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洛府,天剛蒙亮,崔成就帶人等在了洛府門口,絲毫沒有了一個武宗強者該有的風(fēng)度。
崔成騎在花斑豹之上,看著洛府的眾人,說道:“洛家主,考慮的如何了?”
洛興宗手提長劍,道:“崔先生,如若要其他的土地,就算是要這洛府府邸,我等也會拱手奉上。但是這紫竹林斷不能舍棄。好叫崔先生知道,我洛家雖小,但也不會任人宰割?!?
崔成聽了洛興宗的話,心里盤算著:看來想要輕易的得到紫竹林是不可能了,只能強取了。只要不出人命,那些家伙們應(yīng)該不會插手。
于是,崔成說道:“洛家主既然如此說,那就休怪老夫無情了。說吧,你們誰來第一個受死?!”
“我來!”洛子陵手持長槍站了出來,憑借著洛家家傳的‘霸王槍’法,洛子陵得以在年紀輕輕晉升為九星武士,距離武師僅差一毫。
看著手持長槍的洛子陵,崔成笑呵呵的說道:“不錯,不錯。洛家小輩,資質(zhì)不錯。不過可惜,我崔成從來不是個惜才之人。徒兒,這人交給你了,可別給我丟臉。”
崔成的‘徒兒’只能是對黃紀龍說的,黃紀龍手持長刀就要站出來接受洛子陵的挑戰(zhàn)。跟著崔成有一段時間了,黃紀龍也已經(jīng)踏入了武師的層次,按照他的想法想要收拾一個武士還不是手到擒來,即便對方是九星武士也不會改變什么。
“等一下!對付這種小角色何用黃少出手!看我秦家收了他!”秦家秦沐陽,一星武師。
秦沐陽,秦家送往豫州學(xué)院的年輕一輩子弟,借助學(xué)院的資源剛晉升武師不久。因為這次的建平城之爭,被家族召回。
“子陵,好久不見。想不到你還只是九星!”秦沐陽看著洛子陵,手中挽著劍花,語氣中透著輕蔑。
“沐陽,恭喜你到了武師階段?!甭遄恿甓Y貌性的打招呼。
“武師可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成為一名強大的武宗,不過這些你都看不到了?!鼻劂尻柍槌鲩L劍,“還記得當年你是怎么踩我的嗎?今天我就要拿你的命洗刷我的恥辱。”
“秦沐陽,你成了武師也沒什么了不起的。當年我能踩你,今天一樣能打的你叫爸爸!”洛子陵長槍一抖,率先向秦沐陽攻去。
武師和武士,一字之差,卻有著一個境界的差距。雖然洛子陵是九星武士,但是武士到底還只是武士,面對武師的進攻,還是不如。
秦沐陽手中長劍舞動如龍,打的洛子陵節(jié)節(jié)敗退,如若不是手中長槍質(zhì)量上乘,再加上洛家本身的功法支撐,此刻的洛子陵早已經(jīng)是秦沐陽的劍下亡魂。
再看秦沐陽,雖然有武師的修為,卻因為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足,還不能自如的運用武師的真氣,打一個武士也打的是氣喘吁吁。
洛子陵對秦沐陽的氣息也是很清楚,他知道只要自己在撐住一段時間,對面這個武師就會成為自己的槍祭。
“秦沐陽,作為一個武師你就這點本事嗎?對付一個武士都要費這么大勁??磥?,你也不怎么樣呀?!甭遄恿昱c語言激怒秦沐陽,打亂他的心境。
果然,長久的仇恨壓抑,再加上洛子陵言語相激,使得秦沐陽不管不顧,根本絲毫不去考慮調(diào)整自身的真氣,一味的猛攻強攻。
四周圍觀的人,資質(zhì)好的都能看出秦沐陽的疲態(tài),但大部分人還是覺得能夠壓著洛子陵打的秦沐陽一定能夠取勝,他們在等洛子陵人頭飛起那一刻。
崔成騎著花斑豹,看著打斗的二人,不住地搖頭。這秦沐陽他是在學(xué)院里見過的,也是一個資質(zhì)不錯的苗子,否則也不會短時間能到達武師層次。只是可惜了,這樣一個好苗子要送在這里了。
崔成長嘆一口氣,心道:“還是在必要的時候保他一命吧,這樣對學(xué)院和秦家都有交代。”崔成心里已經(jīng)做好打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打斗的二人。
同時,一直站在屋頂?shù)男斓懒枳⒁庵鴱某情T口走進來,扛著長槍,頭頂蹲著一只兔子自的少年。一路尾隨,發(fā)現(xiàn)這少年的方向竟也是洛府。
“從這少年的腳程,和所撒發(fā)出來的氣勢來看,此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武宗階段了。不知道這是哪一個大家族的子弟來到了建平城,希望他不會干擾到崔老鬼的計劃?!毙斓懒璨桓腋奶?,他能感覺到這少年的層次比他自己要高,跟的近了要壞事。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少年此刻那里有心思有關(guān)后面跟著誰,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家族,不過他頭頂個的兔子可不是個善茬。
除了想要在關(guān)鍵時刻保住秦沐陽性命的崔成,跟著洛七的徐道凌之外,還有一伙人站在暗處關(guān)注著這里。
“二哥,我們就只看著嗎?”一名隱藏在黑袍中,同時隱藏在暗影中的人似乎對身邊的空氣在說話。
“老三,我們要做的是保證洛家不被滅族,其他的我們不管。這是先祖與洛家武王的約定,保他后人性命無憂,傳承不斷。”黑暗中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二哥,有人來了,從城門進來的?!?
“什么人?”
“從氣息上看是兩個武宗。”
“兩名武宗,看來洛家今天這關(guān)不好過啊,準備好吧?!?
兩個聲音再一次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再來看打斗場中二人,秦沐陽終于恢復(fù)了理智,冷靜下來的他調(diào)整了心態(tài),刺出去的每一劍都是殺招,對面的洛子陵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似乎只是本能在在抵抗。
“洛子陵,現(xiàn)在你還笑得出來嗎?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不好受吧!”秦沐陽一劍比一劍快,無數(shù)的血花叢洛子陵身上飛出。
“秦沐陽,你以為你贏定了嗎?”嘴角留著鮮血,洛子陵笑著說道,“似乎你得意的有點早!”
“是嗎?那你能怎么著!”秦沐陽揮劍在洛子陵右胸打了一個血洞。很顯然,秦沐陽想要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