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身,恰好看到鐘小剛朝著窗臺走來。我們兩個不約而同:“怎么你也在這里?”
我看著帥氣依舊的臉龐,喃喃自語道:“若不是剛才的話,我會以為這次的不期而遇,是學長的蓄謀已久,看來我又自作多情了。”
鐘小剛保持沉默,仿佛沉默就是對我的最好回答。而后,他默默掏出口袋里的香煙,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點燃香煙,在窗臺吞云吐霧。
想勸他少抽煙,可尚未開口,就發現這些言語過于親密,而我們需要保持距離。我勉強地擠出一絲笑意:“學長,我出來透氣太久了,該回去了,再…見!”不連貫的再見中間,夾雜著一個滿是酒氣的嗝。
鐘小剛原本行云流水一般的動作,略微出現凝滯。他對著我漸行漸遠的身影喊道:“小學妹,少喝酒,小酌怡情大醉傷身。”
我的腳步瞬間停頓,甚至未轉身回頭,對著空氣回應道:“學長,你也少抽煙,吸煙有害健康。”
王越聽到鐘小剛的聲音,連忙走出包廂:“你剛跟誰……。”恰好與我打了個照面,我跟他輕聲問好,而后悄然離去。
王越:“就算在這里,你和小學妹都能相遇,看來她和你情緣未了,怎樣,不再考慮考慮?”
鐘小剛將煙蒂扔到地上,用腳踩到沒有半點火星子冒出才罷休,而后撿起煙蒂,扔進垃圾桶:“怎么樣,托你的事兒,進展如何?”
王越面露難色:“我原本不想告訴你的,聽我一哥們說,白露在美國交了新男友。而且她男友也是富二代,他們也算是門當戶對。依我說,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踏踏實實地重新找個女友,莫非你還真打算一輩子為白露守身如玉不成?”
鐘小剛右手使勁朝墻錘去,手指瞬間鮮血淋漓。王越見狀,著急忙慌地從口袋掏出手帕紙,扔給鐘小剛:“你這是干嘛呢,你以為你這樣作踐自己,白露就能回心轉意,做夢吧你就。”王越不想再理會鐘小剛,于是轉身回包間。
鐘小剛在洗手間,用涼水沖洗了傷口,傷口又滲出血,他就用手帕紙包裹嚴實傷口。他甚至沒心思與眾人告別,就自顧自地回了宿舍。
我回到包間,包間里就連游戲都進行了好幾輪。高興:“阿神,你再不回來,我和田姐就準備去廁所撈人了。”我沒反應過來似的一臉迷茫。
馮雪:“高興剛剛說,以為你掉廁所出不來,正準備去撈你呢。”若是平常,我一定和高興斗嘴斗的天翻地覆,非得分出個勝負不可,而今我卻一反常態地沉默。
田園關切道:“這是怎么了?”
我如夢初醒:“哦,沒什么,就是剛剛碰見個熟人,隨便聊了兩句。”
薄荷好似看穿真相,于是追問:“這里,你還有熟人?”
我甚至不經思考,謊言脫口而出:“就同村的,也是咱們學校的。”
郭靜圓場道:“你們追著阿神問個不休做什么,游戲還玩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