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白芨
- 穿書后我成了惡毒女反派
- 橘子好吃
- 2018字
- 2021-10-15 21:20:03
第94章 白芨
衙門口,秦一一剛剛踏進府門,便見沈若塵正著急的來回踱步。
“京默!”
見她來了,沈若塵忙迎了過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么著急找她過來,想必是發(fā)生了大事。
沈若塵謹慎的看了眼四周,道:“咱們進去說。”
兩人進了二堂,還未坐定沈若塵開口道:“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大事?秦一一挑挑眉;“什么事情?”
沈若塵走到她身邊輕聲道:“武安侯府的武辛西死了。”
武辛西死了?
秦一一皺起眉:“什么時候的事情?”
“武安侯府來的報的案,是昨晚死在似玉閣的。”
秦一一冷笑:“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
死的這么突然,秦一一也是沒想到,自從揍過他一頓后,已經(jīng)許久沒聽到過他的消息,沒想到就這么死了。
沈若塵嘆了口氣,這個武辛西向來是胡鬧慣了,在京中也早已是惡名在外,只是沒想到會死的這么突然,還死在那么個地方,武安侯一家也算是顏面盡失了。
"砷明兄,想怎么做?"
沈若誠沉吟了一下,直言道:“我去看過尸體了,表面是死于脫癥,但根據(jù)驗尸的結(jié)果來看,武辛西真正的死因有待調(diào)查。”
脫癥又稱馬上風(fēng),簡單點說,就是行房事引起的意外死亡。
她前面那句話半點沒說錯,正是牡丹花下死……
“武安侯府不愿此事深究下去,已經(jīng)打算將人匆匆安葬,拿似玉閣一個叫梅兒的替罪。”
梅兒,不就是武辛西在似玉閣的相好的嗎。
“所以,你的打算是?”
沈若塵想了想:“京默,這案子不能不查。”
秦一一頓了一下道:“這種事情武安侯不希望調(diào)查下去也是有理可尋,畢竟是這種事情,一來不光榮,二來高門世家,內(nèi)宅的水不比朝堂之上的淺,這萬一查出什么來,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是啊,沈若塵也生長于高門世家, 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齷齪,為了一點權(quán)力兄弟鬩墻的不在少數(shù),只是眼下不查,定然是會冤死一個無辜之人。
“這件事只能捅出來了。”
秦一一皺眉:“你想讓陛下……·”
沈若塵點點頭:“這個事情還是要透過府臺大人。”
殷祖的為人,兩人都是了解的,他定然是支持調(diào)查下去的。
“既然你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那就放手去做。”
畢竟沈若塵的身份擺在那,由文帝下旨,他來調(diào)查,武安侯府即使有怨氣,也無處可發(fā)。
秦一一站起身:“如果有什么問題,砷明兄找我就是。”
她算是看明白了,沈若塵不是不知道該怎么做,而是他已經(jīng)明確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需要一個支持者,陪著他一起走。
兩人來到院中,秦一一看著長出新芽的棗樹,想起初識那年,幾人聚在院中打棗的畫面,問道:“劉姐姐最近怎么樣了?”
劉莘,自沈若塵回京后,她就請他幫忙把人找回了衙門,只是這些日子她很少會過來,算起來許久不見了。
“她正在忙一個飛賊的案子。”
提起劉莘來,沈若塵滿是敬佩,沒想到經(jīng)歷過那些骯臟的事,她依然能走出困境,真是一個堅強到讓他這個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女子。
“聽說風(fēng)松死在了流放地。”
死了?沈若塵愕然。
秦一一勾勾嘴角,留下風(fēng)家已經(jīng)沒什么太大的用處了,眼下越貴人的也隨勢過了受寵的階段,風(fēng)松的死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便是大廈將傾了。
文帝和太子不愧是親父子,兩人的手段都是一模一樣。
當(dāng)初扶持起風(fēng)家,是為了制衡朝堂和宮中的各方勢力,如今風(fēng)家的作用早已經(jīng)被利用的干干凈凈,已然是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而李明安那邊對那位側(cè)妃何嘗不是這樣,當(dāng)初那一年的榮寵何等之風(fēng)光,想必那個假的盧詩雅到死都沒明白,一向?qū)λ龑檺塾屑拥姆蚓趺磿λ滤朗帧?
李明安這個人啊,腹黑、陰狠至極。
入夜。
秦一一披著暗色的斗篷進了元府,齊管事的領(lǐng)她進了書房。
看著端坐在書桌后的元毅,秦一一伸手解開了斗篷,笑道:“督公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元毅抬頭看著她笑臉如花,想起今日所聞,道:“你見過齊國的七公主了?”
秦一一點點頭:“見過了,是個美人。”
她在不遠處坐下,熟練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又問道:“齊叔剛剛說,晚上讓朱婆子做了我愛吃的芙蓉糕。”
要吃要喝的模樣惹得元毅很是頭疼,站起身走到她旁邊:“你就惦記著吃點心。”
秦一一撇撇嘴:“人生在世,能吃能喝是福,活著一天就不能虧待自己,您說對吧?”
和她相處有些日子的元毅,知道她素來伶牙俐齒,對身后的風(fēng)青揮揮手。
風(fēng)青了然,轉(zhuǎn)身去了后廚。
“聽說你把東西送去了靜安寺。”元毅在她對面坐下。
秦一一喝了口茶,道:“送到了,他的心愿也該了了。”
戒癡,俗家名白芨,京中醫(yī)藥世家白家的長子,白家名下的百草堂在吳國那可是首屈一指,白家祖上也曾在太醫(yī)院任職。
白芨也是白術(shù)的兄長。
要說這種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兒年紀輕輕怎會去做了和尚,那可就有的說道了。
秦一一第一次陪同傅耹文上靜安寺的時候,聽戒遲提起這位師兄說的話,戒癡出家前原是京中一商人家公子,只因為情所困,喜歡之人嫁給了旁人,愛而不得,才會看破紅塵,出家為僧。
當(dāng)時她還不甚在意,只覺得這種老套又俗氣的故事一抓一大把,沒什么興趣。
只是沒想到啊,這件事情竟然還有下文。
白家是醫(yī)藥世家,祖上又是做過御醫(yī)的,作為白家的長子,白芨的醫(yī)術(shù)自然了得。
原說這么個長相俊俏又醫(yī)術(shù)了得的公子,自然是惹眼的很。
眼見著已經(jīng)到了弱冠之年,上門的媒婆幾欲踩塌白家的門檻,可卻被當(dāng)事人卻一一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