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好他們以后,喏小貝在聽到外面遲遲都沒有動靜了,這才從這巷子里探頭出來,發現沒有發現那些人的身影后,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心想總算是擺脫這些人了,不過她剛剛跑的太急,估計是動了胎氣,這會兒肚子有些不太舒服,她蹲了下來,緩了一會兒這才站起來離開。
對她來說,這些人雖然暫時離開了,可誰能保證他們到時候不會找過來,所以她眼下還是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而她走了幾步,肚子實在是疼得有些難受,她靠著墻坐了下來,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疲憊,隨后她竟然靠著墻睡了過去。
而下一秒巷子口又出現剛才那輛機車,只見坐在機車上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后把她抱起來帶去了醫院。
“你們是怎么做家屬的?不知道這孕婦月份越大,就越要注意嗎?都七個月了,怎么還能讓她動胎氣,這弄不好是要早產的!而且胎兒越早生下來,那么這存活率就越低,所以我們一般不建議早產,自然分娩的孩子抵抗力要比早產的孩子強多了。”
“醫生這些我們都會注意的,你給還是先給她治療吧。”
“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小年輕,對這些事情總是一點都不注意!先去繳費!然后在留院觀察三天。”
在被吼了之后,他就趕緊去交費去了。
而等喏小貝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醫院了,她下意識的用手摸了自己的肚子,在感受到孩子的氣息后,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她的孩子還在!
喏小貝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就看到進來給她換藥的護士,于是忍不住問道:
“護士你知道是誰送我來這里的嗎?”
“唉?不是你家屬嗎?”
家屬?她眼下哪里還有什么家屬,她媽不在這里,風行逸也是個眼瞎的,抱著一個贗品就把她趕出來了,她哪里還有家屬啊?
“那他人呢?”
會是風行逸那貨良心發現了,然后送她來醫院的嗎?
“剛才還在這里的,這會兒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聽到這護士的話,喏小貝眼里有著失落。
她等到輸完液都沒有等到那個送她來醫院的人,她的心情很是失落到了低估。
不過晚飯的時候倒是有人給她點了外賣。
“那個小哥這是誰給我點的外賣啊?”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負責送餐,至于具體這是誰給點的,我們不清楚。”
在問不出一個所以然后,喏小貝索性就不在問了,當她打開這外賣盒子時,發現這里面的飯菜倒是挺豐盛的,可是就在喏小貝嘗了一口后,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味道她格外的熟悉,雖然她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嘗到那人做的飯菜了,可是這味道她是不會變的,這就是他的手藝。
“風行逸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為什么還要給我做吃的?”
這個味道她一直都記得,想到這里她的淚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幾乎是邊吃邊哭把這飯吃完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總覺得有人在她的身邊,等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周圍黑漆漆的。
“風行逸?”
病房里黑漆漆的,空落落的一個人都沒有,似乎她感覺到有人在也只不過是一個錯覺罷了。
在她打開燈后,發現這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看著這空曠的房間,她不經大哭了起來。
似乎這些年她還沒有像現在這般委屈過。
哭了好一會兒后,她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踢了她一下,她這才擦干眼淚自個安慰自個道:
“喏小貝你要堅強一點,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又不是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再說了你還有孩子,為了孩子能健健康康的,你也一定要保持個好心態。”
她用手撫摸了一下肚子,而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應到她這個做媽媽的不開心,時不時的踢她一下,對于這個暖心的小舉動,喏小貝是又想笑又想哭的。
“寶寶你放心,就算再困難媽媽也一定會把你生下來的?以后就只有我兩相依為命了。”
當年她母親在那種困難的條件下都能把她帶大,那么她也可以養活她跟孩子的。
不就是沒有父愛嘛,她的孩子那么堅強,自然也不需要那多余的父愛。
喏小貝在跟孩子說完話后,她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在她重新睡著過頭,病房里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個人影走了出來,只見他在漆黑的夜里來到這喏小貝的身旁,在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了眼角的淚水以后,替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病房。
喏小貝在醫院待了上天以后,在確定肚子里的孩子沒事以后,她就選擇離開了醫院。
這幾天她也想來了,她可不是那種沒了男人就要死要活的,畢竟人總要面對現實的,她也不決定在回去找這風行逸了,他要是眼瞎的話,那就眼下好了,畢竟她得重新振作起來。
這幸福城她是不能在繼續待下去了,上次她的現身,肯定是引起了這古叔的注意,人肯定也是他找來的,所以她得平安把孩子生下來,那么她就得找一個地方把孩子生下來。
那么她就必須離開這幸福城,眼下她要離開還得重新去找徐洋這個瘋子,雖然他這精神看起來很有問題的樣子,不過眼下也只有去找他,他才能把她帶離這幸福城。
等她再次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是從酒吧里走出來,看著一副很頹廢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喏小貝都在想要不要走上去找他了,萬一他醉了撒酒瘋怎么辦?
誰知道下一秒這徐洋就發現了這喏小貝,他一個健步就走到這喏小貝的面前。
“喏小貝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做的那么絕情!”
喏小貝:???
難不成他認出自己開了?那么自己要不要跑呢?
“不對!你不是她!你只是長得跟她一樣的替代品!”
聽到他這話,喏小貝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心想他還好沒有認出自己來,不過聽他這個語氣應該是去找了那個贗品,至于為什么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那肯定是那贗品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不過喏小貝也覺得他是真的狗!這會兒裝什么情深,早幾年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