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在藍色幕布的背景下，眨著光芒。月光下，她那本就是銀色的發絲，更顯光輝。發絲浸在水中，隨著波紋浮動，迷幻著眼

發絲掩蓋下，隱隱可以看到那雪一樣白，云朵一樣柔軟的肌膚。目光不禁就在那里駐足。

縱使有千言，有萬語，此時我說出口的，只是一句，“好久不見！”

聽到聲音，她轉過身，迅速擺動著尾巴，游向岸上的我。

“好久不見。”她說著，輕微擺動的尾巴上的鱗片，反射出藍寶石般的光芒。

我們選好剛相遇時的，那塊礁石相談。我首先開問：“怎么樣，近來過得可好？”

“已經不用躲避人類，暢游這片區域了。”她劃開臉上礙事的發絲，仰望天空說道，“這可多虧了你。”

“那是。”摸摸鼻子，我站起身遙望廣闊的海域，說道，“現在這片區域，由我管轄，背后有中國軍事撐腰，本國和外國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一個都別想進來！”

“現在國際上也已經有了，有關保護人魚族的條約，這些你和你的族人應該已經通過，我送你們的手機電腦等設備，了解到了吧。”

她看看自己的尾巴，目光在注視我，“那么你們人類，就這么打算放棄研究人魚了？”

“不不不。”我擺擺手，“研究還是要研究的，我個人也很好奇人魚與人的區別，不過方式會很溫和，我也會很好監督的。”

“怎么個溫和法？”

“嗯……比如人類在人魚族里培養科學家，你們自己研究自己。然后你們把數據分享出來，雙方交換數據對比。至于最終讓不讓人類插手研究，你們考慮，決定。”

“這樣的話，的確可以考慮，族人應該可以接受。”

“作為人魚公主，你能考慮實在太好了。”我笑道，“畢竟，人類和人魚，有些地方我實在想知道。”

“嗯？”她好奇地看著我。

我咧嘴一笑，道：“比如有沒有生殖隔離之類的。”

“砰——”她將我從礁石上推到在地，“你腦子里都是都在想些什么！

我的眼睛閃著求知的光芒，握著她的手說道：“我——很——好——奇！”

“……”她看傻瓜似的看著我，“你以為你是千反田啊！”

“為了你，我可是當了二十六年的單身狗啊！”我扭動著身體說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美麗的人魚公主，告訴我嘛～”。

“你再隨意模仿我就走了！”她跳入水中。

“別！”我迅速趴下，捉住她的尾鰭。

“你放開！”

“我錯了，別走啊，好不容易再見面！”

“你才知道好不容易再見面啊！”她轉過身，叉著腰，身體前傾，沖我說，“這么久了，從外貌上看，我都叫你叔叔了。結果你還和以前一樣，就不能正經點，成熟點嗎！”

我點點頭，“好的好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趕緊回答，“我這不是想表明……”

停頓一下，滿含柔情看著她，想出高情商的回答：“消逝的是歲月，不是執念；衰老的是身體，不是內心。那顆因你而炙熱的心還在，我就還是曾經那個少年。”

她輕微低下頭，躲避著我的目光，輕聲說：“是這樣嗎……”

“我們之間的交談流暢，沒有因十年歲月而產生隔閡，就是證據。”走向前，我把她擁入懷里。

“久違的感覺……”她也將我抱住。

“上一次，是分別，這一次，是重逢。”

……

我們重新坐回礁石。

“看在你為了我，單身這么久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她叉著手，閉著眼說道，“可以。”

“那么，有什么，依據嘛？”我笑瞇瞇地問。

“誒……”她捂臉，跳入水中，“我查過了，人魚族歷史上，有過混血兒。并且人魚和人類身體構造，應該差不多，只是人魚平時隱藏在鱗片里。”

“是嘛，那正是太好不過了。”我趴在礁石上，盯著水中的她……的背……的尾巴，了——只是尾巴，沒錯……。

感受到我的目光，她過來捂住我的眼，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我告訴你，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我握住她的手移開，說道：“好好好，不急，不急……”

“這才像樣嘛。”

我幫助她坐回礁石。她望著粼粼的波光說道：“那一年，我們就是在這里相遇的。當時我離群出走，在這里救下了你。”

“那時我爸說中了大獎——海島幾日游，是乘直升機去的。結果遇上風暴，我們跳傘逃生，被呼嘯的風吹散。我的家人和飛行員最后沒事，我呢落在海里，剛好在你旁邊。”

“你讓我救下你，我答應了，引你來這片島嶼。剛開始的幾天，你沒習慣，還是我捉魚養你呢。”

“那時真的謝謝你，沒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也算有所回報吧，你烤的魚真的好吃。”她拖著下巴，啪嗒著嘴，“那時也是我第一次吃熟食——就是有點不方便。”

她張張嘴，露出像鯊魚一樣的牙齒。這種鋸齒狀牙齒，應該是為了吃生食演化的吧。畢竟，人魚族的三餐，和海里的肉食魚沒什么兩樣。

我捂住她的臉，示意她張開嘴，說道：“是不方便，這要是舌吻的時候，怎么辦啊。”

她推開我，臉轉向一旁，“誰要和你舌吻啊！”

“如果，我執意要呢～”我學霸道總裁，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轉回她的臉，逼近我的嘴。

“現在……”她有些閃躲之意。

“只是這樣也不行嗎？我不想放過這個機會。”繼續逼近。

她閉上了眼（霸道總裁文NB！），我們的嘴就這么零距離接觸。

然后就止步于此了——牙齒會阻擋，還鋒利，哪敢用力碰啊！

一會兒過后，我們分開，我握住她的肩膀，直視她，“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拜托了我的一個醫學朋友，研究改變人魚牙齒的方法。幾年來她有所成果，如果她能研究真正的人魚，這幾項技術應該就可以成熟運用了。”

“你這是……嫌棄我嘛！”她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

“也不能算嫌棄吧，以前和現在，我不還是喜歡著你媽？”我說，“以后你可以不用再自己獵殺食物了，用近似人類的牙齒，會更方便。”

“而且……我畢竟是人類，審美肯定以人類為標準。人魚的牙齒，對我而言，不僅不好看，甚至顯得恐怖。”

“剛見面時，我不是嚇到了嗎。只是后來習慣了。

“是這樣嗎……”她猶豫片刻，說道，“我就把這牙齒改了吧。主要為了我可以方便吃東西，才不是為了你”

“放心吧，方法很溫和的，不滿意隨時都可以改回來。”我拿出兩個牙套，自己戴上鋸齒狀牙套，遞給她人齒狀牙套，說道，“最簡單的，就是戴這種特殊牙套，可以不用做手術。”

張張嘴，我繼續說道：“看吧，再有條尾巴，我也可以成為美人魚了——就是口感一時半會，習慣不了。”

“口感是很奇怪……”她戴上牙套，淺露出牙齒，笑著對我說，“你看我好看嗎？”

“以人類普遍理性而論，簡直是仙子啊！”

“那是當然。”

我的嘴緩慢向她靠近，“來，再親一個，這次一定要……”

沒說完呢，她就一把推開我，“可以了，你對這種事未免太過熱情了！”

“好吧，不急，不急……”人魚族比較保守的嗎？我想著。

她拿出手機，打開鏡子，觀摩牙齒，“這樣確實好看些，我也不喜歡那種為獵殺，撕碎食物而存在的牙齒。”

“就是嘛，有機會我烤魚給你吃——用這款牙齒。”

“烤魚嗎……好懷念啊……”她拿出另一部手機，翻看里面的照片。

“這是16年前，分別時，我送你的。”

“嗯，里面保留著那時拍的照片，滿滿的都是回憶。”

一起游泳，一切堆沙，一起抓魚……想潛水水，我不方便，她牽著我的手，帶著我；想游覽樹林，她不方便，我就做一個特制簍子，把她裝進去背著她。

我接過手翻看，有些失神。

“我也是最近才看的。”她望著天空，說道，“這么久以來，為了躲避一些人類的追殺，多數時候，我只能躲在海里，沒機會上岸拆開防水盒看。”

“這么久了，你的樣子還是沒變啊。”對照著一張她個人的照片，我說道。

“當然了，我們人魚可是有千年的壽命呢，就是繁殖能力弱，加之食物獲取難，還有可能被其它大型肉食魚吃掉，種群數量才不多的。”她解釋。

“千年嘛……”我看著眼前這位少女，再拿過她手中的手機，看著自己。

“沒關系的，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她握住我的手，“就像《朝花夕誓》的瑪奇亞一樣，我也會做出勇敢者的告別。”

“是嘛……你能做到最好，做不到……也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我看著她，“我可以陪你明天，后天，大后天，直至我的生命到達盡頭。只要在我存在的時間里，一直陪著你，讓你快樂；有你陪著，令我快樂，就可以了。”

“至于我去世后，就與我無關了。放得下，放不下，就是你的事了。”

她像金魚一樣嘟起嘴，“這還真是自私的發言呢。”

“不過我不討厭呢，你這樣就好。”她笑著，就像輕風吹過。

“當然了，我這個男人，就算在永恒的時間里也不會褪色，我是一個個性鮮明的人。”

“誒？這些話，好像在哪聽過……”她托腮思考著，“這不是……《Re.0》里，486對貝蒂說的話嘛……”

“哈哈哈……”我抓抓頭發說道，“原來你看過啊。”

“感情你般煽情，就是為了抄襲486啊！”

“即視感這么強，怎么能叫抄呢，這叫畫面重現。”

她再次像金魚一樣嘟起小嘴，說道：“我有在認真思考這件事，認真做出了回答。現在卻被你搞得不痛不癢！”

“實際上……”我咧嘴一笑，“這確實是不痛不癢的事。”

“因為與你無關對吧！”她交叉雙手，把臉別過一邊。

“是與我們無關。”

她將臉轉回來，一臉疑惑。

“星網計劃兩年前就進入了正軌，無需我再多花精力，就可自行運作。”我解釋著，“因此我就把研究方向，調整為任何延長壽命。”

她認真聽著。

“目前比較有可能的有兩種方式，一是在身體死亡之前，將意識提取出來。上傳到虛擬世界，特制的全機械，或者或半生物半機械機械人中。”

“第二種，就是延長人類機體壽命。”賤笑著，以別樣的眼光看著她，我說，“我個人呢，喜歡這種方式。除了習慣了這具軀體之外，更重要的……只有這樣，才可以繼續兩人一起運動嘛，嘿嘿嘿……”

“真是的，你腦子里成天想著什么啊！”她的小拳拳捶著我的頭。

“這種方式，通過研究人魚一族，或許可以實現。”我無視她的拳頭說道。

“一定是用溫和的方式研究，對吧。”她停下手，鄭重的向我確定答案。

“是的。”我持肯定的回答，“由我和我師傅帶領的團隊，絕對不會像那些瘋子科學家一樣，對待你的族群。那幾十條人魚經歷的事，絕不會再次發生。實際上，那些人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那些人魚……已經……已經回不來了，絕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

“放心吧。”我抱著她，“有我，有中國，有國際條約，那些人不會再有機會得逞了。”

“嗯。”

她的情緒很快就得到了安撫，我們繼續聊著天。

“話說，你覺得我能研究，啊不——我們團隊能研究成功嗎？”

她思索片刻后，看著手中的手機說道：“從這部可以玩120幀，極限畫質《原神》的手機，加上這個星網計劃貢獻卓越者，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一百二十全高畫質，也就水里能這么玩吧，在陸地都可以烤肉了。”我解釋道，“至于這個星網計劃，我敢說貢獻第二，沒人能說第一。”

“不然也不會為這個，沒有經濟收益的地方持續提供網絡。”

“經濟收益是沒有，不過可以建立和人魚族的交流，這已經是國際戰略了。”

她輕微捶下頭，“啊，是這樣嗎？還以為……”

“實際上，這是我們的產業，完全可以隨意用一些嘛。”我拍著她的肩膀說，“只是現在有些補助而已。”

“這樣啊……不對，誰和你是‘我們啊’！”

“誒嘿。”我笑著，“遲早的事嘛。”

她把臉低下，不說話。

“還好我爸有錢，不然要再次和你見面，十年很可能不夠。”我看著星空，那些亮光，某一個看吧就是我參與制造的衛星。

所謂的“星網計劃”，就是打算在地球周圍布置12000顆衛星，從而打造一個覆蓋全球的網絡系統，為指定區域提供高速互聯網服務。

因為我衛星的壽命延長了三倍，達到十五年；信號強度最高可達6G（一般服務的是4，5G）；制造成本大幅降低。

“說來好笑，你是在我們分別后，你爸才告訴你，他是首富的對吧。”

“他一直瞞了我十七年，為得是將我培養成一個自食其力的人。這十七年里，我一直以為我家是普通家庭。搞得我讓他給我我買書，報幾個補習班都要心疼他，結果……“

“你覺得他的做法怎么樣呢？”她看向我。

“嗯……我對現在的我，很滿意。不亂花錢，不沉迷享樂，對研究有著濃厚的興趣——我能有今天，能和你重逢，絕對有他從小刻意培養的影響。”

“如果教育孩子也有考試，那他絕對只是因為卷子只有滿分而考滿分。”

“我們確實該向咱爸學習。”

“我懷疑你在暗示什么。”她瞪著我。

“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暗示呢，這叫明示！”我一臉正經。

“你這個人，真拿你沒辦法……”她捂著臉，搖頭嘆氣

“誒嘿！”我自豪地說，“我這么優秀，肯定要裝成這樣子才顯得沒有距離感嘛～為此我可是學習了好久的呢～”

“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你。”她雙手撐著臉說道，“不過，在那之后，你有了這些成果。而我，感覺就是有著，人魚公主身份的好看花瓶。如果我只是普通人類，可能連和你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這么悲觀好嘛，我完全是為了再見到你，才努力獲取有些這些成果的。”我拍拍她的肩膀。

“可是，我配嗎？在那之后，你成為可以在歷史書占一塊地的人，而我如果不是人魚公主，不是和你有關，根本不值得提起。”

“沒有那次相遇的加持，你還會喜歡我嗎？我們相處之后，我會是你一直日思夜想，幻想中的那個人嗎？”

“講真，我還真沒思考過。”她的話，引起了我的思考。

“就算不能和你平起平坐，但是至少……。”她握緊拳頭，“我也想將我自己的長處，發揮到極致，有一技之長可以令人佩服。”

“那么，為了我，更為了你自己，你打算怎么做呢？我可以給你提幫助。”

“你聽說過《海底傳說》這本書嗎？”

“描述人魚海中的生活對吧，最近有些熱度，我可愛看了。寫作水平可圈可點，只有少許瑕疵。”我饒有興趣地說，“描述的水中環境、海底遺跡、奇藝生物等，著實吸引一直生活在陸地上人的眼球。”

我評價道：“作者雖有蹭人魚熱度之嫌，但是身為陸地上的人，ta可以寫出這般的海中幻想，實在是厲害。”

“沒想到你也看！”她的手點指下巴，笑意嫣然，“你怎么確定作者是人類，這本書寫的，全是幻想呢？”

“難道……”我睜大眼睛看著她。

“是的喲，是我寫的呦。”她綻放著笑容，“故事呢，根據人魚族的傳說改編，幅度很大。”

“士別多年，你真的是帶給了我巨大的驚喜，我呢，還真是有眼光。”

“哼哼哼。”她仰頭說道，“我可不比你差。”

“你很棒！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投過去欣賞的目光。

“嗯……”她躲閃著，一定是不好意思了。

“話說，沒什么時候開始寫作的？”

“從六年前開始。”她解釋道，“那時收到你裝在海底漂流瓶里的信，得知你已經著手網計劃，并打算研制一款完全防水，能在水里充電的手機打配合。”

“信的內容，是你時好奇，讓我教你的的人魚族文字寫的，那些獵殺者人類，看不懂。這點值得點贊！”

“到現在，我就教我師傅，他絕對信得過。”我說。

“嗯——那時你說已經是博士了。雖然二十歲當博士，當時我沒什么概念，不過還是覺得你很厲害，優秀得有些遙遠。”

“當時我沒什么特長，覺得不配擁有你的喜歡。同時對計劃的成功抱有期待，所以打算給訓練出一項卓越的能力。”

“我選了寫作，一是覺得寫海底里的故事，對我來說好寫；二是認為陸地上的人類會感興趣；三是有網的話可以在手機上發表。除此之外，就是我喜歡啦。”

“棒，思考得很透徹。”我在旁鼓起掌。

“不僅如此哦！”她盛放笑意，“我們人魚可以說是天生的歌手，因此我推薦一些人魚組成男團和女團，等交流儀式完成，立即發視頻，馬上直播。之前不是火了一個水中洛神嘛，我們不會比那個差！”

“想得長遠，準備周全，厲害……”有些傻眼了。

她繼續爆發著興趣說道：“不僅如此，畫畫啊，攝影啊，體育啊等之類可以通過手機發表的，我都推薦人魚們根據興趣選擇，一項或幾項作為職業。”

“而且人魚是幾天才睡一次覺，睡十個小時左右。可以用來學習和訓練的時間，是比人類多很多的。”

“啊這……還好人魚族人少，不然人類就沒什么競爭力了啊。”我推測說，“如果人類壽命提上來了，各方面競爭會不會更激烈，甚至會卷起來呢？……”

“難道……我做錯了嘛……”她低下頭。

“不不不，你做得很好，人魚族日后作為中國第五十七個民族，也是要發展的。”我說，“這不是我們，也不是現在該考慮的問題。”

“我知道了，不管怎樣，我都要帶領人魚族發展起來。”她握緊拳頭。

“這就對了。”我拍拍她的肩膀道，“話說你們之前和現在，是怎么學習和練習的？特別是你，如何做到如今的寫作水平？”

“嗯……”她想了想說，“人魚族本身，也是有歌唱和舞蹈訓練的，現在通網之后，就看些網課。”

“你前幾年投入水中的，一次性電量手機不是有各類書籍嘛，我就找些，尤其是名著，模仿著寫。現在就是看網課，已經學了兩個多月了。”

“我現在發的文章，都是在原來基礎上，經過修飾的。是不是比兩個月前剛發的，寫得好？”

我點點頭，“是這樣。”

“等等！”我意識到什么，睜大雙眼，“兩個月前？也就是剛通網你們就連上了？”

“對的，你的計劃我已經告訴全族了。在你不斷投入的信封，到手機，人們相信了你的實力。因此有手機后，人們每天都會打開網絡看連未連接。”

“也就是說……”我掐著她的臉蛋，質問道，“兩個月前你就可以聯系我了，為什么不聯系，害我又熬兩個月！”

“這不是為了等作品發表后，看反響嘛……”她解釋，“現在熱度有，證明我還是有實力的，就覺得在今天和你聯系了。”

“就是……”我松開手，“沒自信立馬見我唄～”

“才不是呢！”她甩著尾巴，表示道。

“那是因為什么呢～”

她閃躲我的目光，思考道：“是……是因為……”

“和你見面，又不是只是你和我的事情，人魚族也是要做好準備的。怎么說都得讓人類刮目相看，而不在是桃花源村的村民。”

我摸著她的頭，洋溢著笑容說道：“你說得確實有道理，不過不坦率的樣子，可真是可愛呢。”

“才沒有……不坦率呢……”她低下頭，像只小貓。

“嗯嗯嗯，沒有沒有。”我停下手，牽著她，“趁今晚還有時間，我們就這么繼續聊聊天，看著星空。因為明天我們就該擔起，各自身份的責任了。”

“嗯。”她靠著我。

久違的重逢，我們就這么貪婪地感受著彼此……

（都看完了，就給點意見建議吧。或許你的建議，可以促進我的寫作水平進一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