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次下班,謝晉逸是用跑的。
但這次程凱見識到了,一下車,謝晉逸就沖過酒店大堂到前臺拿了房卡直奔電梯。
粉絲還以為他們著急趕飛機,有別的行程。
然而謝晉逸打開門,看空空的房間,顯然手機里那條,“小寶貝,我走啦。”
“來,親一個,拜。”
是真的。
她又沒行程,怎么就不能多待一會。
而對于丁凝來說,他說來找他玩玩,她去了,也玩了一天,她就走了。
畢竟他要工作不是。
謝晉逸坐在床邊,看她唯一留下的,就她早上喝的豆漿杯。
看來是真喜歡,喝的見底了都。
晚上靠著床頭玩手機,注意到枕頭邊還落了一個戒指。
他拿起戒指握在手心,覺得自己好像是時候也給她一個戒指了。
回到家里的丁凝,難得有點暈機,她一向覺得自己就是生活在飛機上的人,這幾年做的飛機還少嘛。
但是她現在怎么有點暈乎乎。
于是一到家,她坐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
一直到晚上,丁銘過來給她煮晚飯。
看她沒什么食欲,伸出了標準的醫生手,“我脈一下,看你怎么了?”
丁凝抱著湯碗,“你是西醫又不是中醫。”
丁銘沒好臉色的收回手,“看來你是忘了,之前我是怎么給你扎針的事了。”
對面的人一愣。
不提還好,一提她就整個人都癢了。
當初為了治她一身毛病,渾身都要給他扎成篩子了。
“我沒事,我就是剛坐飛機回來,有點暈機。”她站了起來。
“不用收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先睡了。”丁凝迫不及待遠離他。
忘了她弟弟是先學的中醫,后面學的西醫了。
她可不想繼續被扎。
丁銘看她的背影想,什么時候丁凝開始暈機了?
看來身子又差了,他得給她開點藥才行。
醫生的本能啊。
他一邊收著桌子,一邊還想要熬點什么大補湯給她。
第二天到醫院。
“丁醫生,你來了。”
“嗯。”
“丁醫生。”
“早上好。”
“丁醫生。”
“嗯……你跟我進來一下。”丁銘開了辦公室的門,接著就去開窗。
陽光一下就擠滿了辦公室。
“坐。”丁銘坐在位置上,看對面不敢坐下的小護士。
拿起筆,“我記得你之前不怕我的,坐吧,我不是要罵你。”
小護士慢慢坐下,抱著病歷本,“丁醫生,怎么了?”
她平時是不怕,可是一大早就被叫到辦公室的話,那她不得不多想一點。
“沒什么,就是問你一些關于女孩子的事。”丁銘拿了便利貼,做好記筆記的準備。
小護士眨巴著眼睛,心里一痛,“你有……”
丁銘馬上反應,將桌面上三個人的合照轉過去給她看,“我姐姐,我姐姐最近身體不好,你們生病的時候,會想吃什么?”
小護士看清照片,笑著站在兩個男人中間的女人,怎么有點臉熟。
丁銘先告訴她,“嗯,是丁凝,我是她弟弟,她老大,我第三。”
丁凝在圈里待了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她有個兩個弟弟,就是不知道長什么樣。
現在小護士知道了。
慢慢開口,“女孩子喜歡吃甜,姐姐應該也喜歡吧。”
丁銘轉著筆一想,“甜?紅酒甜嗎?她最愛紅酒。”
小護士:……
嗯……姐姐看來比較不一樣。
“其實,你和丁凝姐姐待的最近,你應該最了解的。”小護士看看照片,問她,其實也不好說。
丁銘停下轉動的筆,“嗯,說的沒錯。”
收拾著桌面的資料,“好了,謝謝,上班去吧。”
“嗯。”
“哦,穿高跟鞋上班腳不痛嘛?”丁銘都沒抬頭。
安智妮低頭看眼自己的腳,明明是護士鞋啊。
“應該會痛吧,高跟鞋穿久了都會痛。”小護士起身,擺好椅子打算出去。
“嗯,那以后就別穿了。”
丁銘突然抬頭,“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安智妮是吧。”丁銘在便利貼上寫上一串文字,“過來,把這個記住了,明天我要提問的。”
安智妮轉身接了他的便利貼,“好。”
出去后,她靠著門看著便利貼的內容。
復述過去,發現這是一個地址和電話號碼。
明顯和手機里存的不一樣,看來這是私人號碼。
她收著便利貼回到工作崗位,旁邊的同事看她一臉笑容,開著玩笑,“干嘛呢,傻樂,丁醫生給你漲工資了?”
“沒有……”
但是比升工資還開心。
但高跟鞋是怎么一回事?
隨后幾天。
丁凝很榮幸的頓頓可以喝到某人加了其他東西的大補湯。
知道的是他加的是對身體好的,但是每次看他加,一包包的粉末下去,都感覺是在下藥。
丁凝直接說,“我不喝了,不要再熬了,這是最后一盅了。”
丁銘卻伸了手,“我脈脈。”
氣的丁凝直接伸手拽人送出家門,“滾,馬上滾,再喝我就成豬了。”
明顯感覺自己最近肉了不少。
肯定是因為他的湯。
顛顛肚子的一層肉,又看看廚房那一大盅,轉身就走,“不是我不吃哈,我明天吃你,不會浪費的。”
雖說她胖了,至少她是這么覺得了。
但她也沒有想去做做瑜伽什么的,而是回床上躺著。
最近容易累啊,難不成是在家待久了,人都變懶了。
看來她得找找事做了。
接個綜藝還是電視劇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