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樹啊,快點。”
剛到公司,小冉又拉著白洋就走,趕往的目的地可想而知,會議室里又坐滿了人。
這次是正式會議,白洋沒有遲到。在來的路上早就看到小冉發(fā)的消息,造型也早就打理完美。
“咋回事啊?也沒通知我們。”
總監(jiān)還沒來,白洋小聲嘀咕著。
“有,你不會沒看消息吧!”
聽到小冉的提醒,白洋才掏出手機查看群聊天。
“這神經(jīng)病吧?大半夜的誰看啊!”
說得有點大聲,室內(nèi)的人目光都注視過來。
白洋收回了剛剛的火氣,尷尬地笑了笑,“沒事,一個廣告,你們忙,你們忙啊!”
會議室里又恢復了正常。白洋指著手機又是小聲大罵,一旁的小冉眼睛早就笑成一條。
門被打開,向舟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灰色的西裝襯得他的線條修直筆長,加上男人的五官長得也不賴,室內(nèi)的女同事大都犯起了花癡。
“向總好。”
室內(nèi)人齊齊打了招呼,之后開始會議。
“今天的會議主要來匯報一下本月的銷售情況。關于我們荷記的蛋糕銷售,夏季限定這個主題的產(chǎn)品大家都知道賣得很火。”
“現(xiàn)在這個系列上市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那么本月的銷售額呢,因為增進了的原因,額度比上個月大大提高了。”
“所以,三組,你們做的不錯。”
聽到了表揚,整個三組的人心里都樂開了花。
白洋準備起立,向舟也早就想到了白洋的急脾氣,打斷道:“先別起,話還沒有講完。”
白洋被這么一說,臉慢慢有了一點紅暈。
可惡啊,這個男人太可惡了。
心里早就罵了向舟萬遍。
會議室里有幾名同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額度上漲了不錯,但是也帶來了一些問題。”
“我們門下店的員工有限,場地也有限,加上跟簡易的合作,我們的派送量也越來越大。”
“所以本次會議我們主要針對這個問題討論。”
會議室里又是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沉思二字,但內(nèi)心里想的是什么,無人知道。
白洋天生腦洞大開,不一會兒功夫,便想到了方案。
“重新合作外賣方怎么樣?”
“可之前已經(jīng)用過這個方案了,效果不怎么樣。”
白洋話剛出口,便被一組的一個叫劉恩思的給一口否決。
向舟想了想,隨后開了口,“怎么說?”
見向舟反應,白洋才又開了口。
“據(jù)我所知,之前是乙方先解的約,況且乙方的品牌在市場上關注度也不高,所以不能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再加上這次跟簡易的合作,他們的茶萃銷量也過人,如果因為人員不夠的問題而泄后銷售,對于我們來說是很大的損失。”
“最近市場上關注度最高的是白鯨家的品牌,他們家派送速度快,訂單安全率高,員工也很負責任,我覺得我們可以嘗試跟他們合作。”
白洋說著,拿出自己的方案。
方案一出,所有人眼前一亮,看來白洋是有備而來。
殊不知,白洋很早之前就有這個想法,但被段總一口回絕了,也沒有料到今天會有這個話題。
向舟看著白洋的方案,點了點頭。
“不錯,那這個項目就交給你了。”
“可是向總,我現(xiàn)在手頭上有秋季的項目了?”
白洋是傻嗎?一個人一次性頂了兩個大項目,那還不得累死。
“哦,關系不大,秋季的可以暫緩,目前先解決這個問題。”
白洋只好乖乖接下。
其他同事都投來羨慕的目光,白洋組內(nèi)的人也對這個組長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既然這樣,散會吧!”
向舟說完,先行出了會議室,其他人也相繼走出。
“阿樹,可以啊!真給我們長臉。”
小冉挽著白洋的胳膊,一路都是馬屁轟炸。
“行了,你這話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白洋嫌棄地扯開小冉的手,回到自己工位上。
“姐,向總叫你過去。”
“哦好。”
白洋不得不又起身前往總監(jiān)辦公室。
“進。”
門都沒來得及敲,男人早早就守著她了。
“向總,什么事?”
“也沒什么,已經(jīng)幫你約好了白鯨那邊,到時候跟我一起去。”
“行,行。”
白洋很順從地答應了。
“那還有事嗎?”
“沒有了。回去吧!”
白洋很順從地道了別。
“那向總再見。”
白洋今日的反應讓向舟有點適應不來,按照往常應該是罵自己一頓,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今天有點不尋常啊!
自從早上的會議一結束,白洋連午飯都沒吃就一直在趕著幾天后要用的文件。
公司項目雙雙都交于白洋之手,那是公司對白洋的信任,她不能辜負了期望,要不然怎么對得起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
但是活還沒干完,下班時間就到了,白洋還想再加幾個小時的班,卻被某人勒令下班。
白洋只好帶著文件回家繼續(xù)工作。這種情況經(jīng)常出現(xiàn),但平常自己要加班段總都不會管自己,最多就提幾句。
誰能想到換了個人換了個氣象,偏偏這人還是自己的多年好友。
回到小區(qū),電梯還沒有維修好,白洋只能走樓梯了。
不過好在今天的燈都亮了,沒有那么恐怖了。
但走到第六樓層時,白洋隱約覺得樓上好像有眼睛在看著她,可每次一抬頭都空無一人。
應該又是她多慮了吧!
但還是加快了腳步,等趕到家門口,樓道上發(fā)出了一些聲響,白洋頭也沒有回,火速地進了家門。
眼皮一直在跳,人也越來越慌張,胖子今天沒在,整個房子空落落的,總有一點不祥的預感。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向舟。”
此時的向舟正開著車,“阿樹,怎么了?突然打電話給我。”
電話那頭話剛說完,房門被敲響了。
“阿舟,好像有人在跟著我,感覺那個人在我的門口。”
向舟聽著白洋的叨叨,以為她在開玩笑。“你想多了,阿樹,腦洞不要太大。”
向舟說完話,敲門聲變得急躁起來。
“不是,是真的,我……我現(xiàn)在不敢去門口,你能過來嗎?求求你。”
白洋越來越慌張,莫名的恐懼感越來越烈,聲音越來越小,帶著絲絲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