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穆哥哥你去過最高的山峰嗎?潛入過最深的海底嗎?你見過一座山峰四個季節嗎?你知道沙漠中的動物怎么生活嗎?……這些我都知道。之前的幾年我去過很多地方,每一個地方我都會找個這樣的小屋住上一段日子,多則半年少則一個月,我與漁夫一同出海打過魚,在書院教過學,還在大街上給人卜卦算過命呢!哈哈……反正就嚇扯一通。對了,還救過森林里一條受傷的蛇,鬼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它咬我……而且這一路走來我還學會了不少東西,做泥人、烙大餅、演雜技、簡單醫術,還有特別是卜卦算命瞎扯的本領,高著呢!”
“所以我雖然過的窮困了些,但卻很開心,逸穆哥哥無需擔心。”
南逸穆不再說話,沉默了片刻后居然有些生氣的埋冤道:
“是啊,沒有我的日子你過的依然很開心,可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楚蕭沫被這突然的埋冤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心想:你怎么過的我能不知道?左擁右抱唄!喜新厭舊唄!美女環繞唄……然而她不敢直說,千言萬語只得沉默。
“沫兒你知道嗎,你說的那些地方我也去過,為了尋一人我也跑遍了很多地方,可是她太不乖了都不知道停下來等等我,不過還好我現在終于追上了。”
“什么?”
現在楚蕭沫更加迷茫了,還沒等她從迷糊中反應過來,突然感覺身后一個溫暖的身軀默默的靠在了自己的身后,并伸手輕輕環腰將自己抱住。
“你……”
“沫兒乖,別動,不然我不保證會發生什么事!……沫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你。”
聲音磁性中帶有一絲溫柔,嚇得楚蕭沫大氣都不敢出。南逸穆只是輕輕將頭往楚蕭沫身上靠,片刻后便不再有動靜。
睡著了?楚蕭沫終于將懸著的心放下,正打算入睡,卻若有若無的感覺出搭在腰間的手在游走,是自己感覺錯了嗎?南逸穆已經睡了。
不對,好像確實在游走,楚蕭沫終于忍不住想轉身提醒南逸穆遵守承諾。誰知剛一轉身,一個柔軟的嘴唇直接吻了過來,楚蕭沫驚訝的盯著眼前表情深邃的南逸穆,這哪有半點睡覺的樣子,于是生氣的質問道:
“南逸穆你干嘛?”
“我說過讓你別動的!”
“你算計我!”
楚蕭沫知道中計了更加生氣,本想反抗,南逸穆卻反身將楚蕭沫困于身下,充滿磁性與魅惑的聲音傳到楚蕭沫耳旁。
“民間對我某些方面的傳聞頗多,你想不想知道那個版本是真的?”
“不用,我知道的!”
楚蕭沫當然知道南逸穆想干嘛,本能的拒絕,可話剛說出口就覺察出有問題,不由得臉紅到脖子根。
南逸穆卻被這話逗笑,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楚蕭沫,溫柔的調侃道:
“沫兒,這種事情要試過才知道的。”
“不用,不要……”
可南逸穆根本不再給楚蕭沫說話的機會,一個熱烈而溫柔的吻直接賭住了楚蕭沫的嘴,手輕輕撫過楚蕭沫耳旁的秀發繼續往下,面對強勢又溫柔的南逸穆,楚蕭沫如上一世一樣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最后當然是感性戰勝了理性……
那方面南逸穆一直都是很強的,一夜風雨楚蕭沫被折騰到很晚,第二日當然就是呼呼大睡。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灑進房間落在溫暖的木床之上時,南逸穆微微睜眼,看著身旁酣甜入睡的楚蕭沫,手輕輕撫過她白皙的臉龐,感覺一切都像夢一樣美好的不真實,他的沫兒真的是他的了,而且昨夜的沫兒對他也是很依戀的,想到這里南逸穆不由的笑了起來。
時辰不早了,待會兒沫兒起床該餓了。南逸穆微微起身揭開身上的被子,打算下床為楚蕭沫做一些吃食,被子揭開時突然愣住,潔白的床鋪上一塊櫻紅的血跡映入眼簾。
沫兒昨夜是第一次!沫兒并未與北凌風有過任何關系,自己也是沫兒的唯一。想到這里南逸穆突然笑的如孩子般燦爛。
待楚蕭沫醒來時已快到晌午,看著身旁空空無人突然有些失落,慢慢起身走出房間。
“沫兒,你醒了!”
楚蕭沫趕緊尋聲望去,見南逸穆正手里拿著鏟子站在廚房門口。有些驚訝,又覺得有些好笑:
“你在干嘛?”
“你先坐會兒,飯菜馬上做好了!”
南逸穆剛說完突然想起鍋里的菜,趕緊轉身跑回廚房。楚蕭沫站在原地開心的笑著。
不一會兒,幾盤小菜,一碗粥就安穩的放在了餐桌前,賣相比楚蕭沫想象中好多了,不由的有些驚訝:
“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我請教了隔壁的李嬸!”
說著南逸穆趕緊往楚蕭沫碗里夾了些菜:“我第一次做,希望味道不要太難吃,沫兒,快嘗嘗!”
楚蕭沫慢慢夾起一塊白菜往嘴里送,這味道……還真不錯,看著南逸穆緊張的看著自己,覺得有些好笑,于是故作嚴肅的問道:
“逸穆哥哥你真是第一次做嗎?”
“嗯!不好吃嗎?……那你嘗嘗這個!”
南逸穆說著又往楚蕭沫碗里夾了另一種小菜,再次期待的看著楚蕭沫。
“不是不好吃,是很好吃。逸穆哥哥你很有做飯的天賦哦!”楚蕭沫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口調侃道:“你這廚藝做皇位可惜了,不如做個安穩的煮飯公。”
“好啊!”
楚蕭沫一臉笑意瞬間僵住,很明顯她沒想到南逸穆會這樣回答,于是趕緊解釋:
“咳……不是,我的意思是……”
“沫兒,此生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我做你一輩子的煮飯公!”
此時嚴肅的南逸穆對著石化的楚蕭沫淡淡一笑。
在一座鄉間小院內,楚蕭沫甜甜的靠在南逸穆身旁。南逸穆低頭望著楚蕭沫即開心又帶有點小情緒的埋冤道:“沫兒我覺得好不公平,一直都是我追著你跑,我對你來說似乎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