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邊還能見到千幻哥哥他們嗎?”小櫻子大大的腦袋,一雙眼睛閃亮亮的。
三女都在意這個問題,但礙于身份沒有問,這時候小櫻子這個孩子問了也沒什么。
“嗯……見是能見到,只是恐怕要等一年咧。”
雖然一年很久,但三女都愿意等,只因不用提,她們都知道這一年的考核,她們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很快楊玉蘭回來,啥也不用說,趙佳慧作為她的學生自然秒懂,馬上就帶著三女去了聯邦飛機場。
“這就是飛雞嗎,好大呀!”三女望著這如同鋼鐵巨人般的鐵疙瘩,都驚訝的合不攏嘴,不要說小櫻子這未經世事的小孩子了,連李嫣然這大家小姐都還是第一次見,也都不免露出那種夸張的表情。
“噗嗤~”趙佳慧被小櫻子這呆呆樣子逗笑了,捂著嘴一邊笑一遍說:“這叫宇宙飛船,等到了學院我再多帶你們見見世面。”
“好耶~”小櫻子老早就聽楊千幻夸張的描述那邊的環境了,從那描述來看不就是仙境嘛,她真的好期待去見見呀。
三女也懂事,什么也不碰就東張西望的,趙佳慧和楊玉蘭兩人都很滿意她們的性格。
私人宇宙飛船不像客用和軍用那般浩大,但基本的設施也都有,上面不僅僅有廚房和書房,甚至于還有一個大的浴室,看似一個飛船,其實就是個豪華住宅罷了,只是這是會移動的住宅。
飛船起飛,以現在聯邦發展的科技,宇宙飛船根本不需要人來駕駛了,裝上最新導航,系統會操作飛船直達目的地。
趙佳慧也沒心思操作飛船了,四個女人就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星系繚繞的宇宙,常常能聽見小櫻子那一驚一乍的呼聲。
趙老師也是盡到一個好老師的職責,認真的教導起三個女孩斗羅星那些入門級的東西,比如介紹現代那和她們星球截然不同的魂導科技呀,各種各樣的,就和魂師初級學院學的差不多。
三個女孩也都很聰明,基本上一聽就會,一會就懂,趙老師教的快她們也學的快,就這樣,在今后恐怕一個月內三人就學這些了。
楊千幻這邊終于是在晚上夜幕降臨后到達了畢節州,看看地圖發現距離桓仁縣還有點距離,在這一個月的磨練中他們也都學的謹慎了,那怕是路過旅店他們也不會晚上去借宿。
因為隨著考核的時間的慢慢減少現在他們的賞金那可是慢慢的增加呀,以前是剩下學院多但錢少,衡量實力關系敵人都是些沒有什么實力的混混。
但現在不一樣了,下午楊千幻才看聯邦手環才驚奇的發現,原本一萬人的現在居然只剩下不到兩千人了,剩下的人都是有實力的,所以賞金增加了。
賞金增加看似是個好事,是對學員的肯定,但這也代表了會有更多人找上麻煩,人多就算了,就這一個隊一千的魂幣獎勵,那可就是一塊肥肉呀,原本不想參與其中的高品武師也受不了誘惑參加進來了。
這對學員們來說真的是個壞消息。
在下午路過一個小鎮時楊千幻就感覺到了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想來要是實力允許,恐怕他們一個個都會飛撲過來呀,畢竟如今世界人心是最可怕的,誰能無視那無比誘惑的利益呢。
所以在幾人認真商議后決定今后不會再陌生城鎮內過夜了。
距離桓仁縣還有一段距離,他們也不趕時間,加之晚上趕路危險,所以在黃昏之際他們就找了處老林準備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再出發。
樹林里不敢生起大火煮飯,所以大家也委屈的啃起了干糧然后休息,等明天再說再起來搞頓好的早飯。
幾位圍在微弱光線的火堆前休息,火光照在所有人臉上,大家都沒有任何的睡意,一個個的睜著眼睛。
齊天圣屬于是那種不說話會憋死的,但也知道這種陌生環境說話太暴露,所以就想著強迫自己睡著。
明天睡前答第一個守夜的永遠是楊千幻,因為他想看著自己喜歡的麗麗安心的睡著,這樣他才安心睡,所以才沒錯第一個他守夜。
楊千幻于麗麗兩人相擁入眠,這狗糧撒的,本來就圍一圈,不看又不行,但好在楊千幻這個隊伍格局比較的奇葩。
麗麗和雪晴兩個都是他女人,自然沒什么好吃醋的,齊天圣已經有一個李嫣然了,所以看著兩人親熱很不舒服但也沒說什么,至于牛大哥和欣小安兩個嘛就更不用說了,一個身高八尺身強力壯,一個身材嬌小一臉無所謂,兩人根本就不會感覺吃醋,也算是一個奇葩的隊伍了。
“還不睡呢。”
抱著麗麗的時間久了,還以為睡著了呢,可頭一斜確實看到了那雙泛著烈焰火光的雙眼,她就這樣一直靜靜的看著柴堆上泛起的火焰。
麗麗沒有說話,好似一個被父親半夜抓到打游戲不睡覺的女兒,下一秒竟然直接是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摟著麗麗那雖然有些天生不足但依舊溫暖的軀體,就感覺世是真的美好呀,摟著她的力氣更大了些。
殊不知兩人的輕輕揉揉確實一直刻印在旁邊風雪晴眼中,她身材高挑,同樣是把阿玖抱在懷中入睡,要不是阿玖睡得早,肯定能發現風雪晴那目光時不時的偷偷看向旁邊,表情雖然淡然,但里面確實透出一絲傷感的韻味。
晚上過的雖然有些不安,但好歹是熬到了早上,楊千幻日常去給大家伙做早飯,雪晴也早醒了,她就趁著這點空隙和楊千幻接觸了,所以自然不會空著。
兩人偷偷你儂我儂的時候楊千幻還順帶教了這大小姐做飯什么的,外人看著兩人平常,可實際上其中兩人那肢體接觸簡直不要太離譜。
生處樹林,野味自然不少,但楊千幻可不太樂意吃那些來歷不明的野生動物,無奈還得繼續吃村民們硬塞的干糧。
其中不乏有些蔬菜水果,煮煮燉燉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就這樣,楊千幻這里還在往畢節州趕,而遠在紛州的紫潭鎮方家大院內。
方清寒自從事情失敗后就一直躲著她那兩個姐姐,只要是人來了他都會躲外面避避風頭,直到現在她兩個姐姐已經分別來了五六次了,他都沒有見。
不是生氣失敗了而對不起沒臉見她們,只是他不想被兩位姐姐苦苦相逼而已,經過那晚回來他就看明白了一切,楊千幻不是那種惡人,他自己也不是,為什么要互相傷害呢。
“少爺,慕容夫人和范夫人一同前來了就在大廳,您看……”管家來到書房,聲音小聲的說。
方清寒停下毛筆,起身站起,嚴肅且淡然的道:“不見,就說我不在府上。”
“可是……好的。”管家還想說什么,又想到自己只是個管家,無言插手那么多,所以只好作罷,轉身離開了。
可管家前腳還沒有走出去多久,方青寒也沒有坐下多長時間,書房外就傳來兩聲熟悉的聲音。
“清寒!我知道你在里面,這些日躲著姐姐們做什么?”聲音是方清寒熟悉的二姐方艾希的聲音,聲音中帶有擔心,還一直敲著門。
聽到這聲音,方清寒嘆了口氣,他本想有多久躲多久,可沒想到那么快就被發現了,無奈只能出門迎接。
門開,外面是兩位姐姐和她們的侍女,兩位姐姐同樣是擔心的表情,想來恐怕是擔心自己自己這唯一的弟弟出了什么事。
現在再看親弟弟安好,臉色也不錯,兩位介是松了口氣,又問:“你小子干什么?為什么那么多天都不見兩位姐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身材豐滿的大姐方曉曉上下抖動著那兩團肉,擔心的問。
“請兩位姐姐里面坐。”
畢竟方清寒也是這紫潭鎮的有名人物,做了那種事情怎么可能讓外人知道,所以他就驅趕外人只邀兩位姐姐談論此時。
兩位姐姐也懂,仿佛幾位丫鬟外面看著后就進入了書房并且關關好了門。
“清寒,你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吧。”書房內就只剩下姐弟三人,方艾希拉住弟弟的手,急切的問著。
本不想再提這件事,但無奈知道這件事沒有個結尾還是不行,既然兩位姐姐都追到在了他不得不把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到連自己這個高品武師的弟弟都打不過那楊千幻,兩位大美女都感覺渾身癱軟。
她們雖然都是女人,但畢竟都生居高位,自然知道弟弟的實力,那可是鳳毛麟角的綠階高手呀,居然連個小屁孩都打不過,那還怎么談報仇呀。
頓時兩個女人心灰意冷,她現在唯一的抵賬就是這個弟弟了,可如今敗下陣來她們就真的是沒辦法了。
家中夫婿礙于身份不可能出手,她們又都是女人,那這報仇之事更是寥寥無期了。
感受到兩位姐姐那復雜心情,方清寒也勸道:“兩位姐姐,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報了仇又有什么意義呢?無非那楊千幻被踢出萊殷加爾星,那小子實力很強,我怕背后有勢力,我怕我們這樣針對他那怕被淘汰也會懷恨在心,最后再來這里尋仇怎么辦,那可是魂師呀,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其實說這話也是方清寒臨時想出的,楊千幻有沒有背景他不知道,反正他就明白以楊千幻的性格應該不會回來復仇,要他真是那種人那晚就不會放過自己了。
可能也是有這種恩情在,所以這時候他倒是有一種為楊千幻開脫的意思,希望的是自己的兩位姐姐能放過他。
果然方清寒的誘騙還是有效果的,知道到最后還得自己家族受傷兩位都嚇的臉色有些的蒼白,直到很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了。
楊千幻這邊吃著早飯,殊不知在遙遠的半個星球外兩個隱患正在慢慢消失。
斗羅星創神學院創神塔塔頂。
仙境般的塔頂云朵點點玄幻至極,棋臺上端坐兩人,其中一人是學院院長,另一個確是楊玉蘭。
楊玉蘭棋藝不佳,和院長下棋簡直煎熬,下了半天她就顯得有些急躁,亂下之余最后還是輸掉了棋局。
院長哈哈笑了一聲,仰天長嘯的不想一位年齡過千的垂暮老朽,反倒像位贏得獎勵的孩子般。
“老師,我……”楊玉蘭開口呢喃,在外人她是冷傲絕世不茍淡容的奇怪女人,但在自己唯一老師面前,她卻是了些孩子的味道。
院長擺手,也不提棋局之事,問:“這一個月感覺怎么樣呀。”
“也就那樣,亂世還是那個亂世,有的人穹得一生也難得飛升,而有的人生來既是高峰。”楊玉蘭簡單形容了一下這一個月她得到的感悟。
“然后呢。”院長沒有給予答復,又笑容問道。
“難道凡人就不能蛻變升天嗎。”
“凡人之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事,我們能做的也只能看著事情發展罷了。”撫了撫自己那長白長須,院長深刻的答了一句。
楊玉蘭沉默,她尚且只存于世幾年光陰,那有老師這般能說呀,但話中意思倒是簡單易懂,倒也沒有反駁的意思,索性楊玉蘭又轉言道:“學生這些日子收了個學生。”
“好事呀,你能靜下心來教導別,是一種成長。”
“不是,學生我是有私心的……”楊玉蘭聲音加語氣都變得有些的小,因為她明白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逃得過老師的眼,這一說也是給老師闡明自己的意思。
院長其實什么都知道,也不責怪楊玉蘭,反而還是那副笑容滿面的樣子。
“她因你而生,你去改變她,她和你之間只是一層薄薄的聯系關系,并我私心一說。”
院長說的云里霧里,連楊玉蘭都有些聽不懂,連連問道:“還望老師指點。”
“哈哈~”一笑后院長微微的昂起頭望向頭頂索大的星系,然后一揮長袍,棋桌消失不見,上面棋子全部也都消失。
“一切自有天注定,那怕是為師通曉天文地理也無可逆轉命數,一切都由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