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之中的張守矩在講完了自己所上課時離開后,只留下了做文章的題目就離了去回到自己學府中的書房之中了。
賈瑯也是趁著下課后的兩盞茶的自由活動時間,向著替自己說話的那我陳近南同學道了謝、認識了一番。
方正和顧遠二人也是趁著這段時間去和學堂內的其他同學認識、結交了起來,畢竟這也是人脈了,能考上秀才就算現在不起眼,以后突然的崛起也是說不準。
現在提前結交一下,接個善緣、熟個臉面也是好的。
眼見著兩盞茶的功夫快結束了,賈瑯才回到了座位之上,沒一會兒方正、顧遠二人也坐回了賈瑯身旁的座位上了。
隨即就見著顧遠低頭對著賈瑯小聲開口道:“賈兄,方才我和方兄已經打聽到了說你閑話那人的消息了。”
賈瑯聽著顧遠的話,好奇心起來了些,本來他都不想理那個跳梁小丑了,顧遠他們竟然替他去打探到了消息來。
畢竟自己無緣無故的被人說了閑話,還是有些不爽的,而且聽了楊偉的話,好像他還是有些背景的,對于敵對的能了解些還是好的。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隨即賈瑯就側過身身朝著顧遠詢問了起來,只見他低聲詢問道:“清元,你不妨說與我來聽聽,好叫我知道些什么,哪里得罪了此人。”
“倒是什么都不清楚,怪冤枉了的。”
方正在一旁默默聽著二人的對話,聽著賈瑯有著些語氣壓抑的話。
當即方正就湊了過來沖著賈瑯低聲說道:“賈兄,犯不著和這樣的人生氣,怪浪費心力的。”
顧遠聽著方正對賈瑯的安慰,當即是反應了過來,同樣的對賈瑯安慰了起來道:“方兄說的是,和那樣的人計較是不值當的,賈兄且寬心些。”
賈瑯聽著二位好友對自己的安慰之語,整個人的心情倒是好上了不少。
在傷心低迷之時,有著二三好友在身旁陪伴、鼓勵著,那真的就是人生了無遺憾的感覺了。
隨即賈瑯就沖著自己的二位好友道了聲謝:“多謝方兄,清元兄關心了。”
接著賈瑯就做出一副灑脫的樣子,說著道:“我是不會將那種人放在心上的,你們就放心吧!”
隨著賈瑯這番話結束后,顧遠方才對著賈瑯說起了天探聽而來的消息了。
只聽著顧遠低聲說著道:“剛剛那做作之人,我聽來了名是叫楊偉。”
聽著顧遠開口說道楊偉名字的賈瑯不禁的有些耳熟能詳起來,隨即就沖著顧遠問道:“是叫陽痿嗎?”
正說著的顧遠聽著賈瑯的開口問話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賈瑯,這楊偉二字好像沒什么大錯吧。
賈瑯話問出口就有些后悔了,這時好像還沒出現陽痿一詞,看著顧遠疑惑的神情隨即就尷尬的開了口道:“沒事,清元兄繼續講下去吧。”
聽賈瑯如此說著,顧遠也不在多想什么了,接著說下去道:“說來也賈兄可能不信,他原是和我們同一科舉試的。”
聽到了這里的賈瑯倒是有點好奇了,這又與他有什么關系。
看著賈瑯的神情,顧遠隨即就開口解釋著道:“他就是院試的第五名了,聽旁人說此人最是自大、瞧不起武勛出身的了。”
“我想他是因為賈兄院試排在了他的前面,恰好賈兄又是勛貴出身。”
說完這些猜測的顧遠又接著說道:“所以……”
最后一句不言是做又言了的。
聽了這些的賈瑯也不禁苦笑了起來,聽著顧遠所說,和著他就是遭了無妄之災了。
三人對此也是在此聲伐了起來。
接著三人著小角落又竊竊私語起了什么。
此時,兩盞茶的功夫已經到了,只著賈瑯之前去道謝的那位陳近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眾人的前面。
環視著眾人,陳近南方才用硯臺拍了拍訓導、教授們用的桌子,開了口道:“好了,接下來就全靠我們自己自覺了,別因為個別的小人而影響了自己。”
“同學們,我們來這里是讀書科舉的,別因為些許小事而分散了注意力。”
“秋闈在即,我們應當共勉、努力。”
原來是陳近南看著周遭的同學都因為著賈瑯先前之事討論了個不停起來,方才上前說了這番話。
從著之中也可以看出,陳近南的威信還是不錯的,那些個看起來年紀大些的老生模樣的聽了他的話立刻就停下來言語,安心做起題來了。
周圍的新生們,見此也是停下了嘴閥,努力共勉起來了。
陳近南見著學堂內的同學們都安靜學習了起來,方才回了座位。
眾人們剛剛浮躁的心,經此是徹底的沉浮了下來。
而神武將軍府內,神武將軍馮唐正坐于堂內上首,馮紫英則落于下座。
只聽著馮紫英對著馮唐道:“父親,那日里發生在群芳閣里的事情經過就是如此的了。”
原來馮紫英是在向著自家父親說著賈瑯和薛蟠所發生之事啊。
坐于堂首的馮唐撫摸著自己的須發,瞇著眼開口道:“即是如英兒你所說的那樣,那這賈瑯的確是有點東西了。”
“在賈府中隱藏這么久了,方才靠著科舉顯露些許的頭角。”
如此說著后,馮唐方才轉頭看向馮紫英道:“既然如此,英兒,你且與他多接觸些,看看此人會不會是個可造之材。”
說著的馮唐,又是嘆了口氣道:“這賈家大好的局面,敗落成了這樣,最后也不知會落在誰的手里。”
“有個能出息的也是好的,畢竟和咱家是世交了,英兒你且多幫著些吧。”
聽了馮唐之話的馮紫英當即是應了道:“是,父親,孩兒知道了。”
馮唐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心下不由的升起了滿意之情,自己的兒子各方面處事、待人都是優秀的很了。
隨即馮唐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起來,大有后繼有人的感懷。
不過很快又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如今的朝堂局勢是愈發的令人看不懂了。
與馮府世交的賈府卻是沒有人能看出局勢的動蕩,真是敗落的有根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