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讓喬安然愣在當場，她緩了會神，覺得自己耳朵可能出了問題，不確定地問了一遍：“什么張新？”

程宥白面對她的詰問又沉默了。

這一整天都不對勁，莫名其妙的情緒，莫名其妙的生氣，莫名其妙在心里堆積起來的躁動，他感覺整個人都出了問題，他出了問題，喬安然也出了問題。

少女踩上一級臺階，站在他身側，還踮了踮腳，手心虛抓著他的校服下擺，漂亮的眼瞳清亮，又問了一遍：“什么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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