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飛逝,紀凌在一家企業上班。
這天他收到了一封信。
信里棉是一封邀請函,結婚邀請函。
打開看,字赫然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新娘:岑夏。
新郎:姜夜。
里面還有一張紙,是岑夏寫給他的信。
“紀凌,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自從我十八歲生日后我們就沒有再見了,曾經許愿能和你們一直在一起,可惜這個愿望沒有實現。因為沒有了你。
算算時間,我們已經有六年沒有見面了。不知道你忘了我沒有?如果忘了就當作是一封陌生人的信吧。如果沒有忘那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因為婚禮上沒有了你我覺得就不完美了。
我告訴你個好消息,甘楠和孟丞已經有了一個小寶寶了,是在今年六月份出生的。是個女孩,她的名字是我取的。叫孟嘉楠。意思是孟丞嘉悅甘楠。你覺得好聽嗎?
對了,其實我一直都想告訴你,我很想你,很想念你我的朋友。所以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至于我怎么聯系到你的,是個秘密。”
紀凌看著這封信還是忍不住哭了。
她沒有忘記他,他同時也沒有啊。
或許他不該選擇逃避的,他應該去學會接受。
學會接受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的這個事實。
他也應該去對過去正式告個別了。
婚期是在岑夏生日這一天。
也就是明天。
紀凌訂了今晚的機票。
他向總裁請了2天的假。
回到家收拾了幾件衣服再去吃了飯,時間就這樣熬,終于熬到了登機時間。
他登上飛機后,便開啟了睡眠模式。
這幾日都是在熬夜加班,現在終于可以好好補覺了。
從南江到和洲要5個小時。
這五個小時加上待會兒的那幾個小時夠他補覺了。
飛機到后紀凌就攔車去了定好的酒店,到了酒店后便躺下睡覺了。
夜空開始發亮了。在東方,人們可以看見一道亮光,上邊發綠色,下邊是粉紅色,最后成為一道金紅色的光,越來越擴大。
紀凌已經起床了,他換好了西裝。
看著鏡中的自己,黑眼圈越來越嚴重了。
他出了酒店來到商場買了個遮瑕棒。
把黑眼圈遮住,以最好的一面去見她。
一切都整理完畢,紀凌攔車來到了婚禮現場。
他走了進去,服務員像是認識他,將他帶入到了一個房間。
走間房間,岑夏正坐在梳妝臺前。
聽到腳步,她站起轉過身:“你來啦。”
紀凌點頭:“嗯。”
紀凌看著岑夏,她一點都沒有變,還是當年的那個模樣。
岑夏的唇紅艷,穿著婚紗。
看上去漂亮極了。
岑夏坐下,也示意他坐。
紀凌坐在沙發上。
岑夏笑著問:“你過得還好嗎?”
紀凌點頭:“嗯,很好。”
岑夏:“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你瘦了好多啊。”
紀凌點頭:“嗯。工作有點忙就沒時間去吃飯。”
岑夏的眉間微蹙:“工作再忙也得吃飯啊。”
紀凌點頭:“嗯,我知道了。”
紀凌看著她問:“岑夏,你呢,你過得好嗎?”
岑夏笑得溫和:“我過得很好,我在高中教數學。”
紀凌也笑:“以你當年的成績只要是理科你都可以勝任吧。”
岑夏嘆了口氣:“好像是誒。”
紀凌又問:“甘楠和孟丞呢?”
岑夏:“他們在外面呢,你要去見的話我讓人帶你去。”
紀凌起身搖頭:“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找吧。”
看著紀凌就要走了岑夏叫住了他:“紀凌!”
他回頭:“嗯?”
岑夏:“希望我們以后能夠常聯系。”
紀凌頓了頓:“好。”
岑夏笑了:“那你快去找他們吧。”
紀凌“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紀凌找到了甘楠和孟丞,與他們坐在一起。
甘楠抱著孩子,看到紀凌,很驚訝:“紀凌?!你這些年都去哪里了?”
甘楠的變化也不大,只不過頭發長了些,而孟丞就看上去更加成熟了些。
看著他們,紀凌有點疑惑:為什么他們好像都沒變,反而我倒便老了呢?
甘楠又叫了一句:“紀凌?”
他回過神:“哦,這些年我都在南江。”
甘楠很驚訝:“南江?!你去那么遠的地方干什么?”
紀凌不太想說是因為岑夏。
他便撒了謊:“因為我喜歡南江。”
甘楠點頭:“哦,但是你去南江也應該跟我們說一聲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想你了。”
孟丞點頭“是啊,我們都很想念你。”
三人一起敘舊,訴說了很多。
直到婚禮開始了。
岑夏挽著父親的手進入殿堂,臉上洋溢著幸福。
紀凌看著她,釋懷地笑了。
笑是祝她新婚快樂。
笑是祝她永遠幸福。
笑是對那段時光徹底說再見。
笑是對那份感情徹底說再見。
再見了我愛的女孩,謝謝你占據了我的整個青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