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就是個金大腿??!
- 夫人的嬌弱人設又崩了
- 甜茶茶
- 2080字
- 2021-08-10 15:15:20
第17章 這就是個金大腿啊!
“為什么是我?”舒婳眉心緊緊的蹙著,這個消息太炸了,一時難以接受:“我沒顏沒錢沒身材也沒身份,你看上我什么了?!?
這話問得好。
司薄寒垂下墨眸,削薄的棱角分明的唇不發(fā)覺的一勾。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摩挲著精致的下顎線:“讓我想想?!?
“你是不是……”舒婳突然怪異的看著他,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那有些不合時宜的話沒忍住,突突了出來:“有某方面的疾病?!?
司薄寒:“……”
那揚著的嘴角忽的收緊,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克制不住的黑了臉,眼底寒光凸顯。
多么挑戰(zhàn)男人尊嚴的一句話。
舒婳后脖頸發(fā)涼,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小命不保,但看司薄寒的反應,難道真的被自己說中了?
天哪,什么爆炸新聞,帝國第一富豪,竟然……
“啪。”司墨寒手中捏著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桌上,清脆的響動制止了舒婳繼續(xù)想下去的羞恥畫面。
“舒小姐?!彼慌葱ΓT長的身軀舒展,兩臂自然搭在把手上,肆意慵懶:“要不今晚您親自試試?”
輕?。?
舒婳頓時有了一種被人赤果果盯著的感受,不知道為什么,腦海中閃現(xiàn)出了那晚和陌生男人輾轉反側的屈辱……
內(nèi)心的燥熱一旦升起,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別開視線,不在看正襟危坐的男人。
虧她還以為司薄寒是一個難得的紳士,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錯了,這明明就是一匹野獸。
司薄寒也不著急,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扶手,發(fā)出沉重而緩慢的噠噠聲。
空氣安靜得出奇。
舒婳知道,他在等她的答復。
而她,無疑,是心動的。
要是以前,她絕不可能屈服,但現(xiàn)在……
舒婳側目,看向司薄寒,他說得不錯,要是真的能夠成為司家人,那會有無法想象的好處。
區(qū)區(qū)一個舒家而已,在她眼里也不過是螻蟻一般。
這就是個金大腿啊!
她拳心緊緊的捏著,在躊躇,在衡量。
在她看來,就算待在他身邊再怎么伴君如伴虎,也比舒家強。
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是認真的?”舒婳眼底堅定,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雖然不知道司先生為什么選擇我,但無論是龍?zhí)哆€是虎穴,我舒婳入了。”
報仇,她必須要報仇,剖心之痛,殺母之恨,一一償還。
又是這個眼神,復雜而深沉,堅定而憤恨。
司薄寒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瘦小的女人,頷首,將那份合同輕推到了桌沿:“看看?!?
舒婳早已經(jīng)被濃烈的仇恨吞噬,她眼角猩紅,久久恢復不了往日的冷靜。
司薄寒狹長的雙眸下意識一瞇,起身,邁著修長的腿到了舒婳身邊,感受著她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戾氣,劍眉一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頭。
這輕微的觸碰讓沉浸在煉獄的舒婳驀然回神,她一怔,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垂目:“不好意思司先生,我失態(tài)了。”
情緒操控是一門學問,可惜她現(xiàn)在還不能夠完全拿捏。
“咚咚?!彼颈『疀]有多問,用指骨敲擊了兩下桌面:“看看?!?
舒婳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
而合同里的內(nèi)容,卻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司先生,這……”舒婳疑道:“就這么簡單?”
“是你想得太復雜?!彼颈『寄壳謇洌痛诺纳ひ魪浡谑鎷O耳邊。
天下有這好事?
只需要應付司家人裝裝樣子,騙騙媒體,就可以成為司家少夫人了?
她重生后拿到灰姑娘的劇本了?
“還是那句話,司小姐要是不愿意,我絕不強人所難。”司薄寒尾音一落,就要伸手拿過那合同。
舒婳見狀,趕忙拿起桌面的那支金邊鋼筆,速度極快的在尾頁簽上了自己的署名。
合同即時生效。
“司先生?!笔鎷O心底疑惑眾多,看向司薄寒的那一瞬,不知道為什么,卻又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她背過身去:“算了。”
是福是禍,來日方長。
這小女人還會吊人胃口了?
司薄寒也懶得追問:“什么時候搬過來。”
舒婳一愣,驟然回頭,對哦!
心中的郁結舒緩了不少,可不就是要搬過來嘛,這樣的話,她就有了名正言順離開舒家的理由。
她暢快一笑,眉眼靈動的像水一般清澈。
殊不知,她這一笑,卻讓司薄寒有了一瞬的閃神,不知怎的,也跟著嘴角一彎。
這才是他的女人,應該有的表情。
舒婳眼底不再死寂,她一臉希冀的看著司薄寒:“搬,得搬,不過不是現(xiàn)在。”
她需要時間,母親需要時間,舒家也需要時間。
“不急?!彼颈『ひ舻焓州p輕的揉了下她的腦袋:“慢慢來。”
“咚?!笔鎷O的笑意僵在嘴角,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跳忽的漏了一拍。
沒等她細細品味,司薄寒就已經(jīng)收了手,坐回到了轉椅上,再沒看她一眼,霹靂啪嗒的敲擊著鍵盤,神色肅穆,投身于工作。
舒婳脫離了司薄寒那片壓抑的空氣,一頭扎進了軟綿的被子里。
沒一會兒,煩躁的起身,去了陽臺。
夕陽西下,晚霞已然映紅了半邊天,另一邊是深色的,一眼望不到邊,倒映在江水上,襯得格外的艷麗。
司家公館位處江邊,遠離了城市的喧鬧,汽車的尾氣鳴笛,有的,是風景那般獨好。
她坐在乘涼椅上,感受著晚風的清涼,閉目小憩。
陌言那邊來信了,母親現(xiàn)在情緒安定了不少,起初一直念叨著花花,花花,還問她什么時候能過去。
舒家人現(xiàn)在找她已經(jīng)找得快瘋了吧。
從來沒有一次覺得,自己的存在感這么高。
“咚咚?!眰蛉饲昧饲藐柵_的玻璃,慈母般的看著舒婳,恭敬頷首:“舒小姐,該用晚餐了?!?
“你們吃吧,我沒有胃口。”舒婳淡淡的說。
吃飯?哪里還有心情吃飯,三天過去了,司薄寒下了禁令,讓她在公館養(yǎng)傷一個星期。
她只想快點看到母親,確定她的安危,可現(xiàn)在除了她和陌言,所有人包括司薄寒都認為她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
但……坐以待斃從來不是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