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也不感興趣,更沒那個時間。”沙莎說完就把車鑰匙插進了去,眼看就要走。
“那不行,今兒個我要你陪我,你就必須得陪。”說著,何尊堯立即走到了車的另一側,然后一把打開了車門,鉆進了沙莎的車里。
“誒?我說你干嘛啊,你給我出去!”
真讓人長見識了,沙莎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這么無賴的,她用手用力地推著何尊堯的肩膀,可推了好幾下,男人就是不動半分。
沙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小臉也因為剛才的用力而變得紅撲撲的,看起來更加秀色可餐。“說吧,你到底想怎樣?”她瞪著何尊堯問道。
“很簡單,就是要你今晚陪我打打臺球而已,怎么,還怕我吃了你?”男人挑了挑眉,邪魅地笑著。
“都說了,我不會打臺球。”
何尊堯聳了聳肩,“沒關系,我可以教你。我有的是耐性,也有的是時間。”
沙莎此時根本沒了退路,只好暫時認命,對他說道:“那好吧,不過我九點之前一定要回家。”
聽到這話,男人笑了。“沒問題。”
于是,何尊堯把女人“請”到了自己的寶馬車里,然后開動了車子,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錦城真的很繁華,也很大,大到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懷揣夢想的年輕人背上行囊,遠離家鄉,渴望來到這里尋找自己的價值,實現自己的抱負……可沙莎現在知道了,往往越是看起來光鮮亮麗的事物,身后的陰影也就越大。公平競爭的背后存在無數的暗箱操作,無盡繁華之下又藏著那足以讓很多人墮落的紙醉金迷。就像自己曾經在書里面看到的,一棵樹長得越是高大,它的根就越是要扎向最里面,向黑暗,向罪惡……
沙莎覺得自己只算半個追夢者吧,因為她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自己的方向,多數的時候,反而是像螻蟻一般忙著,卻也迷茫著……
何尊堯的車技很好,高檔的跑車在他的控制下發揮出了最佳的性能,當他們到達紫云臺球會所的時候,男人一個漂亮的甩尾,便把車停在了紫云公館前。
“下車吧。”何尊堯難得紳士地為沙莎打開了車門,請她下了車。
“堯哥。”
“堯哥。”
……
從他們一進會所,每個見到何尊堯的人都對他恭敬地打著招呼,而男人只是微微點頭,并沒有說話。
難道他是這里的貴賓?沙莎在心里想著,然后就跟從他一直往里走,走到了會所的最里面。
“堯哥,終于把新嫂子帶過來了啊?”這時,一個輕佻的男聲響起,只見這個男人正帶著笑向何尊堯走來。
聽到他的話,何尊堯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笑了笑,轉頭對沙莎介紹說:“他叫端木疆,是我哥們兒。”
“我倆從小玩兒到大。”端木疆對著沙莎笑著說:“沙莎小姐,對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沙莎奇怪道。
“堯哥天天把你掛嘴邊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過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沙莎小姐長得可真美……”
“閉嘴。”何尊堯打斷了端木疆的話,“美不美都和你沒關系,走,咱開一桌先玩兒著。”
“好嘞~”
三人一齊走到了角落里,整個A區大廳最安靜的地方,球桌上方的燈突然自動開啟,照亮了整個球臺。
沙莎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不過還是感覺到這里和她想象中的那些地下臺球廳不同,因為在她的印象里臺球廳都是一些逃學的小混混經常留連的地方。她環顧四周,整個會所裝潢考究,服務人員禮貌有序,擺放整齊的各式球桿看起來非常專業,而且一定價值不菲。
“我真的不會玩兒,我看你們玩兒就好了。”說著,沙莎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豪華沙發上,說。
“過來,我教你。”何尊堯誘惑般地向她招呼道。
沙莎想到,如果要他教自己的話,難免會有一些肢體接觸,而這是她所不愿的,便皺了皺眉頭,可還未等說話,就聽見端木疆說道:“堯哥,好久都沒見你打花式了,來兩桿讓我們看看…”
何尊堯現在只想教沙莎打臺球,但卻聽到了哥們兒這么說,于是,他看了看女人一眼,見她仍舊對自己瞪著她的那雙大眼睛不說話,也沒有一點反應,便說道:“好吧,就是好久沒玩兒了,不知道會不會手生。”
“得,可別謙虛了。”說完,端木疆打了一個響指,服務生便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很快就和另外幾個服務生拿來了十個幾空的高腳杯,有規律地擺在了臺球桌上。
注:哪怕只有最后一個讀者,我的筆也不會放下,良辰告訴你這不是一句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