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為何天下之大,大宗師只有九位。大宗師與四品究竟有何區別。”
謝子言找準這個機會一個勁的詢問著諸葛亮這個世界的架構。
“你應該已經知道道意了吧。我們人族不管修武夫體系,道家體系或者是儒生體系,到達了四品都要開始領悟道意,領悟了道意,就等于站在了四品的巔峰。”
謝子言一個問題沒有解決,另一個問題又出來了,怎么還有那么多不同的體系。而且這樣聽下去,他感覺妖族還有不同的修煉方法。
“先生,各大體系是怎么區分的。”
諸葛亮不滿的看了謝子言一眼,似乎在埋怨眼前的小子不懂事打斷了他的話。
“武夫的體系是以肉身為媒介吸納天地真氣,道家的體系則是以神魂為媒介,佛門有的是以肉身,有的則是以神魂。”
說到此處諸葛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謝子言見狀立馬心領神會,“敢問諸葛先生儒生是以什么為媒介。”
諸葛亮暗暗贊賞地看了謝子言一眼,此子有大帝之資。
“儒家體系以道意為媒介。”
謝子言面色劇變,儒家體系是真的震驚了他。別的體系與之相比顯得那么低端,果然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啊。
當別的體系累死累活的修煉到四品剛剛接觸道意的時候。儒家體系已經屹立于道意的山巔上俯瞰眾生了。怪不得諸葛亮瞧不起武夫,感覺不在一個檔次。
“先生儒生從一開始就修道意豈不是入三品很容易?”
聽到這番話諸葛亮老臉瞬間掛不住了,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感覺像是在嘲諷自己。
諸葛亮板著個臉朝著謝子言嚴肅的說道:“小輩修的胡言,你可知怎么突破三品!”
謝子言正襟危坐,朝著諸葛亮搖了搖頭。謝子言明了正菜要上了。
“先生教我。”
諸葛亮摸了摸下巴上長長的胡須,“領悟道意的四品即為四品巔峰,然而四品巔峰與三品看似只有一步之遙,實則咫尺天涯。四品巔峰之上,三品以下還有諸多境界。”
“領悟巔峰道意并能熟練掌握的稱為王級。將道意領悟到巔峰,就可以在江湖上坐鎮一方稱帝做祖。而想要到達大宗師之境,還需證道。”
“證道?何為證道。”謝子言今日收獲頗多,一個個未曾知曉的名詞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一個個新鮮的事物正在彌補自己的空白)
“證道,通俗的講就是將你領悟的道意融入天道中,繼而獲得天道認可。所以大宗師之境已經超脫凡俗,個個都是陸地神仙代天行道。”
謝子言聽完倒吸一口涼氣,自己在地球上的時候,《絕巔》這本書只看到一半,根本就不知道大宗師的恐怖,甚至一度因為自己龐大的真氣而將大宗師看低。
原來大宗師戰斗已經不再過多的依賴真氣的強弱,而是步入更高端的爭斗。
今日幸好得到諸葛亮的指點,否則就如同井底之蛙。
然而諸葛亮還是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按理說儒生一開始就修道意,三品儒生也不至于僅僅只有一個。要知道其他在天榜上,道門都有兩位大宗師。
諸葛亮并未接著說下去,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是不想多提其中的隱秘。
謝子言很識趣的不再提起,儒家有儒家的秘密,自己一個外人怎么好意思過多的追問。
“先生,你覺得我是幾品,為何體系。”謝子言問出了最想問的事。
諸葛亮聽到謝子言的話后,將茶杯緩緩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細細打量著謝子言。
“這也是我奇怪的點,你神魂孱弱,肉身之前也不強,想來你也沒有領悟道意。然而你卻有著幾乎無限的真氣。更奇怪的是,你的肉身竟沒有在真氣的壓迫下而受損,怪哉怪哉。”
“倒像是,倒像是......”諸葛亮突然拿起自己剛剛看的《山野雜談》開始瘋狂地翻閱。似乎是發現了什么驚天的秘密一般。
看著諸葛亮急切的模樣,謝子言也緊張了起來,他也很疑惑自己為什么能獲得那么龐大的真氣。這對于一個從來未修行過的人來說根本不可能。
難道自己今日就要知曉自己身上藏著的秘密了嗎?
一念至此謝子言也坐不住了,他一個健步來到諸葛亮身后也不管禮貌與否,就這樣站在了諸葛亮身后跟他一起翻閱了起來。
“怎么會,怎么會找不到。”諸葛亮翻閱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手指竟然開始微微的顫抖。
諸葛亮敢肯定謝子言的這種情況,他絕對是知道的。甚至剛剛翻閱《山野雜談》時他還看到過,但是就在一瞬間他腦子里的影響突然模糊起來,直至消散了無蹤跡。
諸葛亮面上的表情不復往日的鎮定,他一臉驚懼的望著四周,似乎有大恐怖在暗中凝視。
“先生,怎么了。”謝子言意識到出大事了,他同樣開始警惕著四周。
“我...我忘記了。忘記了你的情況。我本該記得的......我突然忘記了。”
謝子言聽到此處頓時汗毛乍立,諸葛亮的這番話怎么這么嚇人。而且能悄無聲息的抹去一代大儒的記憶,這是何等的恐怖,定是神仙手段。
謝子言心一沉,應是大宗師出手了。一位大宗師,為了一個有關于他的信息親自動手了。
突然謝子言靈光乍現,他急忙對著諸葛亮說道:“先生,當今之世大齊王朝的皇帝尊號為什么?”
諸葛亮瞥了謝子言一眼,似乎在詫異他連這都不知道。
謝子言也顧不得暴露自身更多的情況,他連忙催促道:“先生,這很重要。”
“孝武。當今圣上尊號為孝武,現在是孝武十年。”
謝子言眼神逐漸暗淡下去,“孝武,怎么會是孝武。怎么能是孝武。”
諸葛亮聽著謝子言的嘟囔,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是誰?”
謝子言不經思索脫口而出,“怎么不是嘉平。”
“嘉平,那都是二百年前的事了。”
“兩百年?!”謝子言一個激靈,他的雙眸死死的盯著諸葛亮似乎在等待一個肯定的答復。
諸葛亮點了點頭沒再多說,而是將注意力投入到對四周的探查中。
只留下謝子言傻傻的站在原地,“嘉平可是葉輕天輔佐上去的四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