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玩手機(jī)玩手機(jī)玩的比較晚,就在我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
躺下沒多久就覺得腦子里飄飄蕩蕩的,像是在做夢一樣。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從床上爬起來去上廁所。
夜里很安靜……
上完廁所后,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還似乎伴隨這一陣陣敲敲打打的敲鑼聲。
仔細(xì)聽這聲音是從屋后傳出來的。
潔白的月光照射在地上銀白一片。
那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慢慢開門走到后墻根處借著月光。
一群人抬著花轎,吹鑼打鼓的從屋后的荒地路過。
我嚇的大氣都不敢出,站在那里盯著那群人一動也不敢動。
心里還想這,這是不是做夢還是古代電視劇看多眼花了。
轎簾被一陣風(fēng)吹起,我看見轎子里坐著一個人。
“她!”
“為什么是她啊!?”
“怎么可能啊!”
“美子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十幾天了!”
我心里這樣想著,心里突然沉了一下。
隊(duì)伍走了過去,抬轎子的人步調(diào)一致走的不緊不慢。
我看了一會兒,那一隊(duì)人吹著喇叭慢慢遠(yuǎn)去。
漸漸的隱匿在霧氣中。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也跟著走了過去,好奇的想要看看。
那一隊(duì)人抬著轎子走的很慢,我漸漸的看到他們往村子后面走去。
那隊(duì)人在朦朧的霧氣中若影若現(xiàn)宛若鬼魅一般。
我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后,喇叭聲突然戛然而止了。
我站在原地愣神定睛看前面的時候,空空蕩蕩的霧氣飄忽卻看不到半個身影。
我連忙跑上去看這里是一大片林子,樹葉在嗶嗶作響。
我身處在一座坍塌的老屋后面眼前事一顆光禿禿的老槐樹。
那些人抬著轎子去哪了?怎么會突然消失了呢?我怎么會跑到這里來了?
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在做夢但是卻又那么清晰。
想要清醒過來卻沒法做到而且那種恐懼感是那么真實(shí)。
這里荒涼而冷清,在這個寂靜的午夜我獨(dú)自站在荒野中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轉(zhuǎn)回身剛想跑。
“啊!”
一個女人的憂嘆,那悠悠的嘆息聲無比詭異。
猛的回頭,在那棵大槐樹下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穿著大紅衣服正站在我的面前,鳳冠霞帔的頭上還頂著一個紅蓋頭。
她一直背對著我給我一種無與倫比的恐懼感。
鬼故事里說女人既紅尤其是死了的女人,穿著大紅衣的這種最恐怖。
定了定神,我抹掉額頭上的汗珠子緩緩的朝前走幾步然后顫抖的問道:“你……你是不是美子。”
紅衣女子沒有回答就作死的抬起胳膊,右手慢慢的掀起紅蓋頭。
然后身子慢慢的往后轉(zhuǎn)此時我的腳跟子有些癱軟,一雙帶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緊緊盯著我。
就見她手里還抱著一個靈牌,上面寫的什么我一個字都看不清楚。
他笑起來的樣子是那么詭異、可怕。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慢慢的在流逝,突然她不笑了就那樣瞪著我。
但那煞白的臉勾魂的目光讓我恐懼。
我哆嗦著做好準(zhǔn)備,起碼應(yīng)該想一個自己能夠安全跑路的準(zhǔn)備。
“你……你到底是誰?”
我顫巍巍的問道。
“我就是美子啊!你不記得了嗎?”
“我們小時候還在一起讀過書呢!”
美子又笑了笑,樣子很苦澀和無奈。
“那個時候你沒少幫助我,我也很感激你,但是此地乃陰陽交匯之地你不能在往前走了。”
“還是回去吧!”
“良辰吉日、月老搭橋,結(jié)姻緣、配陰婚。”
我剛想說什么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個聲音。
最后出現(xiàn)一陣嗩吶的聲音這死靜的夜里嚇了我一跳,那隊(duì)敲鑼打鼓的又出現(xiàn)了。
他們手拿著嗩吶、小鼓、耗子。
但那些東西都是紙糊的,一個個歪著脖子搖頭晃腦的吹著跟吹真的一樣。
嗩吶鑼鼓喧天,鬼才知道這些吹的是喜慶的樂調(diào),但我聽著卻像是哀怨。
一個貌似媒婆的女人在那喊著。
“金玉人對、郎才女貌、月老牽線,天地作證要結(jié)為夫妻從此黑發(fā)白骨永結(jié)同心,三生三世緣分不盡。”
最后美子上了紅花轎,轎夫,樂隊(duì),媒婆他們大概有十來人。
不,應(yīng)該說全部都是虛影鬼魂,吹吹打打著隊(duì)伍在我面前慢慢的消失。
現(xiàn)在還在做夢嗎?可是我清醒的記著自己是走著回去的。
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