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如是關心的白如是朝著黑如是笑了笑,溫柔的盯著懷抱里的姐姐,又搖搖頭,他已經習慣了。
而且他的姐姐才不怎么重量呢,或許對于某些人來說公主抱一個人略久一點就會承受不住這里那里的不舒服了,但對于勤快鍛煉身體的他來說,小問題!他很有力量很穩固的。
終究黑如是的話是有關心滋味的,所以看著黑如是望著自己關切不已的眼神,白如非如此回答到黑如是的問話:“如是哥哥你別擔心盡管放心,我身體素質很好的抱著姐姐很輕松的一點也不累,我抱著姐姐感覺就像是抱著如是哥哥你房間里的枕頭一樣。”說完,還朝著黑如是在白家所居住的房間瞅了一眼。
也不知道怎么的了,黑如是順著白如非視線所投往的看了,動作做完了才知道自己干了啥。
當然這也沒什么。
有的不重要可忽略不計,有的重要還是正重要。
而枕頭?
他房間里的枕頭?
白如非那一眼某人還能夠不知道那所謂的枕頭是哪兒了的嗎!
對于自己房間里枕頭了解并不多的黑如是想了想,對于那枕頭唯一深刻映像是不知道裝了什么小疙瘩還有點重相對于普通的棉花枕頭來說,相對于有點重卻是幾乎輕飄飄的感覺。
可……他的枕頭≈白如是?
可真是個有意思的比較。
他抱著白如是是個什么感受?
私心來論,某女還是有一點份量的,之前他抱著白如是往回趕胳膊的路程中,越是時間久越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覺的,被某弟弟熱情的接手之后好一番活絡胳膊的。
可為什么他所看著的白如非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是時間還不夠長嗎?
想不通。
想不通就算了。
他才不要得到他的身體素質不如白如非身體素質這樣的一個結論,只是輕飄飄的想一想就已經有某些預兆令他很是心塞。
拋棄了想不通的,朝白如非點了一下頭,黑如是轉身后轉眼間打開了某門。
門開了,某黑先一步進了某人的臥室,某弟弟也是動作十分利索的進了自家姐姐的臥室,親手親腳溫柔極了的將自己姐姐放好在了床上蓋好被子,隨后拉著剛才一直盯著自家姐姐看著的黑如是往外走,動作輕輕柔柔的生怕打擾了某一場夢,一邊走一邊對某位哥哥說道:“我們別打擾到姐姐睡覺了。如是哥哥你也早點睡!”說完,剛好走到臥室門口,又輕輕的把門給關上了。
可一出門……剛才順從著白如非的黑如是把某些就給拒絕了,看著被緊拉著的皺成一團的一片衣角,看著拉著自己的白如非可勁兒的一臉嚴肅的把他往客廳里沙發所在的方向拉,莫名的想笑,笑個不停的那趨勢的那種想笑。他繼續配合著,期待著白如非的下一步。
某弟弟也許是暴力時間,拉著黑如是往沙發上坐的時候某人都磕到了,身體素質還不錯的黑如是,明顯的感覺到被磕到的地方正向著身體的各個角落悲哀著傳達著難受,很難受很難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