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艱難低下頭，心里思量。

依君沐凡的脾氣，若說不明白，他斷然不會放棄，如今之計，只有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他面前，才能讓他死心，畢竟，鬼神對于凡人而言，是個恐怖可怕的存在。

不知道那天蘇葉兒對她做了什么，她再次看見君沐凡竟然也不會情緒失控了，不過一想到君沐凡得知自己身份后會遠離，厭惡她，甚至除掉她，心中莫名其妙的難受，紅菱苦笑，試探道，“君沐凡，其實我是……”

“她不是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