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坐在桌前,邋遢的衣著,臉上的青春痘發黃,胡子蓄滿嘴一圈,頭發彎曲打結,雙目平靜,無神。
就這樣坐了十來分鐘。
他緩緩翻開桌上的日記,一頁一頁的翻著,一頁一頁記錄著
彷徨,
憂慮,
興奮,
愛情。。。
日記中的照片滑落,一漾一漾的飄然墜落。
照片記錄的都是一個少年和幾個老年人相擁而慰。
他拿起旁邊的筆:
‘7月31號。
陰雨。
今天陰雨綿綿催人眠,所以日記寫的有些晚?!?
他眼眸依舊平靜無光,仿佛就是在做每天的任務。
他寫著寫著筆跡越來越重,毫無征兆,抓著筆狠狠的砸著,斷碎的筆插在手上。
他雙目無神看著,眼里只有一條失控故障了的‘機器’。
鮮血染紅了日記,上面的字清晰赤眼:
‘我今天把刀架在脖子上。。。
‘死亡不可怕,但卻很容易被遲疑。。?!?
‘。。。。。。’
這時門外沖進來三個穿白大褂的人,他們迅速的把他壓在桌子上細小的針口把不名液體注入他的脖子。
半小時后。
他躺在床上右手抱著繃帶。
‘他’
他不在是他,有的只有一件按原定程序活動的機器。
原來的桌前仿佛他還在寫著他的人生百態。。。
一些練筆文請指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