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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賭場起火

護衛們將這些包裹的物品一一打開,發現里面竟然是庫房中失竊的一些物品。

賭場老板看到自己地下密室里發現了一些蕭氏家族庫房內丟失的東西,整個人如遭雷擊,瞬間呆立當場,臉上的表情凝固,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他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發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順著臉頰滴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

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不……不可能……怎么會……。”

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迷茫,仿佛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看到這些證據,溫氏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憤怒地轉身,眼中燃燒著怒火,死死盯著賭場老板,一字一頓地說:“現在你還有什么可說?證據確鑿,盜竊蕭家庫房!陷害我兒,你好大的膽子。”

賭場老板跪在地上,涕淚橫流,不斷磕頭,額頭磕得鮮血淋漓,哭喊道:“溫夫人,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溫氏冷笑一聲,“到現在你還嘴硬?這密室是你賭場的,里面藏著蕭家庫房的失竊之物,你說你不知情?”

她一揮手,身后的護衛立刻上前,將賭場老板從地上拖了起來,按在地上跪好。

溫氏一步步逼近賭場老板,目光中充滿了警告與威脅:“現在你最好老實交代,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這時,賭場大廳方向傳來一聲“著火了”。接著陣陣濃煙開始往密室里灌。

一名長老焦急地說道:“夫人,先滅火吧,不然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溫氏心中糾結片刻后,她喊道:“留幾個人看守這里和賭場老板,其他人跟我去滅火救人!”

眾人迅速返回賭場大廳,此時大火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大廳,形成一片火海,熊熊烈焰瘋狂地吞噬著一切,滾滾濃煙直沖云霄。蕭家的護衛們正與大火奮力搏斗。溫氏和高手們也立刻加入了其中,在眾人的努力下,火勢終于漸漸減弱,經過一番苦戰,大火終于被撲滅。

賭場里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溫氏顧不上休息,因為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起火呢?難道是有人刻意縱火?立刻命人搜尋是否留下什么線索。

這時,一名護衛在角落里發現了一塊奇怪的布料,布料上繡著一只面目猙獰的異獸,旁邊還有詭異的圖案。

“夫人,您看這個。”護衛連忙將布料遞給溫氏。

溫氏接過布料,仔細端詳,眉頭緊鎖,這是什么標志?她可從來都沒有見過。

又問了一遍,在場德高望重的長老,可眾人皆搖頭表示不知。

溫氏說道:“不管這標志如何?背后又有什么勢力,我們都要查個水落石出。先把賭場老板帶回蕭家嚴加審問,再順著暗道口這條線索繼續追查。一定能揭開真相,追回其他丟失的財務,還珘兒一個清白。”

眾人齊聲應和,押著賭場老板,帶著滿心的疑惑和憤怒離開了地下密室。

賭場老板被護衛們押著出來后,看到賭場的廢墟時,他的目光被那片焦黑的殘骸吸引,整個人瞬間如遭雷擊,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眼前的賭場已面目全非,曾經最大的賭場,燈火輝煌、熱鬧喧囂的迎財坊,如今卻成為了一片斷壁殘垣。燒焦的木頭橫七豎八地散落著,墻壁被熏得漆黑,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大火幾乎吞噬了一切,屋頂坍塌,賭桌、椅子全部化為灰燼,只有一些未燃盡的碎塊還冒著縷縷青煙。

賭場老板眼中閃過極度的驚恐與絕望,他的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不……不……這怎么……可能……我的賭場……我的賭場。”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難以置信,仿佛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他試圖掙脫護衛的束縛,想要沖過去,嘴里叫嚷著:“我的心血啊!完了,全完了,到底是誰?誰干的……”

護衛們用力將他拉住,呵斥道:“老實點!”但賭場老板像是發了瘋一般,仍在拼命掙扎,臉上的肌肉扭曲,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溫氏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說道:“這把火來得蹊蹺,想必是有人想銷毀證據。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你失去的可不止是賭場。”

賭場老板聽到溫氏的話,身體一僵,停止了掙扎。他轉過頭,看著溫氏,哭著說:“溫夫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溫氏冷笑道:“到現在還嘴硬,說不定就是你自己放的火,想毀滅證據。”

賭場老板嚇得撲通一聲跪下,“夫人,我真沒這個膽子啊!我怎么會燒了自己的賭場,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溫氏思索片刻,覺得賭場老板不像是在說謊。她轉頭對護衛們說:“先把他帶走,回府再審問。”

護衛們再次架起賭場老板,繼續往蕭氏家族府邸走去。賭場老板一步三回頭,望著那片廢墟,眼神中滿是不舍與絕望。

當時天色已晚,當一行人踏入蕭氏家族府邸,那威嚴莊重的建筑在夜色下更顯冷峻,仿佛也在對賭場老板的罪行發出無聲的譴責。溫氏步伐匆匆,臉色陰沉得仿佛暴風雨前的烏云,她徑直將賭場老板帶到家族的審訊堂,命去通知家主。

不多時,審訊堂內燭火搖曳,幾個家族護衛早已在此待命,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蕭氏家族的幾位長老坐在上位,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對庫房失竊一事的憤怒與擔憂。

蕭逸頊端坐在主位上,看到賭場老板被押進來,他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賭場老板,冷冷地開口:“賭場老板,如今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有什么可說?”

賭場老板“噗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身子如篩糠般劇烈顫抖,涕淚橫流地哭訴道:“各位長老,家主啊,我是真的冤枉!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東西怎么會出現在我的密室里。我就是個小小的賭場老板,哪有膽子和能力去偷蕭家庫房啊!”

一位長老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他怒喝道:“休要狡辯!那密室是你的,庫房部分失竊之物卻在其中,你若沒偷,誰會相信?”

賭場老板嚇得渾身一抖,頭低得幾乎貼到地面,哭喊道:“長老明鑒啊!”

溫氏在一旁說道:“家主,長老們,我們在賭場被燒后,發現了一塊繡著奇怪異獸和圖案的布料,在場眾人都不認識,這或許是揭開真相的關鍵。而且賭場莫名起火,很可能是有人想銷毀證據。”

蕭逸頊微微點頭,看向溫氏:“溫氏所言有理。賭場老板,你最好仔細想想,最近你賭場都與什么人接觸過,或出現過什么人?”

賭場老板緊閉雙眼,痛苦地思索著,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家主,我……我好像記得,前幾天有一個奇怪的人來到我的賭場,那個人和別的人不一樣,感覺有些奇怪,而且他在賭的時候次次都能贏得大堆的錢財,不過輸的時候只輸掉幾個文錢,然后就走了,從不與人多言。然后也就只在賭場內轉了一圈就走了。當時我覺得那個人有點奇怪,但沒有太放在心上。”

賭場老板的這番供詞讓審訊堂內的氣氛更加凝重。蕭逸頊冷冷地看著賭場老板,目光如刀般銳利:“一個奇怪的人?你能描述一下他的模樣嗎?或者,他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賭場老板低著頭,聲音顫抖著說道:“那人穿著一席白衣,走路時腳步很輕,幾乎聽不到聲音,帶著帷帽遮著臉,身段看著很絕佳。從布料上看,家景應該還可以。”

一位長老皺眉問道:“你確定你看到的這個人與庫房失竊之事有關?”

賭場老板連忙說道:“我……我不確定!但我覺得他很可疑!他來的那天上午,賭場里來了不少人,但只有他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而且……而且,當時蕭二公子也在賭博,他還在旁一直盯著蕭二公子那邊,看了很久。”

蕭逸頊聽到這里,眉頭緊鎖,臉上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冷冷地說道:“賭場老板,你說得再仔細些。那個奇怪的人是在盯著蕭二公子,還是在與他接觸?”

賭場老板思索片刻,說道:“他……他似乎并沒有與蕭二公子直接接觸,但他的目光一直在蕭二公子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就走了。

蕭逸頊皺著眉頭,拿出一副畫像,打開后,指著畫像上帶著帷帽的白衣蒙面人,問道:“是不是他?”

賭場老板仔細看了看,道:“沒錯,就是他。”

蕭逸頊緊盯著畫像,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燒起來。這個白衣蒙面人,之前就多次與他作對,還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入蕭氏家族,如今又牽扯進庫房失竊和陷害蕭暻珘的事件中,看來對方絕非善類,背后定有更大的陰謀。

蕭逸頊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間出現幾道裂痕,怒吼道:“此人屢次與我蕭氏家族作對,如今更是變本加厲,竟敢盜竊庫房、陷害珘兒!真是其心可誅。”

溫氏也是一臉憤慨,可惡,竟敢算計她的珘兒,她一定要讓此人死無葬身之地,說道:“家主,此人如此猖獗,我們絕不能姑息。必須盡快將他揪出來,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一位長老面色凝重地說:“家主,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白衣蒙面人極有可能就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人物。他故意在賭場引起賭場老板的注意,又盯著暻珘,恐怕從那時起就開始策劃這一系列陰謀了。”

另一位長老開口道:“家主,這個白衣蒙面人能多次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入家族,可見他的身份和實力恐怕都不容小覷。我們在尋找他的同時,也要加強家族的防備,以防他再次作案。”

蕭逸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賭場老板,你再好好想想,此人在賭場期間,有沒有什么特殊的舉動,哪怕是再細微的細節,都可能成為關鍵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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