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換到了一個及其狹小的房間,與其說是房間,這更加的像是監獄了。
四處潮濕惡臭,那個叫尋的也同我一樣。聽到醫護人員的閑話,他好像沒有身份證明,好像就是憑空出現在這世界上的。
我在乎,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李常德他對于我來說像是父親,他幫我繳完了半年前的所有費用,我覺得很對不起他,他照顧的我太多了,就像我外出工作的那一年。
至于以后會如何我也不清楚,店鋪的拆遷款已經全部交進去了,李常德還墊了20萬聯盟幣。
我叫他不要再管我了,我真的還不起。
我抗的住,這挺好的不無聊,蟑螂老鼠與我做伴,旁邊還有個尋被老鼠嚇的上竄下跳,格外有趣。
至于渴了,可以存著雨水,餓了他們好歹會給碗粥加個饅頭,能夠活。
不過晚上的風吹的有些直打寒顫,在他們知道我是個“棄子”之后他們好像改變了態度。
我有些想念母親了……
我不知道到我的父親為何會這樣,或許是跟著唐立混久了,他便開始變成那樣了。
我不知道尋那家伙哪弄來的打火機,這周圍正好有廢材。于其說是廢材,不如說是一張根本睡不了的床。
于是我探過頭去跟尋說“今晚加餐!”
他疑惑不解,我抓起一只老鼠,他的表情凝固了。
那老鼠咬了我一口,我氣的!一棍將它打成了“鼠片”。我點起了火,把那“鼠片”烤熟了。尋那家伙拼命搖頭說不要,我索性就一個人吃掉了,是肉味,確實有肉味。
我邊吃邊流淚,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能夠讓人為了利益,不要了親人。
下雨了,我趕忙掏出水瓶子,接起了水。這水很臟,有些黑,但是能救命!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禮拜我離死不遠了,我瞇著眼看著尋,他好像一個無事人,不吃不喝也不會餓,不會渴。每次送來的食物和水他都給了我。
不過確實看起來沒有食欲,像是泔水。
我不知道是醫院怕我死了影響不好,還是出于同情把我治好了,并和我簽了個協議,說是以后病好了出去還錢。
可我覺得奇怪,我明明已經好了,他們卻說我還沒好執意要將我關在這里?
可跟令我好奇的是尋他也沒病,而且醫生同意他出院可他就是不出去,像是為了我?他不會是男同吧?我有些害怕,他朝我眨了眨眼。
嚇的我一激靈。
他們又把我換回了我原來的房間。舒服多了,有恒溫系統,還有好吃的病人餐。
可我沒病,但我發現我開始有些接受了,但是我真沒病……
我不知道幾時才能出這牢籠,可出了這牢籠又能怎么辦?不過是進了另一個牢籠。
還有那破鳥,叫我去救那什么創?可創在哪呢?我又要去哪找呢?
我不知道,我困了。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睡過好覺了。
被老鼠咬傷的傷口發了炎,好在沒得狂犬病。喝雨水吃老鼠肉導致我的腸道被感染了,整宿整宿的疼。
好在我活了下來。
誒!我命好像還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