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低垂著腦袋，整個(gè)身子顫抖得厲害：“這荷包是宮里的侍女繡的，蕓妃娘娘的手藝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娘娘怕它落入歹人之手，故讓老奴代為保管，娘娘知道自己該當(dāng)如何，只讓老奴在她逝后，將它轉(zhuǎn)到皇子手中。”

摩挲荷包的指尖微微停頓了一下，他的唇角微微彎起，眸子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你是說，她早就知道父皇要做什么，也早就明白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她全都明白？”。

戴玉垂著腦袋閉了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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