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開元趕緊來到了中年人的面前,恭敬地問道:“張董,您沒事吧?”
“我沒事,老王,這人是誰呀?”張大問道。他真的有些搞不懂。
“噢。”王開元訥訥地回答道:“他是新來的,不懂事,一時冒犯了您,您別見怪,以后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張董,您走好。”
“你闖禍了。”他回頭狠狠地瞪了林燕果一眼,跟著他們走進了公司。
林燕果一臉的茫然……
董事長辦公室。
張大想著剛才的事,他按了一下網絡電話,說道:“叫老王來一趟。”
很快,王開元來到了張大的辦公室。
“張董,您找我?”王開元小心翼翼地問道。
“坐,老王。”張大問道:“那小子,是什么來頭?”
“沒什么來頭,就是粗人一個。”
“粗人一個?”張大困惑地又問道:“他是哪里人?”
“他是……他是……”王開元期期地說道。
“他是從野人山來的。”
野人山?!
“他叫什么名字?”張大驚聲地問道。
“林燕果。”
“林燕果?”
“哦,對了,張董,我前天做了一個夢……”王開元吞吞吐吐地說道。
“夢?什么夢?”
“夢里說,月仙是他的師太。”
月仙?!
我的天吶!張大心弦劇震,不由得窒住了,呆似木人。
“張董,您怎么啦?”
張大怔了怔之后,定了定心神,問道:“你沒告訴過其他人吧?”
“沒有。”
“永遠不要開口告訴別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王開元說道,他真的是弄不懂了。
……
張家莊園。
“艷燕,快畢業了吧。”張大喝著酒問道。
“嗯,還有一個月就畢業了。”張艷燕放下筷子,“爸,門口那個保安到底怎么回事呀?”
“哪個保安?”張大不禁問道。
“好像……叫什么林燕果的那個。”
陸艷子吃著飯,還來不及咽下,吃驚地問道:“林燕果?他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這個他倒沒說。”張艷燕回答道。
“張大,怎么回事?”陸艷子問道。
“噢,沒什么,新來的。”張大喝了一口酒,搪塞著。
接著,他又說道:“艷燕,你一個女兒家,出門在外不安全,讓他做你的保鏢,怎么樣?”
“他?”張艷燕噘起了小嘴,嘀咕道:“呆頭呆腦的。”
張大一口把酒干了,說道:“艷燕,你快畢業了,即將進入社會,社會兇險,我看就這么辦吧。”
……
林燕果西裝畢挺,走下車來,打開車門,說道:“請下車。”
“把車停好,在車里候著。”
“我不用跟著你?”
“跟著我干嘛,呆頭呆腦的。”張艷燕傲慢地說道,就進了學校大門。
“艷燕,這是誰呀?”一個女同學拉住她問道。
“專人司機,是老爸請的,沒辦法。”張艷燕抱怨道。
“哈哈哈。”突地幾聲怪笑,前面站立著四個男生。剛才那個女生嚇得吐著舌頭,一溜煙地跑了。
“張艷燕,快畢業了,聽說你老爸是個大老板,哥兒這幾天手頭有點緊,想弄點錢花花,怎么樣?”其中一個說道。
什么德行!
張艷燕不屑一顧,推開他們,自顧自地往前走了。
四人立即圍上前去。
“你們想干什么?”
“弄幾個錢花花唄。”
“你們做夢去吧。”
“你說什么?我們聽不懂。”
四個人就開始推搡起她來,流氣十足。
林燕果飛身躍到,厲聲地說道:“你們想干什么?”
“唷,唷,哪里冒出個狗熊來?”一個高大魁梧的人說道,他故意把雙手捏的格格作響。“大爺我這幾天手癢癢的。”
“艷燕,你先去教室,這種人我來對付。”林燕果輕蔑地說道。
“嗯。下手別太重。”張艷燕叮囑道,說著就走了。
“得令!”
“喂,別走,你別走。”身材魁梧的那個人伸手抓住了她。
“找死!”林燕果疾抓起那個人的衣領……
一陣鬼哭狼嚎……
林燕果飛身躍出校門,回到車上,連看門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