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整個房間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累的半死,什么也沒有發現。顧知又把目光放在了來送餐的服務員身上。
“你們這個房間真干凈。”
興許是兩人的歐洲人打扮太逼真,服務員被這突然標準的普通話嚇了一跳。
“我是葡萄牙人,在Q大當外教。”
服務員的疑心算是沒有了,這才開口回答顧知的問題。
“前幾天這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翻新了一遍,現在里面的全都是新的。”
顧知和田田愣住,一口氣掉在嗓子眼。
“真不錯。”田田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服務員走后,兩人相視白眼。
白忙活了半天,誰知道這個林璐這么謹慎,什么證據都不留,這兒怕是沒什么用了。
“知知,你為什么要幫王久啊,就憑我們根本沒得查啊。”田田苦著臉吃牛排,現在美食已經安慰不了她受傷的心靈了。
顧知也是被棘手到。這條路不通的話能救王久的機會就很小了,難道眼睜睜看林璐害了王久的一生,顧知做不到。
“知知”田田又喚了一遍。
“田田,你知道嗎,如果我們不救他,他的一輩子就毀了。可是他什么都沒有做錯不是嗎?”
話題變得得沉重,田田一時間也沒有胃口,兩人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夜景。燈光璀璨,繁華依舊。兩人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兩人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在晚上去了王久說的那家串串店。
這里可能是最后的線索,顧知和田田止不住的有些擔心。
在當晚的位置入座,這個位置比較偏,在二樓的陽臺角,攝像頭也只能拍到一點,監控死角。
沉重的望著紅油滾滾,翻騰似浪。兩人卻是怎么也吃不下。
顧知望著窗外,思緒飄遠。
她想起王久來了。他以后會是一個很有名的記者,深入黑暗,以身取證。一身正義的他可能會夭折于此,顧知心里說不出的難過煩悶。
突然遠處的一束白色燈光吸引了顧知的目光,雖然這束燈光很微弱,但是與攝像頭常年打交道的經驗還是讓她一眼看出,這是個攝像頭。還是個正對這個位置的攝像頭,就在對面的居民樓。
顧知一臉興奮的拉著田田,激動的說:“有救了,有救了。”
田田日常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先吃飯,馬上我帶你去找證據。”
顧知說完給田田拿了幾個串串,自己也開心的吃了起來。果然車到船頭必有路,王久真的命不該絕。
老張剛滿四十歲,他跟妻子結婚十年了一直沒有孩子。
他本來是小公司的一個職員,正常的九九六。他妻子雅蘭是一家串串店的服務員,兩人的生活也是挺好的。誰知道最近公司裁員,他成了無業游民。雅蘭倒是一路升職做了經理,他這心里本來就不好受。自己突然成了吃軟飯的了,沒少對早出晚歸,時常加班熬夜的妻子甩臉子。
最近他外出遛狗的時候無意間聽見幾個大媽再說懷疑雅蘭出軌的事情,說是看見雅蘭跟一個老總在店里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
老張當時就氣得不行,跟了雅蘭幾天真發現她跟店里的老板有關系。老張很快冷靜了下來,反正雅蘭這么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自己也忍夠了,干脆借這件事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