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旭東殺掉秦沖之后,決定再接再厲,趁熱打鐵把胡竹維也殺掉,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免得夜長夢多。他先上主院拜見方雪梅,接受一番訓話之后,找了一個借口,悄悄的離開這里,很快到了外門。要說也是巧了,邢旭東正兩眼抓瞎,不知道去哪兒找胡竹維,海連山就出現在附近,看到他連忙迎上來。海連山恭恭敬敬的說:“師兄怎么到這里來,莫非是有什么事情。”邢旭東張望了一眼,壓低聲音說:“我想找胡竹維,在哪里能找得到。”海蓮山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說:“師兄找那個廢物干什么。”邢旭東眼珠一轉,故作生氣說:“夢怡師妹顧念情誼,總照顧這個小子,師妹是沒什么想法,但這小子的眼神兒,可不那么對。夢怡師妹是個純情的女孩子,感覺不出來,但我可是個男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如此膽大妄為,豈能容他。”海連山露出一副明白的表情說:“師兄說的是,這個廢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斷然容他不得,我這就帶師兄去找他。”兩人來到最邊緣地帶,這里有一個發了霉的破茅屋,將門打開之后,一股霉味直沖鼻子,讓人聞了作嘔。邢旭東在心中暗自搖頭,怪不得主角都是心理變'態,換了是誰經過這種折磨,在一飛沖天之后,都好不到哪兒去,興許更瘋狂。海連山皺著眉頭說:“這里就那廢物一個人住,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問一問。”他找到一名外門弟子,知道胡竹維被安排去打柴,這才領著邢旭東,來到一片矮趴趴的樹林前。邢旭東揮著手說:“師妹對這小子不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在這里給我放風。”海連山低聲下氣的說:“師兄考慮的是,盡管放心好了,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邢旭東獨自進入樹林,這里特別幽暗,在地圖的指引之下,很快就到了樹林深處,果然看到胡竹維拿著一把血紅色的刀,正在練習刀法。這把血刀散發著詭異的光芒,明顯不是好東西,很顯然我們這位主角,走的是求魔證道之路。邢旭東本來想故伎重施,偷襲這個家伙,沒想到對方很警覺,聽到他的腳步聲,已經轉過身來。他只能改變策略,輕輕的拍著手說:“果然是真人不露相,相信誰也想不到,一個每天都受欺凌的外門弟子,居然有如此本事。看來當年你父母的死,還真沒那么簡單,你這把刀這么詭異,當年該不會是你弒父母吧!”胡竹維顯然被戳到痛處,兩只眼睛變得血紅,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那是他們咎由自取,發現了我的秘密,還想要除魔衛道。所以我才不得不殺了他們,然后說他們去了神秘之地,最終沒有回來,并且裝成一副可憐蟲的樣子,每天都被人欺負。”邢旭東搖著頭說:“你連父母都能殺,真是太可恨了,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鏟除你這個魔頭。”胡竹維面色猙獰說:“你也別說的那么好聽,這里這么隱蔽,你到這里來,分明就是來殺我的,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為了季夢怡那個賤人。不過你的運氣很不好,在這里我能發揮自己的本事,等到血刀吸了你的血氣,到時我就能更進一步。然后我會把所有的人都殺光,不過你放心,那個賤人我是不會殺的,會把她徹底變成我的玩物。”邢旭東冷哼一聲:“你這個該死的家伙,才像是個真正的反派,實在是太可惡了,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他說著七星寶劍出現在手中,隨后腳尖一點,向著前面飛撲而出,寶劍閃電般的出鞘,點向對方的咽喉。邢旭東這一劍快速閃電,胡竹維卻不慌不忙,手中血刀一翻,擋在咽喉前面,輕易就給擋了下來。胡竹維淡漠的說:“你的劍法確實不錯,可惜還有所不足,以此想要擊敗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邢旭東再次哼了一聲,使用奪命十三劍,向著對方連環刺出,展現出極其凌厲的攻擊。胡竹維本領也極其強悍,揮動血刀和他打在一處,而且還慢慢的占據了上風。邢旭東看到這種情形,臉色頓時一變,牙關一咬,使出第十四劍,也是必殺一劍。胡竹維不可自信的捂著咽喉,發出呵呵的叫聲,不明白自己是主角,為什么會死在對方劍下。邢旭東將血刀抓在手中,向著前面兇狠的劈出,將對方從頭到腳砍成兩半,這才徹底放心。他打量著手中的血刀,之前的邪氣全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魔氣,這是一把魔刀,并不是邪刀。看來之前的情況,是胡竹維內心過于邪惡,才影響了這把刀,令其變得邪惡無比,如今對方已死,此刀恢復本來面目。邢旭東隨手將刀扔入空間,就算這把刀真有什么貓膩,以那只烏龜的能耐,也能收拾得妥妥當當,不會出現一點問題。山洞里的那名老者,再次將眼睛睜開,又看到兩個棋子消失,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說了一句果然如此。也不知道老者是想到了什么,還是想明白了什么,反正是順其自然,而且嘴角還掛著笑意,令人莫名其妙。邢旭東再次毀尸滅跡,隨后晃悠悠的走出樹林,心中特別舒爽,以后在太乙門,可以放心的橫著走了。他拍了拍海連山的肩膀說:“居然有兇獸跑到這里,還把胡竹維這個可憐人給啃了,真是悲劇啊,報上去吧!”海連山連聲附和:“師兄說的是,我現在就匯報上去,這個廢物也算是解脫了。”邢旭東嘴角掛著笑意,隨手塞給對方一張銀票說:“我這個人一向很大方,不會讓人白做事的,同樣也不喜歡別人不會做事。”邢旭東不再理會這個家伙,瀟灑的向內門而去,卻沒注意暗中有雙眼睛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