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到了大婚的那天,兩個都是側妃,都是從偏門進去的,沈韻詩此刻坐在床上,忐忑的等待著楚世方,她不知道楚世方今晚會不會到自己這里來,但是她期待著。
沈白玉喝了點小酒,心里開心的不行。楚子言遞給楚世方的酒杯,他不敢不喝,只能一飲而盡。
沈白玉回家換了身夜行衣,正準備悄悄的溜走,就被沈旭逮了個正著,“你準備去哪兒?”沈旭一把揪住沈白玉的后衣領,沈白玉是見沈旭在酒桌上喝的正起勁,才悄悄溜回家的,以為沈旭不會注意到,她哪里知道沈旭的眼睛就死死的盯著她呢,她一轉身,他就立刻跟了上去。
沈白玉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個黑衣人落了下來,從沈旭手里攬過沈白玉,沈旭正欲動手,“二哥哥,自己人,自己人,我一會兒就回來的。”沈白玉的話讓沈旭停下了動作,眼睜睜地就看著兩人離開了。
“主子,不追嗎?”阿慶從暗處出來,問沈旭,沈旭搖搖頭“妹妹長大了,看不住了。”他還得回楚世方那兒再喝點。
“你怎么來了,仔細我哥揍你。”沈白玉在楚子言的懷里,作勢要打他,楚子言也陪她穿著一身夜行衣,臉上帶著被沈白玉救時的那個面具。“你哥哥打我,你不得護著我?”“誰要護著你,我自然是向著哥哥的。”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沈旭若真要動手,沈白玉還能不攔著?
“就這兒,就這兒,這兒就挺好。”沈白玉壓低聲音和楚世方說話,“你怎么就確定老三今夜會去你妹妹的屋里?”楚世方也學她放輕聲音說話。
“他不喜歡王秋蓮自然不會去她屋里,他和沈韻詩又還是陰謀詭計要商議,自然是會去沈韻詩屋里。”沈白玉半靠在楚子言懷里,頭頭是道的分析。
楚子言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音。沈白玉一把捂住楚子言的嘴,沈白玉的小手軟軟的,貼在楚子言的嘴唇上,楚子言心猿意馬,輕輕拉開沈白玉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殿下,您來了。”沈韻詩言語里都透露著欣喜,“嗯,自然是要來你屋里的,我被母后拘著,一直也騰不出時間調查,玉兒有沒有不高興?”楚世方顯然是有些醉了,說起話來都有些磕磕絆絆的。
“姐姐自然是體恤殿下的,再說我們都只是側妃,正妃的位置,自然是留給姐姐的。”沈韻詩心里自然不是這么想的,嘴上說的話當然要好聽。
“你懂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沈白玉嫌這么聽著不過癮,想在窗戶上戳個洞去看,楚子言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胡來,這樣太容易被發現了。
“殿下,那我們早些休息吧。”沈韻詩的聲音溫柔纏綿,人慢慢得往楚世方身上貼,接著就是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殿——殿下。”伴隨著沈韻詩驚恐的聲音,傳來了楚世方的怒吼和桌子被拍裂的聲音。
“殿下,殿下,一定是之前催情香的藥力所致,殿下,殿下。”沈韻詩連忙安撫楚世方,但楚世方聽不進去,酒也徹底醒了。
沈白玉還想再看一會兒,但楚世方一把抱起她走了。“干嘛急著走。”“聽人家墻角還上癮了?”楚世方不輕不重的在她背上拍了一下。
“好戲還在后頭呢。”沈白玉的語調上揚,頗有些驕傲的意思。“早些回去休息。”沈白玉被楚子言放在玉竹軒,沈旭已經在玉竹軒里等著了。
“說說吧,干什么好事去了,那黑衣人又是誰?”沈白玉還沒打算讓哥哥知道楚子言的事,推推楚子言趕他走,楚子言嘆了口氣,消失在夜色里。
沈旭不追,朝阿慶揮了揮手,阿慶心領神會的消失在暗處。“去哪兒了?”“去楚世方那兒了。”“去那兒做什么,給自己找不自在。”沈白玉乖巧的給沈旭倒酒,自己也來了一杯。
“楚世方不行了。”沈旭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你,女孩自家家的,嘴里都說些什么話?”“楚世方不能人道,自然和皇位就無緣了,他若是莫名其妙有了孩子,就是欺君之罪了。”沈白玉沒當回事,接著說。
“你這也是滔天大罪,若是被發現了,你就沒想過怎么樣好?”“怎么樣都好,只是不想拖累哥哥與父親。”話是這么說,但沈白玉也知道,自己的父兄絕不會放任自己不管。“說的什么昏話,哥哥護著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就是捅出什么天大的簍子,哥哥就算是搭上命,也給你把那窟窿填上。”
借著酒勁說出來的話總是豪情萬丈,“玉兒別無他求,只愿再無戰事,朝局穩定,能常伴父兄左右。”
“你的那些人,分批放到我這兒來吧,我幫你好好練練,什么蒼蠅蚊子放進來,都發現不了,有什么用?”沈白玉自然知道沈旭說的是誰,說的可不就是楚子言這只大蒼蠅嗎。“一切都交給哥哥了。”沈白玉微微低頭,答應了下來。
“主子。”阿慶回來的有些晚,“那黑衣人是誰?”“那黑衣人武功極高,落在了元親王府。”“王爺?”沈旭眉頭緊皺,不知道沈白玉怎么會和楚子言勾搭到一起去,得和父親好好商量商量才是。
沈旭當即修書一封,倒是沒有寫沈白玉說的前世,只是把楚世方做的混帳事先說了,說一堆人對著沈白玉虎視眈眈那,叫沈廷華趕緊平定了邊疆早日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