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下的陽光,褪去了過往的耀眼,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
“早啊!”,“早,去上班啦?”,“哈哈,是啊!”。有一句沒一句地客套著,路上經常遇到的熟人從來也是陌生,陌生的城市里,也僅僅只有他們,假裝著你曾經來過。
下車后,路上的塵土隨風飄揚,一不留神,可能會吃上一臉飽飽的灰。而身前身后,也全都是背包客,顧不上漫天的塵土,擠著推著,似乎要沖破這剛剛轉色的交通燈。
幾經周折,終于坐在了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面,無力地抬起了手腕瞄了一下手表,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無聊地按了一下電腦的開機按鍵,就在椅子上伸起了懶腰。可能是起得早吧,睡意還是不斷地縈繞。那個夢做了好久,好久,直到鑰匙聲響起的那一刻,才被扯回現實。
身寬一米半的負責人打開了門,偌大的背包在他肩上顯得特別得渺小。客套地相互道早安后,我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狀態。
如果說,碼農就是一個個向日葵,那他就像是一個轉吃向日葵的臭蟲,時而在向日葵身邊啰啰嗦嗦,時而又在太陽伯伯哪里嘮嘮叨叨,到最后,還在向日葵葉子上停了下來,拉了一坨坨又大又臭的糞便而不自知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