癡說了你也不懂”,子寒戲謔道。
“我要是白癡你就是康,是扔了的爛白薯,倒貼錢人家都嫌臟手拿,更別提花錢買了,你還臭美呢,都自己不知道幾斤幾兩?自戀狂,比我強不了哪去。”語慈說話很難聽呀。
“呦呦,來勁了?剛才就跟你開個玩笑,別生那么大氣嘛,咱大小姐不是個小氣的人吧?我是在看小說打攪不得,正思考那深奧的問題呢?”子寒不想麻煩,心想趕緊熄火。
“什么小說啊?拿過來我也看看”,語慈伸手就去奪子寒手中的書,“呀,魚目混珠,居然用考試資料作為書皮,難怪沒被老師發現”。
“少兒不宜”,子寒一手奪回語慈手中的書。
“你才是少兒呢!”語慈張口反擊。
“我是說心智,你還小不懂”,子寒連忙解釋。
“切!”語慈反擊。
“不服是嗎?我給你出個問題,你若回答出來我就給你看,而且我家書架上的小說你隨便挑”,子寒快速盤算著說道。
“小看我?”語慈問道。
“好,那你說世界上是人可怕?還是鬼可怕?”子寒繼續說。
“廢話!你都說是鬼了,你看見鬼不害怕啊!”語慈脫口而出。
“傻瓜,說你小吧你還不承認,這世界人比鬼可怕!糊涂了吧?以后拜師吧”,子寒以勝利的姿態說道。
“跟你學?”語慈問道。
“可別跟哥混,你還小”,子寒忙說。
“切,嫩黃瓜刷黃漆,倚幼賣老!”語慈諷刺道。
“你這是抬杠,不跟你爭!小說你還是別看了,有空還是天天向上,好好學習吧。”子寒好生勸解。
“可是我也想知道你知道的,我卻不知道的事情啊”,語慈低聲細語。
“什么跟什么呀,綜合實力也是要有基本功夫才成啊”,子寒莫名其妙。
“不懂”,語慈有些糊涂,回道。
“你懂不了了,你要是真想知道我所知道的,那你先從朱自清的散文看起吧,那些比較適合你這樣還沒出道的小學生”,子寒回道。
“其實我也看過小說的,你不要總是這么鄙視我好不?”語慈低聲說。
“你是看《皇帝的新裝》、《狐假虎威》、《東郭先生》還是《灰姑娘》?是《孔乙己》、《范進中舉》、《祝福》還是《茶館》?”子寒開始調侃。
“你什么意思?!”語慈有些激動。。
“你知道看小說是要經歷一種怎樣的心理變化嗎?”子寒問道。
“不知道,你說一說”,語慈回復。
“看小說是從最開始的圖個樂→深入理解,從現象見本質→圖個樂”,子寒開始給語慈講本質。
“不明白”,語慈還是糊里糊涂。
“你看過佛學嗎?宋代禪宗大師青原行思提出參禪的三重境界:“參禪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禪有悟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禪中徹悟,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那是一種境界,人也有幾大境界:自然境界—社會境界—天地境界”,子寒越說越離譜。
“…”,語慈徹底糊涂。
“你還需要再磨練個百八十年的,不然是修不了那么高的境界,掌握不了那么深邃玄奧的內涵的”,子寒遺憾的嘆息。
“切,你牛不就結了”,語慈不喜歡總被當做小孩子。
“開玩笑的,你是女孩子,女孩兒就該成績優異,天天向上,好好學習”,子寒忙解釋。
“切,你都不好好學習,有什么資格教訓我?!”語慈反擊。
“我哪有不學習,我是一心可以多用,游戲和學業兩不耽擱”,子寒回復。
“哈,你就吹牛皮不上稅”,語慈笑道。
“你說什么是什么吧,不跟你爭”,子寒累了。
“切,我還懶得跟你計較呢,我看書了,考試我可不想落你后面”,語慈慷慨激昂。
“好的,有志氣!提前祝你考試尾隨其后,依舊次居第二哈!”子寒寒暄。
“第一,是名列榜首好不?!”語慈反擊。
“好好,你第一,世界第一,趕緊復習吧,都快考試了…”子寒應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