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哪兒的神經病,愣是可以開發出來這么一個地方玩意兒,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生活的。
用兩個字兒來形容那就是:“有病?!?
并且,病的不輕。
藍二少覺得就是那離了水的魚,他煩躁的揉了一下滿是風沙的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夕靈闕:“仙兒,還有多久才能到啊?這里我都看見不是一次了?!?
藍羽塵的手指著一個已經看過了兩次的那造型很特殊的類似于一條盤起來的大蛇的造型的沙山
夕靈闕搖搖頭:“我沒有找到準確的地方呢,但是很確定,咱們已經靠近了?!?
游素微微的搖頭,神情里面帶著一絲疑惑:“我覺得咱們或許是上當了,你護著點兒藍小二,我試一下?!?
“你要怎么嘗試?”
“強破結界,如果要是結界的話,我的沖擊力應該是可以破開的?!?
游素身后背著的手里出現了本命武器,運轉起來體內的能量,伴隨著一聲開,狂沙瞬間把他們仨給活埋了起來。
好一會兒,才有仨鼓包慢慢的動了動,藍羽塵好容易從沙土里面爬起來,伸手揉著生疼生疼的胸口和肋叉子,他覺得他已經碎成人渣了。
頭發已經被黃沙給洗了一遍,人看起來就可憐,眼眶也被黃沙給摩挲紅了。
呸呸呸呸
嘴里的沙子就像是吐不完似的,時到此時,他還感覺著腦瓜子嗡嗡的,好似十幾只小蜜蜂在那兒飛著。
“游素,你就不能靠譜一點兒嗎?”
暴怒如雷聲吼叫,藍羽塵眼睜睜的看著夕靈闕從沙子里蹦噠出來,確定了藍羽塵沒事兒之后,她就直接的闖過去。
抬腳對著剛剛爬出來的游素就踹,一邊踹,一邊罵
而游素呢,更是傻了,從自我封印的牢籠里面出來,還沒怎么大顯身手呢,他就慘遭人生之滑鐵盧,還是最丟人不過的滑鐵盧。
被夕靈闕罵,也就沒啥了,伸手揉揉自己僵硬的臉蛋,又右看看這周圍的已經再次被黃沙給掩埋了起來的,游素表示,這是要瘋,他這個智囊算是管不了了。
夕靈闕訓孫子似的訓完了游素之后,她就看向了藍羽塵“小二,有什么損招兒,趕緊說?!?
腦瓜子嗡嗡的藍羽塵茫然的搖搖頭,從耳朵里居然奇葩的倒出來一小撮兒的沙子。
“沒招兒?沒招兒你大哥可就得當鰥夫了啊……”
藍羽塵無奈的嘆氣:“仙兒啊,別晃我,別晃我,頭暈,頭暈?!?
夕靈闕無奈的停下手,看著藍羽塵抬起來自己的手,捂著自己腦袋,在那兒晃悠一下一下又一下,好不容易,腦子里的沙子才感覺像是被晃悠干凈了似的。
之上也在慢慢的回籠。
好一會兒,藍羽塵終于是反應過來了,眼珠子從毫無半點兒的焦距,
到了現在,藍羽塵那仿若置身世外的軟萌呆滯的模樣。夕靈闕伸手揉揉藍羽塵的腦袋:“藍小二啊你想的什么模樣了?來告訴告訴我唄,好不好?”
藍羽塵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到:“我也只能暴力拆除,但若是這里的時空為正常的的話,我是可以嘗試請援兵過來的。第二,直接請靈請香問靈,。反正不管他們受不受我的香,他們也都只要是受香,自然就是欠我三分香火情。而他們也就要還我三分香火情。”
對啊,夕靈闕雙眼一亮對啊,可以有援兵的啊,她們書樓里面,睡著多少呢。
能用的,更多。
夕靈闕看著藍羽塵利索的身影消失,巨大的陣法還在那兒旋轉著,散發著淡淡的光。
“這就是他想出來的招數?”
夕靈闕點頭。
“就這么爺們兒?”
夕靈闕再次點頭。
“打不過就叫幫手?”
夕靈闕不耐其煩,再次點頭。
吭哧吭哧好一會兒,游素吭哧著擠出來最后的一句話:“臉呢?”
“不要了……”
“大丈夫,說不要就不要了?”
“游啊,現在不是那時候了,你要這樣想,見面的問題,丟了也就是丟人,而命呢,丟了了咋整?”
已經拽著幫手回來的笑瞇的給了一個回答,然后就把那幫手給拽了過來:“快快快,這里面兒有沒有結界?有的話,破了?!?
被點名的儒雅書生一般的中年人,他一身皂衫,頭戴求生皂巾帽,一口長胡子更是把人給襯托的完全是一個儒雅大叔打扮。
被推出來大叔沒有半點的惱怒,人更是優雅的稽首行禮:“閣主客氣了,此地,有限制卻也無限制。一切限制,都是有光靠著來往的人來自己破開?!?
“哦,那你回去吧。我要繼續我的救人大計了。”
被請來幫忙的男人一陣黑線,尤其是看著藍羽塵在那兒利索的請香:“你就這么讓我回去了?”
藍羽塵頭都沒回,直到三根香戳在地上:“不走不走還能咋樣啊,萬一要是一會兒干起來的話,我上哪兒找人保護你去啊?!?
看看,這說的真的是好有理由啊,這讓人聽的,多火冒三丈,多想直接給他拍扁了。
不待藍羽塵多說什么,香就已經被直接的掐斷,三根香,從中間,直接掐斷。
藍羽塵甚是憤怒,小人人兒利索的前后左右的插香無一例外。通通被攔腰斬斷。
“不接香?”
“對,直接掐斷……”
“小心”藍羽塵利索的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一條從地脈里沖出來的藤蔓:“擦,這是什么玩意兒。我也有藤蔓。咋沒有這玩意兒這么惡心?!?
只見那藤蔓,同體草綠枯黃的顏色,上面長滿了尖厲的長刺兒和倒勾一般的存在,同時,還有一些似乎是這玩意沒消化透的東西。
全特喵的要打馬賽克一般的存在?
一看見這東西,夕靈闕和游素就要避避。
這一避開,藍羽塵壓力也就大了,好家伙的,人直接開罵:“你們倆干嘛啊。又把二少爺豁出去了?你們咋心這黑呢。”
“我是儒臣”
“我是女人”
“屁,說的好像你們倆不干仗似的,”藍羽塵罵了一半,人被藤子抽了一下,瞬間被疼痛給弄清楚了:“不會是這玩意兒有啥問題吧?”
這東西,他覺得眼熟,但是卻看不出來了,也不記得這是一個什么玩意兒了。
等到藍羽塵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砍下來那九根藤子松了一口氣之后藍羽塵擦掉了額頭的冷汗,努力的回頭看向自己的后面被刮壞了的地方:“仙兒這究竟是什么玩意兒?”
“這地下時候萬人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