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處對象不哥,你看我行嗎?”她依舊是那么主動,甚至伸手去摸我的臉。
“你不和你朋友一起了?”我指了指在不遠處坐著的那個女孩子,“況且,你不怕我是個壞人?”
“我不覺得你是個壞人,你根本也不像個壞人。”
我只是哼的笑了一聲。我覺得她可能只是一個初入社會的小姑娘,只不過涉世未深被別人傷害過后,開始作踐自己罷了。這只是我的一番猜測。
她裝深沉,裝成熟,裝御姐,裝懂,她甚至想和我有點什么交集或者是故事,這都是我接下來對她的猜測。按照我的猜測,她開始講述著自己的過去和一些故事。
小孩子的心思,能有多難猜?
我原本是這么想的,可后來經過她的講述,我發現我是錯的。
她的生活觀念本就如此,每天笑臉相迎,喝多了就和不同的男人出去過夜,第二天又和什么也沒發生一樣繼續重復著昨天的事情。
她是酒吧里最耀眼的氣氛組,也是那玩得最開的人,她不是我們當地的,而是同為ZB市不同區縣的人。因為她的這個朋友,也就是這個姑娘,她專門回來了一趟。
今晚也是因為喝多了,所以跟我膽大妄為。
而我大多數還是與浩哥進行著閑談,她動不動過來插嘴幾句話。
體育場的燈關了,晚上九點了。我和浩哥打算走幾圈然后回家了。正當我和浩哥起身要走,她趁我不備,從我身后撲了過來,把我的帽子搶走,我因為剛剃了頭發很丑所以才戴帽子,因此和她進行了帽子爭奪戰。她最后把帽子塞到胸里讓我無處下手。
罷了,給她算了。我起身和浩哥走下看臺,走到了跑道上,剛走沒有五十米,她不知何時從我身后跳到我的身上,沖我一個勁兒的笑。
黑夜,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衣服我見了,五彩斑斕的,很軟很薄,很fashion。我趁她注意力轉移的同時搶回了帽子,她就開始偷襲我。她像個女流氓,偷襲我的下身,試圖去抓我胸,我就一個勁兒拍她屁股來進行反擊。就這樣,我們打打鬧鬧了一圈,她的朋友依舊在看臺上一動不動,浩哥看著我倆這樣,也沒有跟過來,而是在我們身后遠遠的安靜地走著。
不知道她從衣服上面扯下一塊什么東西,像領帶一樣,勒住我的脖子,然后摟著我的腰,整個人撲了過來,而我順勢把她扭倒在地。
這個女孩子真瘋狂,我從小到大頭一次見到。
“哥,你猜我要做什么?”
我真的猜不到她要干嘛,直到她一個彈舌之后,又朝我撲過來,一邊笑一邊在偷襲我。
在外人眼里,我們像打打鬧鬧的小情侶一樣,只有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在干什么。
正當我和她說到此為止的時候,她卻一把扯住那個飄帶,整個人撲到我身上,然后拉住飄帶一把把我扯到她面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嘴已經貼了過來。
我下意識往后一退,誰知她用力一把把我拉回來。
當那熾熱的嘴唇貼近我的那一剎那,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我的身體再也不受控制,就在這個跑道上,我們瘋狂地吻在了一起。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想著該結束了,想要松口,可誰知她整個人像強力膠一樣黏在我身上,任我怎么發力都推不開她。
她的年紀雖小,但是剛才比掰過手腕,我差點輸給她,她的力氣很大,我完全不是在說謊或者是胡扯,我是真的很難掙脫。
腦海里,一個擔任白月光角色的女孩子一閃而過,我用力推開了她。自己也因為反作用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行了夠了,到此為止了。”我說道。
“你家有人嗎?”她呼吸有些急促地說道。邊說邊爬了起來,朝我過來。
我急忙站了起來,拍了拍灰塵,“我家有人。”
“那你今晚和我一塊回去吧,去我朋友那兒,很近。她家就她和她對象,還有我。”
“你叫我去?”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還是很系統地問了一嘴。
“今晚和我一塊回去吧,明天再走。”她說著,又朝我跑了過來。
“不了,我得走,我得回家。”
“今晚不行的話,明天白天也行,我明天下午就走了,白天陪我拿個快遞可以嗎?”她的語氣很有吸引力,讓人無法抗拒的那種。
“明天再說吧,有空的話就去。”我即將離開。
這個時候,浩哥也已經走了過來,她那個朋友也在門口等待著我們三個了。
“哥你先去門口等吧,我有話和他說。”她跟浩哥說著。
浩哥倒是很自然的走遠了。然后遠遠站在那兒等著我。
我剛要好奇她要做什么的時候,她走到我身邊,用手狠狠按著我的頭,又親了上來。這一次猝不及防,我都叫出了聲。
她的渴望,她的霸道,她的占有,那一刻都呈現在這個吻當中。我那一刻明白了,碰上她,我已經不干凈了。
結束之后,我一臉懵的和浩哥回去了。
第二天,到了中午之后,我還是應約了,我開車去接了她,說是拿快遞,快遞店和她朋友家距離了五公里遠。見到她的時候,她明顯很羞澀,而且告知我昨晚喝多了,有些失態,我看著這副沒化妝的面孔,感覺她和昨晚上那個狂野的女人一點也不像。
她全程還算老實,在車上很矜持。
我以為失態的事情也就這樣了,可誰知接下來并不是我想的這樣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