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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八:佩恩的通信工程

曾經,有人問過長門一個問題,支撐著人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理由是什么。而在長門的記憶覺醒前后,不同的長門給出了不同的答案。

雖然經歷過痛苦但并沒有了解過黑暗的幼年長門給出的答案,是“家人”,你愛的和愛你的人。

因為在那時,父母死去之后,彌彥和小楠便是長門的整個世界。就算是自來也,或許也從來沒有走入過長門的心中。

長門感激尊敬自來也老師,但并不會認同自來也。

而如今的長門給出的答案卻變成了“欲望”。

雖然有些人會反駁說是“安心”,但長門認為,人類在滿足自身欲望的同時,也會得到安心的感覺。所以,兩者其實可以認為描述的是同一種東西。

但是,人類雖然因欲望而存在,但卻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完全屈從于欲望。

只有擁有足夠的力量,才有實現自身欲望的資格。而沒有力量的人即便再無能狂怒,也只能作為別人實現欲望的燃料,被不屬于自己的火點燃,被榨干了所有之后化作無用的灰燼。

不,最后很有可能連灰燼都被人變成踏在腳下的磚石。

而長門的欲望在覺醒記憶之前或許很模糊,但在記憶完全覺醒之后,已經變得相當明確:

掙脫自己作為工具人的命運,甚至于長生,永生!

所以,在這個世界,已經明了未來的長門會不惜一切代價來追求讓足以讓自身安心的力量,追求讓自己更加強大、強大到足以掙脫枷鎖的力量,哪怕是掠奪、犧牲、毀滅,都在所不惜。

大概這就是現代思維在失去了道德的約束之后,與火影世界的極端環境,在強大到足以一人對抗一國的力量的催化下反應出來的產物。

而所謂的通過對話獲取和平的夢想,長門從來都沒有承認過。

長門和彌彥是從小相依為命一同長大的摯友,長門會因為他的死亡而悲傷、會為他留下復活的契機,但覺醒記憶之后的長門絕不會傻到,將別人的夢想當成自己的。

他會為了這個世界創造和平,前提是他擁有足夠的力量。

木葉紀年法39年1月底,在餓鬼道佩恩收服角都之后,長門又派遣真?修羅道佩恩收服了赤砂之蝎。

收服角都用工資,而收服蝎自然是要用技術。長門將自己之前抽獎得到的機關術卷軸送給蝎了一部分,又向他展示過修羅道佩恩的一點點內部結構以及一部分武器。

最后對蝎的“藝術”表示肯定的同時再說一點“不足之處”,幾套組合拳下來直接把蝎懟進了曉組織的陣營。

在蝎確信加入之前,他也問過長門佩恩一個問題: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恒。

而長門給出的回答是,生命。

雖然目前看來,生命的個體暫時還逃不過死亡的命運,但它們還是自古至今一代一代頑強地傳承了下來。

死去的木頭和鋼鐵雖然堅硬,但終有一天會腐爛。用這些東西可無法組裝出蝎真正想要的“永恒的藝術”。

“而且,如果真的沒有永恒的生命,我們就自己制造一個出來!”修羅道佩恩對蝎如此說到,紫色的輪回眼中泛著異樣的光。

看著佩恩的一雙輪回眼,蝎在眼熱的同時也感覺到一陣心悸。盯著那雙眼睛,時間長了的話會讓他感覺到莫大的壓力,仿佛在他面前的并非真正的人類。

不過長門并沒有直接將角都和蝎帶回曉組織基地。角都被安排進了雨隱村,一臉懵逼地被表?天道佩恩按到了辦公桌上;蝎則是和真?修羅道佩恩一起,來到了雪之國。

兩人在忍界走走停停,走了將近兩個月原因是蝎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習慣性地觀察一下周圍有沒有合適的素材。而且,長門同樣有往自己的實驗室里塞點素材樣本的欲望。

當兩人到達雪之國時,正值雪之國大名弟弟風花怒濤發動了叛亂。長門從前世的記憶里了解過這次叛亂,雖然情報不多。

最終修羅道和蝎幫助剛出生了沒多久的前任大名之女風花小雪登上王座,長門也借此操縱了整個雪之國。

至于雪之國研究出的那些查克拉鎧甲,對付普通忍者還好,想要對付修羅道佩恩和蝎那完全是癡人說夢。

最終,雪之國平息了叛亂,正統繼承人繼位,蝎得到了他感興趣的技術,長門則收獲了一批科研人才,似乎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長門借助這次的收獲,在雪之國建立了新的基地,不過這個基地不屬于曉,只屬于長門自己。

過段時間,長門就把現在還在渦之國地下的實驗基地給遷過去。

除了長門的私人問題之外,還有另一個問題擺在長門面前:

曉組織現在已經擁有五個正式成員,急需一種遠距離通信忍術來維持組織成員之間的交流。

雖然說長門現在也有能力將幻燈身之術開發出來,但長門并不想用這個。

如果是在一個正常的火影世界,長門完全可以將開會地點選在外道魔像手指尖上。但這個世界的外道魔像是原初精靈的軀殼,除去各種裝飾品把她扔地上恐怕比小南都矮兩厘米。除非是小人國居民,不然現在的“外道魔像”根本不能用來當作會議室。

至于原著里,那一盞燈一個山洞一圈人的場景,長門表示拒接并表達了嫌棄。作為與整個忍界為敵的boss型組織,開會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那么沒有逼格?

生活,是需要一點儀式感的。

即便你僅僅在是按亮手機屏幕,也要拿出假面騎士激活變身道具時的氣勢來!

長門開發通信忍術的思路便是借助外道魔像的力量,以黑棒網絡鉤連至整個忍界。因此外道魔像出場是必然的。但是,長門又太想把外道魔像放到會場來。

畢竟,以“外道魔像”為名的原初精靈軀殼可比一個主持會議的佩恩吸引人得多。把她掛在空中當燈泡吧,從圣光暗牧的角度來看又有點不合適……

但用外道魔像作為術式的核心是必然的,長門是絕對不會用自己的本體代替她成為通信術式的總服務器的。

相比于總服務器的選定,終端的制造倒是相當容易。沒過多長時間,長門便對曉組織的戒指進行了一次升級換代。

戒指可以直接接入佩戴者的查克拉回路,即是未來的通信終端,上面銘刻的逆通靈陣紋也可以讓佩戴者在遭遇生死危機時有一條退路。

當然,被逆通靈的位置是表?畜牲道佩恩周圍。

未來曉之戒指的功能可能更多,比如像玄幻小說中那般召喚出一道來自佩恩的攻擊來對抗他們無法與之抗衡的敵人。

但現在,通信戒指還只是最初版本,功能也只有兩個。

在研究出終端戒指之前,長門已經命令地下實驗基地停止了其他方面的研究。而終端戒指,也將是實驗基地在渦之國地下輸出的最后一款產品。

之后,長門要讓它搬家,去雪之國。

這座由長門通過次元抽獎抽出來的疑似。某高級魔導文明的實驗基地擁有展開和折疊兩種基礎形態,以及不少擴展形態。

當年長門抽獎將它抽出來的時候,它便是折疊成魔方的形態出現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一次搬家,自然還要將它變回魔方形態。

魔導實驗基地內,在影分身和佩恩們將各自負責的區域整理完畢后,影分身以及真?天道佩恩利用逆通靈術撤出了基地,而佩恩們一個接一個鉆進了培養罐。

雖然影分身們沒有長門完全覺醒的前世記憶,但記憶這東西實際上是可以用查克拉傳遞的。影分身和本體查克拉同源,因此只要利用黑棒,便可以實現毫無阻礙的查克拉交流,自然本體也可以選擇性的將新的記憶灌輸到影分身之中。

無論是新的知識、新的計劃、新的思考方法,都可以通過這種方式進行交流。

想來,當初六道仙人傳下查克拉、讓千年前的人類通過查克拉互相鏈接時,也會產生這種體驗。

也難怪后世之人主動斷開了鏈接著的查克拉。

畢竟,人類是絕對不能相互理解的。不能理解時只會產生矛盾,而互相理解之后便是你死我活。

在實驗基地折疊后,內部空間將處于一種凝固狀態。在這個時候,內部無論是時間的流動還是能量的轉換,全部都是靜止的。

佩恩們會暫時斷開與本體的查克拉鏈接,而影分身則會被一同凝滯。雖然思維依然可以活動,但卻會像靈魂出竅一般,即無法控制身體,也得不到任何感官的反饋。

這種感覺對擁有和本體相同思維的影分身來說可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實驗基地最終在真?天道佩恩的操控下重新折疊成一枚小小的魔方。而想要將之重新解放,就需要按照規律轉動魔方解開密鑰。

在轉移魔導實驗基地構成的魔方途中,佩恩還順路去了一趟川之國境內的雨隱村,將這個忍村納入了統治之中。

川之國的忍村都知道自家大名是什么德行,所以畜生道要求他們加入雨之國并不是什么難以讓人接受的決定。

更何況這些小國的人民幾乎沒有接受過上層的洗腦,對自己的國家也沒有多少深沉的愛,很容易便被佩恩的強大力量以及畫的大餅蠱惑了。

好吧,說蠱惑有點難聽,讓我們換一個詞換一句話。

他們很快便被佩恩描繪出的美好藍圖所吸引了,決定加入佩恩的夢想。

多么可愛的一群人吶。

佩恩和他們簽訂了契約,雨隱村只能存在一個,但并沒有說雨隱村不能在外面開個分基地。兩個雨隱村未來將由一個上層進行統治,同時進行人口與經濟上的常規流動。

畢竟,川之國的環境,可比雨之國好太多了。

而且,川之國內的忍村可不止一個。

征服只是第一步,而后續的步驟自然由專業人員(X都)來負責。長門相信,只要和錢有關,這位專業人員便可以發揮出百分之一千的精力,達成全知全能的奇跡。

安排了專業人士之后,佩恩在很短時間內便到達了雪之國。在基地展開之后,便將那一大批科研人才塞到了魔導實驗基地內。

與此同時,長門也正式展開了對上一次抽獎得到的自帶資訊污染的紫色水晶的研究。

雖然長門并非是真正的科研人員,但得益于魔導實驗基地內先進的設備、前世得到的大量知識以及一些特殊的輔助性質的術,短時間內客串一下倒是沒什么問題。

當然想要進行更加深入的探索,在長門看來還是需要大蛇丸和蝎的幫助。這兩位都是忍界為數不多的科研人才。

實際上忍界的研究型人才也不少,比如長門的狩獵目標之一卑留呼。雖然他也是研究型人員,但是長門并不打算將他招入曉中。

卑留呼妒忌心太重,而且顏值太低。不同于鬼鮫,鬼鮫雖然丑,但丑的有風度有水平,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丑的好看”。但這貨純粹就是難看,沒有其他形容詞可以粉飾。把他招進來不僅拉低曉的顏值,還需要費心控制,對長門來說得不償失。

長門需要的只是冥遁和鬼芽羅,不包括卑留呼。

不過現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剛剛結束,卑留呼才叛逃了沒多長時間,恐怕冥遁和鬼芽羅之術現在也只是個雛形。

除了他之外長門還打算對空忍村的神農下手,為了零尾術式、查克拉炮以及空忍村的科技。

而且,長門覺得那老東西配不上神農這個名字。說起來這家伙的肉體再生術好像還是大蛇丸的目標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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