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見師父
- 戲精重生:她靠嘴炮爆紅了
- 從安
- 2232字
- 2021-08-12 12:14:20
第9章 見師父
“兒子,媽準備的捐募品全都不見了!這要怎么辦!要是被那些夫人們知道,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我!要是,要是那件事敗露,我就沒臉見你爸了!怎么辦怎么辦,到底是誰偷走了!”
“什么事情?媽,你瞞著爸做了什么事情?”薄涼川對于葉娟的擔憂一句沒聽見去,倒是聽進去這句話了。
葉娟有些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薄涼川有些無奈的扶著葉娟的肩膀,“媽,你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說的嗎?”
于是,薄涼川知道了葉娟這幾年來的所作所為,即使有萬般指責,卻也說不出什么來。
“這次就先拿我的隨身物品搪塞一下,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可幫不了你。”薄涼川沉思良久,最后選擇把自己的耳麥話筒等物品捐募出去。
盯著原本放捐募品的地方,四處都有攝像頭,但是里面根本沒有季錦的身影。
看來,季錦的身手有所見長啊。
同一時間,季錦悠哉的走在路上,渾然不顧后面的人。
“跟夠了?跟夠了就出來。”
走到一處長椅旁,季錦脫下高跟鞋,低頭揉著腳踝。
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現在季錦的實現內,向上看去,是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男人修建著利落的板寸,下顎線完美得像是女媧在炫藝,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藏在眼鏡后面的眼睛帶著強烈的侵略感,讓人根本不敢直視他。
男人摘下眼鏡,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眼鏡布,慢條斯理的擦著鏡片,沉默良久都沒有說話。
“跟著我一路就是為了在我面前擦鏡片的?”季錦放下腳,抬頭看向男人。
聞言,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二話不說伸手就對著季錦的脖子襲去。
季錦早就在男人停下動作的時候就有所防備,輕盈地躲了過去。
“不會說話了,就非得動手?”季錦挑眉。
樊驊氣急敗壞的說:“你怎么還好意思問我!你又去給涼川添什么麻煩!”
季錦的小把戲在樊驊的面前簡直就是雕蟲小技,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季錦要為難薄涼川。
難不成是因為他?
“見你一面難上天,這我不得對你寶貝小徒弟下手。”季錦緩緩坐下,撥弄著長發,笑的很燦爛。
樊驊沉默不語。
“見你也沒別的事,就是看看我這名義上的師父活著沒,告辭。”季錦說完就站起來,不給樊驊反應的機會,扭頭就走。
看著季錦慢慢遠去的背影,樊驊一愣,氣急敗壞的在后面喊著,“死丫頭,你還是沒告訴我你為難涼川的原因!”
但是已經聽不見季錦的回答了。
季錦知道,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跟樊驊說,畢竟隔墻有耳。
回到季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了。
邵蘭跟季靈凡講究所謂的美容覺,早早就睡下了,而季許卻因為性格關系,沒有人知道他在干嘛。
脫掉高跟鞋,季錦走向廚房,打開冰箱拿了瓶冰水。
“半夜喝冰水對胃不好。”
冷淡的聲音傳出來,嚇得季錦一個激靈,手中的水也因為顫抖而灑落在手上,冰涼的刺激感讓季錦瞬間清醒了。
尋聲望去,坐在餐桌旁的季許睜著一雙清透的眸子正在盯著季錦。
似乎有些詫異,季錦不假思索的放下手中的冰水往季許走去。
在拉開季許旁邊位置的椅子坐下后,季錦在她的面前發現了一杯標準碼的液體。
“牛奶,你準備的?”季錦道。
“…嗯。”季許有點不自在。
季錦好笑得看著這樣的季許,不知道原來季許還有這樣的一面。
上一世因為她一整顆心撲在事業和薄涼川的身上,對這個弟弟關心甚少,以至于姐弟關系越來越僵硬。
直至后來,薄涼川醉酒失手砸了季許的一件物品,讓季許急紅了眼,說什么也要跟薄涼川拼命。
當時的季錦根本沒問清事情的原委,不分青紅皂白,對著季許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氣得季許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至于后來…
很長一段時間季錦都沒有季許的消息,季錦也沒過問,一直到某一天邵蘭接到了一通來自仁德醫院的電話,季錦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是熱的。”季許的聲音打斷了季錦的思緒。
見季錦遲遲沒喝,怕季錦嫌棄不是熱牛奶,季許趕忙說這是熱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季錦有所改觀,季錦能明顯感覺到季許的小心翼翼,似乎在靠近她。
“好喝!”季錦端起杯子一仰頭全喝完了,“謝謝弟弟!”
“我要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哦~”季錦笑瞇瞇的說完這句話,蹦跶著上樓了。
季許盯著季錦歡快的身影,耳邊似乎還在回放著那句“弟弟”。
某座高樓大廈里,一間辦公室燈火通明,女人的笑聲從里面傳出來。
“嘉言,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穿著酒紅色亮片的包臀裙的女人站在祁嘉言的身旁,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撫上他的脖頸。
祁嘉言下一秒就避開了女人的圍攻,面無表情的說:“我跟她沒關系。”
“那不是更好,我隨手解決一個我看著礙眼的人,對你對我都有益無害。”女人咯咯咯的笑著。
聞言,本來打算離開的祁嘉言轉身盯著女人,深邃的眸子帶著警告的意思,“我說了,你沒那個資格動她。”
原本笑著的女人在聽到這句話后,再也蹦不住了,面目猙獰的看著祁嘉言惡狠狠的說:“那誰有資格?你?祁嘉言你別忘了,她為什么會那樣,都是因為……”
“陶興月!”
陶興月的話還沒說完,就祁嘉言給打斷了,周身的氣息已經變得壓迫起來。
一步一步逼近陶興月,看著她露出恐懼的面容這才說:“管好你的嘴,不該碰的人你別亂碰。”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么你會對一個才見幾面的女人這么維護!你說啊!”陶興月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大聲質問。
祁嘉言只覺得闊噪。
“只要我樂意,即使是素面未謀的人我也能維護。”
祁嘉言的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陶興月滿臉呆滯。
良久,才聽見陶興月略微沙啞的聲音,“那我呢…嘉言,我在你身邊陪了你七年,你的眼里就一點都沒容下我?”
祁嘉言很煩躁,想盡快離開這兒,看見陶興月又上演苦情戲,很是不耐煩的說:“陶興月,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身份。”
隨著關門聲的響起,陶興月這才回過神來,扭頭透過玻璃向下看去,一輛銀灰色的車已經呼嘯而去。
癱倒在地,看著被散落在地上的資料,陶興月仰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