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岸田義顯現(xiàn)在還在外面餓著肚子,楚乘就有了那么一點的解氣,不過該有的戰(zhàn)斗卻還是要有的,因為他也沒有打算放過岸田義顯。
稍稍吃到六層飽,楚乘就放下了碗筷,畢竟等會兒還要戰(zhàn)斗,不宜吃的太飽,還是等會殺了岸田義顯,再回來吃飽吧。
放下碗筷之后,楚乘手持三尺銀槍,打開了草廬的大門。
草廬的大門開了,頓時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當(dāng)看到了楚乘的這一身裝束,他們頓時就驚了。
“臥槽!這個楚乘看著有點東西的,主要就是他那一身的氣質(zhì),我覺得很奈斯。”
華夏國的這些網(wǎng)友們,對于出城的出場感到十分的驚艷,沒有人絲毫敢懷疑這桿銀槍的犀利。
岸田義顯也是看到了草廬門口的楚乘,他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和服,又將居合刀掛在了自己的腰間。
隨后他才來到了楚乘的跟前:“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岸田義顯面且有些猙獰的說道,因為他在草廬門外,足足等待了楚乘半個小時的時間。
此刻的岸田義顯就像是一座直被壓抑著,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一般,然而楚乘卻是慢慢的將草廬的大門關(guān)上,這才轉(zhuǎn)過身來,有點惋惜的看著岸田義顯。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幫你一把!”
此刻在岸田義顯的心中,真的是想要罵娘,你就這么確定能夠弄死我?
不僅僅是岸田義顯,就連華夏國的這些網(wǎng)友,還有倭國的那些網(wǎng)友們,一個個都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楚乘大師說話真的霸氣!”
然而倭國的網(wǎng)友們卻是險些氣炸了。
“混蛋,華夏國人太且中無人!他真的就確定自己能夠打過岸田君?”
“這末免也太不把岸田君的居合斬給放在眼里了吧?岸田君你要維護你的奠嚴(yán)啊!”
兩名當(dāng)事人還沒有打起來,反而是兩國的觀眾們險些干起來了。
而就在這時,在很遠之外的葉休,他現(xiàn)在也是坐不住了。
雖然直到現(xiàn)在,他的傷勢僅僅只是恢復(fù)了大約八層的樣子,但是戰(zhàn)斗起來的話,應(yīng)該也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所以他也不想繼續(xù)在等下去了,于是他離開了那處倉庫,準(zhǔn)備繼續(xù)挑戰(zhàn)倭國習(xí)武人。
現(xiàn)在的他,距離金溪山遠隔重洋,岸田義顯和楚乘之間的戰(zhàn)斗,他是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下來,但是在他的內(nèi)心中,還是希望楚乘能夠勝的。
因為不管怎么說,楚乘都是華夏國人,縱使他之前或許有做錯過什么不對的事情,但是葉休卻還是希望最后活下來的那人是楚乘。
而就在金溪山的山頂上。
此時岸田義顯和楚乘兩人已經(jīng)是面面相對,站在了草廬的大門前。
楚乘緩緩的將三尺銀槍中握住,迎著太陽,他緩緩的說道:“這是我?guī)煾到o我留下來的銀槍,喚作奔雷槍。”
“能死在奔雷槍的槍下,也算的上是你的榮幸了!”
說著,楚乘手中的動作卻是并沒有停止下來,奔雷槍輕鳴,格外的動聽。
在大陽的照射之下,奔雷槍沒有一絲的反光,奔雷槍槍身三尺三寸,通體銀色,槍身上面還有看許多繁瑣的花紋。
這桿槍在楚乘揮出來的時候,槍身竟然是紋絲不動。
楚乘手腕忽然一抖,奔雷槍猶如蟒蛇一般,瞬間朝岸田義顯襲擊出去。
“轟隆隆!”
一聲巨響,岸田義顯急速閃躲,那奔雷槍竟然是直接穿透了他身后的一株大樹,然后穩(wěn)穩(wěn)的插在其上。
瞬間所有在現(xiàn)場的這些人,頓時就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就算是直播間里面的那些人,一個個也都是心驚無比。
“臥槽!”
……
“這尼瑪是真的嗎?這冷兵器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殺傷性了?”
“如果這個槍確給我來這么一下,估計我決定瞬間會被扎出數(shù)個窟窿。”
“楚乘的這一手,真的是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眼睛,我特么的也想學(xué)這一招啊!”
“為什么我早先不知道金溪山和楚乘大師?我特么的要是早知這里,我早就過來拜師了!”
“真尼瑪帥呆了,那是相當(dāng)?shù)膸洑獍。疫€是第一次見有人把三尺銀槍舞成當(dāng)成殺傷性式器。”
“有一說一哈,這一槍能夠瞬間洞穿一顆大樹,然后露出一截出來,我敢保證剛剛這奔雷槍的速度差不多達到了子彈的速度。”
“這個雖然我不懂,但是我感覺你說的有些道理。”
不止是華夏國的這些觀眾們,就連在楚乘對面的岸田義顯,瞬間也是一個激靈。
剛剛還是怒火申燒的他,在楚乘露出這一手之后,此刻竟然也是趕緊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楚乘是一個有實力的對手,不說別的,單單是他剛剛露的這一手,岸田義顯就覺得自己做不到。
可是就算是自己做不到,岸田義顯卻也并沒有感到恐慌,因為他們兩人的武功路數(shù)本就不同。
雖然他不知道楚乘的武功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秘家真?zhèn)鳎撬艽蟾诺牟鲁鰜硎莾?nèi)家功夫,而他的功夫,卻僅僅是在出刀的那刻。
他們居合斬最強的時候就是出刀的那刻,因為他們居合斬的由來,就是為了刺殺,所以講究的就是出刀即殺敵。
而且在網(wǎng)上甚至還有著這么一個笑話,說他們居合斬出手,拔刀的時候蹲下的越低,殺傷力就越恐怖。”
雖然看起來僅僅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卻還是有著其道理的。
而就在這時,站在岸田義顯的對面的楚乘,手腕再一次輕抖,手中的奔雷槍瞬間就舞出了一個漂亮的槍花。
而奔雷槍還在不斷的嗡鳴著,似乎發(fā)出打雷一般的聲響。
岸田義顯再看向楚乘手中的奔雷槍的時候,且光中陡然出現(xiàn)了一絲火熱,他就是玩冷兵器的,自然看出來楚乘手中的奔雷槍可是一個好東西。
他想要得到這桿奔雷槍,然而此時的楚乘,也是看到了岸田義顯熾熱的目光,他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