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木敬吾不是自己找到一個超古代遺跡么,那正好便宜我了。
“嘿嘿嘿……”
陳越笑的有些浪蕩。
…………
第二天。
陳越照例起床,鍛煉,吃早飯。
不得不說,陳越覺得這里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
“不愧是奶奶您做的?!标愒竭叧赃吙滟?。
吃過飯,陳越坐上了車,準備前往熊本市。
據他所知,正木敬吾做的那個奧特曼就在熊本市的地下洞窟。
……
“砰……”
陳越關好車門,他此刻站在了熊本市地下洞窟的正上方。
放開了奧特念力,陳越從腳下開始仔細搜尋。
“嗯?怎么沒有?”陳越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剛剛他的念力搜尋了一圈熊本市所有的地方,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石像。
“在哪兒呢?”陳越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要不……拓寬點?”
陳越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擴大搜尋范圍,他把熊本市地下的深度又加了一倍。
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陳越不甘心,又繼續搜尋了好幾遍,整得自己都有點頭暈眼花才結束。
休息了許久,陳越動身,準備去周圍找一找。
陳越猜測,有可能是石像這次屏蔽功能,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估計任何技術手段都發現不了它。
傍晚時分,陳越幾乎走遍了整個熊本市,可就是沒有發現任何洞穴的蹤跡。
來到一處公園,陳越坐在了長椅上休息,剛剛喝了一點水,解決了口渴,但現在自己的肚子咕咕叫,所以陳越決定先吃飽飯,明天再找吧。
就在陳越即將離開時,一只小黃狗映入了陳越的視線。
陳越盯著那條狗,突然,腦子猛的醒悟過來,這不就是那只怪獸的化身么。
而那只小狗突然跑到陳越身旁,搖著尾巴,想要將陳越帶去某個地方。
于是,陳越就一路跟著黃狗走走停停,路過了一座寺廟,看著寺廟,陳越明白,自己漸漸到目的地了。
“看來,很近了?!标愒阶晕掖驓?,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跟著小黃狗。
在穿過了一道幽暗的洞穴后,陳越走到了一處死路,正當他準備回身出去的時候,身后的那堵墻突然消失,一個全新的通道出現。
陳越大喜,趕忙跑進通道。
走了一會兒,陳越進入了一個巨大的空間中。
抬頭一看,巨人石像正穩穩的矗立在墻邊,身旁還有一只怪獸狗。
陳越內心大喜,正準備沖上去,卻不經意間瞥到有幾根奇怪的柱子矗立在臺階旁。
與此同時,陳越的身影也倒映在了正木敬吾的瞳孔中。
“喂!你是誰?”正木敬吾不解。
陳越并未理會,而是徑直跑向了高臺。
等到陳越接近正木敬吾設置的電欄桿時,那幾根柱子突然釋放出高強度的電流。
電流打在了陳越身上,可陳越并沒有抽搐,反而像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繼續往上走著。
正木敬吾冷漠地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事情,變得有趣了呢。”
與此同時,正木敬吾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對著即將上來的陳越就是一腳。
陳越連忙朝一旁躲閃,躲過這道攻擊,隨后在地上一滾,隨后反手朝著正木敬吾的腰側進攻。
正木敬吾急忙側身,可突然他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原來是碰到了自己設立的電樁。
陳越笑了一聲,說:“正木敬吾,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你就好好看著吧?!?
看著被電的半死不活的正木敬吾,陳越回過身盯著石像看,正木敬吾此時已經滾到了高臺下,正冷冷的盯著陳越。
陳越并未關心他,而是準備做自己的事情。
只見陳越拿出了光遺傳因子,隨后將它按在了心口。
遺傳因子瞬間隱沒在陳越的心口,跟隨著血液,改造著陳越的身體。
漸漸的,陳越身上浮現出一層朦朧的光芒,隨后身體緩緩的朝著石像飛去。
緊接著,陳越完全化身光芒,融入了石像的胸口。
“?!?
石像頭頂閃過一道光芒,隨后石像復活了。
石像在陳越的融合下,復活了!
正當陳越還未來得及高興時一股極其狂暴的力量涌入了陳越的腦海中。
是石像原來的主人!
此時,陳越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混亂,整個人陷入了痛苦之中。
正木敬吾看到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看吧,你和我是一類人,還把自己說的冠冕堂皇,哈哈哈?!?
“我和你…才不是…一路人!?。 ?
陳越停過了這次的混亂,還不忘反駁正木敬吾。
緊接著,一道意識出現在奧特曼的腦海中,和陳越進行對話。
“地球人!我感受到了你的迷茫。以及內心深處的美好,所以我決定,讓這具腐朽的身體隨你一起作戰吧!”
說完,那道意識便消失了,而陳越也獲得了這具身體的掌控權。
同時,圓環也與陳越的意識開始融合,成為了陳越專屬的輔助工具。
捏了捏手,陳越此刻感覺到無比的強大。
看向下方的正木敬吾,此時的正木敬吾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任誰在你眼前變成奧特曼,你也會一樣的驚訝。
“不!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正木敬吾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只能無奈的怒吼。
陳越變回了人間體形態,手上也重新浮現圓環的印記。
這既是陳越的變身器,也是陳越的一個貯藏空間。
走到正木敬吾身前蹲下:“正木敬吾,我想,我們并不是同一類人。而且,你的出發點就和我不同!”
沒等正木敬吾說話,陳越就從他身上走了出去,小狗也跟隨著陳越,一同走出了這個巨大的空間。
偌大的空間只留下了躺在地上的正木敬吾,良久之后,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著高臺上只留下怪獸的石像,正木敬吾居然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他關掉了防護網,走了上去,撫摸著石像曾留下的印記,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嘴里還呢喃著,“不會的,不會的。”
他只感覺,畢生的追求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