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晨走后,賀禹軒就接到了易婁磐的電話。
雖然賀禹軒是小輩,但是易婁磐還是會叫他一聲“賀總裁”。
“賀總裁,請柬你收到了嗎?”
“易老先生,請柬我收到了,到時候一定會去。”
易婁磐聽到賀禹軒的一番話后都驚呆了,他剛剛聽到了什么?!
賀禹軒要來他的生日宴會?!眾所周知賀禹軒可是從來不會參加這種活動的。
這次難道是因為自己?畢竟自己在這個圈里還是有點名氣的,有賀禹軒坐陣,別人應該不會懷疑什么。
“那就太好了,謝謝賀總裁賞臉了。”
“易老先生嚴重了,您是長輩。”
易婁磐原本不相信他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現(xiàn)在聽到賀禹軒這句話后就深信不疑了。
“好好好,那我恭候賀總裁。”
“嗯”
兩人結束通話后,賀禹軒把吳邑文叫了進來。
“易老先生的宴請名單里有沒有邀請陳家?”
“沒有,我并沒有在名單中看到陳家父女的名字。”
吳邑文看了看賀禹軒的神色,接著繼續(xù)說到,“不過……我倒是看到了董家。”
賀禹軒批閱文件的手頓了一下,“你很閑?”
吳邑文一愣,“總裁,我先出去了。”
吳邑文知道,賀禹軒一旦說出這話來十有八九已經(jīng)生氣了,倘若他現(xiàn)在不走,那么下一秒他可就沒有什么好下場了。
陳家
陳梓晴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爸,易家明天給老爺子過七十大壽,請我們了嗎?”
“易家老爺子要過壽了?還搞這么大陣仗,真是稀奇呀。”陳彥銘頓了頓,繼續(xù)說,“我沒有收到請柬,應該是沒請吧。”
陳梓晴冷哼一聲,“我原本以為易家是個聰明人家,但現(xiàn)在看來也是個不識時務的。”
“你為什么這么說,不請就不請唄,我還懶得去呢。”
“爸,你是真糊涂了,你也不想想易家在A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況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前三強明天晚上可是就要聚齊了,”
“這個時候如果不去的話,那怎么能顯得賀家是重視我們的呢?而且我們家在A市也是沒有立足之地,這次要是放棄這么好的機會,那可真的就是腸子都悔青了,如果明天晚上之前易家沒有任何表示,那么我們可就要親自上門祝壽了。”
“可是那易家都沒請我們,我們就這么去了,倒是我們?nèi)侨讼恿耍标悘┿懻f完話看了看陳梓晴,見她沒什么反應又繼續(xù)說道,“而且就算我們不去,那并不能代表什么呀,我們現(xiàn)在不是還和賀家有合作嗎,我們不虧的。”
“就算是有合作,那也只是暫時的,我們和他們賀家并沒有簽長期合作,一旦這個項目結束,賀家還不知道會不會念著往日情分,加上賀禹軒是個辦事利落的,從來不會和同一個公司合作第二次,而且,也不知道那些勢利眼還會不會顧忌著賀家而對我們以禮相待。”
“哎喲,我的寶貝女兒,那賀家不來往就不來往了唄,我們在B市照樣人人尊敬,有啥不好的呀,怎地,難不成你還真想攀上賀家這個高枝兒啊。”
陳彥銘話畢,但是沒有聽到陳梓晴的反駁,他像是受驚了一樣,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我說閨女,你難道真的想……”
“那又如何,我看那賀家老爺子也是滿意我的,而且我也比較鐘意賀禹軒,反正這輩子我非他不嫁。”
“晴兒啊,我看你才是真糊涂啊,賀家是什么家庭,那賀禹軒又是什么樣的人物啊,”陳彥銘想了想,繼續(xù)說,“是,那天的確是去相親,但是賀禹軒的態(tài)度你也是看清楚了的,你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爺爺看著是喜歡我的呀,加上賀禹軒是個有孝心的,只要我把他爺爺哄高興了,那么我和賀禹軒就是有可能的!”
陳彥銘無奈的扶額,“晴兒啊,你怎么這么執(zhí)著呢?你和那賀老爺子才見了一面,你憑什么相信那賀老爺子就一定看上你了呢?”
“還有你要知道,如果在這件事情上賀禹軒真的聽賀老爺子的話,那么這兩年,賀禹軒早就已經(jīng)結婚了,哪還輪得到和你相親啊?!”
陳彥銘話畢,陳梓晴越來越不耐煩,她站了起來,“那是因為還沒有人可以入得了賀老爺子的眼,我不管,這次的宴會我是去定了,如果你不去,那么你就做好被人笑話的準備吧,別人都會你慫,還讓自己的女兒出馬!”
陳彥銘一聽這話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梓晴,“好啊,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學會威脅你老子了?!”
“威脅?我這哪叫威脅呀,這兩年從你手上出的人命有多少你還不清楚嗎?哪個不是我?guī)湍闩茫疫@叫理所應當!”
陳梓晴說完后就抬腳上樓了,留下陳彥銘雙腿發(fā)軟的半躺在沙發(fā)上,他從來沒想過自家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交換?原來自己養(yǎng)大的女兒和自己之間只有利益的交換。
可能在不知不覺中,陳彥銘和陳梓晴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他不是原來的陳彥銘了,而陳梓晴也不是原來的陳梓晴了。
他們父女之間也許是在她母親去世時而產(chǎn)生了隔閡,也許,是更早……
易家生日宴會現(xiàn)場
這里有不少的名媛,他們想來的不想來的都來了,因為這里有一個極其耀眼的人物,那就是賀禹軒。
只要是有賀禹軒在的地方,那么這個地方的女生就一定會多。
在他們看來賀禹軒就是一個人間angel,他俊眉修目,眸深浩瀚如蒼穹,有如蘭芝清雅,亦帶著天生的清貴,任憑誰看到了都會為之驚嘆。
在那些名媛眼里,賀禹軒是一個禁欲系男神,他從不接近女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人,而那個人恰好也在現(xiàn)場。
“董小姐。”賀禹軒一進來就看到了董梓涵,他從未感受到這么想見到一個人的感覺,那天的一次談話,董梓涵已經(jīng)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
董梓涵看到是賀禹軒以后先是愣了一下,因為她沒想到賀禹軒會來,會真的不按常理出牌,而后微笑著說到,“賀先生,你怎么會來這種場合,真是稀奇啊。”
“易老先生的生日宴會,我作為晚輩是一定要來的。”
“看來賀先生也是那性情中人啊。”
賀禹軒嘴角微翹,“我想董小姐應該知道這次易老先生的生日宴會沒有那么簡單吧?”
賀禹軒話畢,董梓涵知道賀禹軒是在試探自己,于是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賀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小女子我可聽不懂,”董梓涵頓了頓,繼續(xù)說,“你這話可千萬不要被易何漳聽到,不然可就麻煩了。”
易何漳,易婁磐之子,妻子蔣音,易何漳脾氣粗暴,一點就著,毫無情商可言,至于智商也是時有時無,這讓易婁磐很是頭疼,反而是他的妻子蔣音是個聰明明事理的,可惜兒子易連愷沒有隨她一星半點。
賀禹軒挑眉,“聽董小姐這意思,是在擔心我嗎?”
董梓涵無語,她就特別想知道賀禹軒這自信是誰給的,“賀先生恐怕是多想了,以你的身份,誰會真的把你怎么樣,就算當面聽到你罵他,他也只能在背地里撒撒瘋,哪敢在你面前造次。”
賀禹軒剛想說什么,趙元晨就來了,“賀魚線!”
趙元晨一過來看到董梓涵竟然在賀禹軒旁邊,他的八卦心又升起來了,畢竟這么多年了,沒有哪個女生可以離賀禹軒這么近。
董梓涵聽到趙元晨叫賀禹軒為‘賀魚線’時差點沒笑出來,她忍著笑說,“賀先生,魚線……很符合你。”
賀禹軒語塞,他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趙元晨,像是在示意他“你完了”。
趙元晨干咳一聲,裝作沒看到,心中的那股八卦勁也跟著下去了。
這三個人在角落里聊的是熱火朝天,殊不知那些名媛有多羨慕董梓涵,可以與賀禹軒和趙元晨兩大帥哥站在一起,還離得那么近。
不得不說,董梓涵怕是已經(jīng)成為了那些名媛的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