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畏罪潛逃的罪魁禍首給我拿下!”傅忱帶領著府中訓練有素的護衛,從繩子上慢慢攀爬下來說道。
護衛們當即將沈叵圍住。
“這是何意?”沈叵揉了揉被煙霧熏過的眼睛,語氣有些嘲弄的說道。
“你一個畏罪潛逃的罪魁禍首,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备党赖男母勾驍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叵不屑置辯的說道。
“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慕辭站到沈叵的身前,直視著傅忱的眼睛問道。
“他畏罪潛逃,這個證據難道不夠嗎。”傅忱的心腹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了吧!”谷寧辯解道。
“言公子,你們如今這個包庇罪魁禍首的行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們是一伙的,或者你們之間存在著利益關系。”傅忱步步緊逼的說道。
“荒謬!”言慕冰冰冷的目光緊盯著傅忱,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
“為什么不聽聽當事人的話。如果當事人真的是罪魁禍首,那么蘇小姐又怎么會安然無恙!”祁萊嗤笑了一聲說道。
“什么你說笙笙在這里!”傅忱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和擔憂。
“忱哥哥!”蘇雪笙聲音虛弱的叫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沒事吧?”傅忱心急如焚的走到蘇雪笙的面前,上下掃視了一番問道。
“忱哥哥,沈公子是無辜的,他絕不是那種人,雪笙愿以性命擔保。”蘇雪笙搖了搖傅忱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
“何必做到這般,我們明明只是萍水之交!”沈叵聽到蘇雪笙愿以性命擔保這句話時,抬眼看向了蘇雪笙,眼睛里燃起了亮光,但只持續了一瞬后又暗淡了下去,漆黑的眸子讓人有些看不清里面的感情。
“假如真的是罪魁禍首,大可殺人滅口,又何須舍身相護!”慕辭給了沈叵一個安心的眼神,輕輕指著沈叵手上的傷詰問道。
沈叵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這……”大抵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展開,傅忱原本組織的若干語言此刻卻堵在喉嚨有些無法吐出。
“這是治療的藥引!”沈叵從懷中拿出一株泛著寒光的藥草,荊草,表面灼熱,一旦摘下來需要放入溫暖的地方保存,而一進入溫暖的地方,它就會釋放寒冷。
“他把草藥放入懷中,也就是說他一直在默默忍受著!”傅忱隨行的一個護衛醍醐灌頂的說道。
傅忱隨行的護衛們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們似乎誤會曲解了沈叵。
“你手上的毒素已經在蔓延了,回去幫你逼出。”言慕冰睨了一眼淡淡開口。
“麻煩讓一下!”沈叵經過傅忱身邊時表情有些冷漠的說道。
兩人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意外竟然撞在了一起,不過還好一觸即分。
蘇雪笙扶著沈叵來到客房中。
“那就拜托諸位了!”蘇雪笙關門出去前不舍的看著沈叵,眼神中滿是擔憂。
“接下來的場景有些少兒不宜,你還是不要看的好!”谷寧捂住慕辭的眼睛善意的提醒道。
“太殘忍了,辣手摧草啊!”祁萊表情浮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