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方玲的高跟鞋重重地敲擊地板，那急促而尖亮的聲音足以聽出其主人的不滿與氣憤。

聲音由遠及近，路漫漫清晰地聽見，方玲在越過她的時候，哼了一聲：“婊子！”聲音響亮得足以讓后面跟著出來的幾位老師都聽見了。

方玲完全沒有自己說錯話的自覺，徑自仰著頭就走了，留下路漫漫氣急地說了句：“你！”

其他人也停了下來，面面相覷。他們都是學校原本的老師，雖然資歷不高，但是也都知道路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