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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直面內心

“犬夜叉,這里可以交給我們嗎?”

“我也是這么想的,畢竟這兩個是我們的斬魄刀。”

“但是……”犬夜叉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快走!”檜佐木修兵一聲大喝!

“再怎么說我們也是副隊長,對付自己的斬魄刀還是足夠做到的。”吉良伊鶴也說。

見兩人態度堅決,犬夜叉也只好隨便選了個方向準備離去:“不要逞強。”

“安心吧,我們沒問題的。”吉良伊鶴回答。檜佐木修兵沒有回復,只是集中精神警惕隨時可能發動的突襲。

……

“什么嘛戀次!就這么恐懼嗎?就這么害怕徹底失去斬魄刀的力量嗎?”猿女手中蛇尾丸延伸,與淺打交碰之后消失。

“就是因為你這么膽小,才導致我們現在還是這個樣子,根本無法強大起來。”隨后刀身出現在蛇男手里,兩人配合親密無間,沒有讓對手喘息的機會。

懺罪宮外,猿女和蛇男,一大一小一心同體的斬魄刀“蛇尾丸”正在朝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發動進攻。

“可惡,還真敢說……”阿散井戀次左支右絀,“如果你們真的是‘蛇尾丸’……那我什么程度,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吧。”

“就是因為我們是蛇尾丸,才知道你這個脆弱的家伙究竟有多軟弱啊,”孩童體型的蛇男一臉天真地在揭阿散井戀次的老底,“喜歡的女孩跟人走了不敢去追,成天就知道自己咬牙發狠,就算做到副隊長了還不是什么責任都擔不起來……”

靈壓驟然爆發,將臨身的蛇男吹出老遠。

“你干什么啊!”蛇男氣憤地大叫。

“也許是吧……按照你們的標準來看我確實是很軟弱……每天每天都只懂得壓迫自己,對自己發狠,這么多年過去了依然趕不上那個人……”

“這、突然怎么回事啊?這個人?”蛇男迷惑看向猿女。

猿女卻沒有理會蛇男,只是注視發帶被靈壓吹飛,披頭散發的阿散井戀次:“所以呢?”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我……也有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阿散井戀次擺出始解的架勢,伸手往刀身上一抹,“咆哮吧,蛇尾丸!”

靈力咆哮,原本無論呼喚多少次都不會理會的淺打,第一次有了變化!

“不會讓你們再胡作非為下去了。”阿散井戀次抬起眼,瞳仁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燒。

……

“真受不了你啊~一把年紀了還是孤家寡人,成天以少女自居,就沒有發現自己年華不再了嗎?歐巴桑?”再一次躲過淺打的刀鋒,灰貓敏捷地落在樹梢上,“多大年紀了還在熬夜和宿醉?世界是屬于年輕人的,歐巴桑在這種深夜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

“是嗎?可惜小姑娘是真的不懂被歲月沉淀出來的美呢,”松本亂菊捂嘴偷笑,“居然還是喜歡粉色的年紀么?真是肆無忌憚呢。”

“啰嗦!我可不想被歐巴桑議論我的品味!”

刀柄揮落,灰塵迅速凝聚在松本亂菊周身,與此同時松本亂菊舉起右手,赤紅的光芒在她手心中匯聚。

另一邊,飛梅不停從鈴鐺里擲出火球,追擊不停躲閃的雛森桃。

“怎么了?你修煉了那么久的鬼道呢?你在書法里培養出的沉著呢?連反擊也做不到的你,真是太難看了。”盡管用著敬語,穿著講究的飛梅無論是手中還是嘴上都毫不留情。

“你還記得你是為了什么才成為死神的么?是因為藍染惣右介嗎?好好看著我,我就是你的本能啊。”

“藍染……隊長……”

“雛森桃,你用心學習的鬼道,用心練習的書法,不是為了讓那個男人贊揚你幾句而存在的吧!你一個人自怨自艾不要緊,在你刀鞘之中的我也會感覺不甘心的啊!”

雛森桃不斷躲閃的身形停下,整個人微微一僵。

“怎么了,終于下定決心與我一戰了嗎?”

“是呢,我差不多也要拋棄那種幼稚的想法了。”隨即,她微嘆一聲,雙指并攏指向飛梅,“縛道之四——灰繩!”

飛梅側身閃躲:“白癡,這種低級的縛道怎么可能……”

剛想繼續說些什么的飛梅,感受到身后熾熱的能量。

松本亂菊周圍的灰塵盡數落地,操控它們的灰貓本體已被“灰繩”綁住,動彈不得。

……

左手的【縛道之三十九,圓閘扇】被打破,吉良伊鶴側身閃躲侘助攻擊的同時右手淺打隨時反擊。

“所以說我討厭你啊。”

“叮”一聲,淺打打中侘助背后背著的石碑。

侘助抬頭與吉良伊鶴直視,吉良伊鶴從那只眼睛里看不到任何色彩。

“吉良伊鶴,我是你的本能。你認為你的本能會是什么?”

“你認為戰斗就是絕望,無論勝負都會有無法逾越的大山壓在你背上,刀刃每與對方觸碰一次山峰的重量就會越沉,這是你無法擺脫的命運……”

“承認吧,吉良伊鶴,承認你的本能。你原本就是心里沒有光的人。”

“不要聽他的!吉良!”檜佐木修兵敏銳地注意到吉良伊鶴的狀態有些不對,于是在與風死周旋的同時試圖將其喚醒。

“哈!真是大義凜然啊!九番隊的副隊長大人!”風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一擊不中又立刻遁入叢林里,“不知道你有沒有好好想過,為什么你這樣正直的人會擁有我這種斬魄刀呢?為什么你會恐懼我呢?又為什么不敢解放我呢?”

“因為你害怕被我吞噬。”

“真諷刺啊!親愛的副隊長大人!那個正義凜然的副隊長大人,心底里藏著的居然是喪失理智的瘋狂和殺戮!承認吧,承認我就是你的本能!你所想的只有破壞和發泄,你手中的刀無時無刻不在渴望鮮血!我是為奪人性命而生的斬魄刀,我就是你的‘本能’!”

鐮刀與鎖鏈從草叢里竄出,目標是檜佐木修兵的后心。

檜佐木修兵回身格擋,真正的風死帶著另一把雙頭鐮閃身于他身后。

“用刀砍人,奪取性命,用什么手段都無所謂。承認吧,這才是你的本能。”

鮮血飚出!

在檜佐木修兵背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痕,風死不屑地獰笑一聲,再度藏身于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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