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琳屢次苦逼,千月就是不肯加入他們,還三番五次的跑去幫那個被貶下凡的萱盈。
而今天,明知道萱盈這次是罪無可恕了,依然選擇替萱盈隱瞞。
千月,你這么做,又能換來什么呢?而且,萱盈她值得你這樣嗎?
昌南旋身離開,這次,不管千月怎樣隱瞞,萱盈她,是逃不掉了。
幾個人緊急的送紀溫陽去了醫(yī)院,看著紀溫陽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廖萱盈緊皺的眉頭才稍稍松了一點。
千月看著廖萱盈,眼神焦急:“萱盈姐,以后再碰見這種事情,就讓如雪來找我,千萬不要再像今天這樣了。”
廖萱盈卻輕輕搖了搖頭,有些淡淡的無奈:“在我做這些事情時,所有的最糟的情況我都考慮過了,而這種做法,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千月不再說話,等到紀溫陽出來時,才尋了個無人的時機走了。
而如雪,陪著廖萱盈等著紀溫陽醒過來,也消失了。
據(jù)醫(yī)生說,紀溫陽之所以昏迷,是因為那伙人給他注射了一種鎮(zhèn)靜劑,雖然劑量很大,但好在這種藥劑藥效很小,紀溫陽很快就能醒過來。
廖廷安接到一個消息,便急匆匆的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紀溫陽和廖萱盈都不在,問了謝老太太,心里便暗道不好。
急忙定位了一下紀溫陽的位置,便拉上剛到家的廖廷皓急匆匆的趕往醫(yī)院。
而他們兩個到時,紀溫陽剛巧醒來。
與廖廷安哥倆說了幾句后,紀溫陽看向一邊的廖萱盈,幾次想張口,卻礙于兩人在場,沒敢開口。
廖廷安很快察覺了紀溫陽的想法,便找了一個借口,拉著廖廷皓出去了。
“今天……是你救得我嗎?”紀溫陽有些遲疑的開口。
廖萱盈淡淡抬眸看了紀溫陽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又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你真的信任我嗎?你如果不信任我,我又怎么能放心的回答你的問題。”
事實就是這樣,她的秘密,怎么能透露給一個怎么也不信任她的人?
紀溫陽聽到廖萱盈這樣問,有些急了,一把抓住廖萱盈放在床邊的手:“這個世界上,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闭Z氣有些焦急。
在紀溫陽的手抓住她的那一刻,廖萱盈似乎感覺到,體內(nèi)那股一直流竄的邪氣,消散了許多。
幾個人醒來,發(fā)現(xiàn)紀溫陽已經(jīng)不在,找了許久也沒找見,便只能悻悻的打電話給雇主。
聽完電話那頭的匯報,紀溫妍氣的摔了手機,這群廢物,抓個人都抓不到,看來她有必要走一趟C 市了。
自從那次廖萱盈對紀溫陽坦白了一部分實情后,紀溫陽便對廖萱盈說了那次周末發(fā)生的事情,氣的廖萱盈當時就跑去找沈婷算了賬。
說她廖萱盈說的不算,那她就讓沈婷看看,現(xiàn)在到底說了算。
害得沈婷見了紀溫陽后,便跟盯仇人似的盯著紀溫陽,恨不得生吃了紀溫陽。
現(xiàn)在明著整不了紀溫陽,沈婷歪腦筋一動,又想出來一招。
既然我說了不算,那就讓這個家真正說的算的人來教訓你。
距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一周,還有兩天,便是廖老太太的生辰了。
而這次生辰宴,就是沈婷對付紀溫陽的最佳時機,她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