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霧漸漸散去,一抹灰藍從云從中嶄露頭角,讓還未出現的陽光不懷好意,德軍大勢已去。上尉一行人隨著盟軍部隊的支援,一路上勢如破竹,承蛟龍出海之勢,所經之處德軍無一生還。“從本質上來講,屠滅殺戮會刺激人的腦神經,經過簡單適應便會帶來新鮮的快感和釋放壓力的興奮感,屠殺的成癮是不分人,不分種族的,原始的野性會控制行為準則。”目前上尉帶領的所有盟軍部隊都已在德軍指揮部下的山坡上會合。“全體士兵請檢查武器,戰役或許馬上結束!”但事實上德軍殘余部隊的主力已經撤退,因為一旦登陸戰德軍敗了,在正面戰場上的優勢便會大大消退,頑固抵抗只會雪上加霜。“報告上尉,堡壘群清理完畢,部隊將在最短時間內與本部在此地匯合”一名士兵氣喘吁吁的說。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帶著火花擊穿了它的頭顱,鋼盔發出的聲音嗡嗡作響,士兵應聲倒地,“上!!德軍開火了!!”上尉臥倒在地指揮到,盟軍士兵瘋狂的向堡壘追擊而去,血雨腥風的大戰一觸即發!堡壘共有兩大層,它比普通的堡壘大一個規模,樓下是亂作一團的德軍,二樓的機槍手瘋狂射擊,盟軍開始從側翼包抄,“小心燃燒彈!”燃燒彈直沖二樓,機槍手的尖叫讓盟軍興致大發,一樓庫房的德軍被反鎖在門內,盟軍砸爛窗戶投進了毒氣彈,短短五六秒,一開始還在砸門的德軍便沒了動靜,死的寂靜讓盟軍倍感欣慰,用毒氣彈催殺敵人是德軍的慣用手法。軍士長沖進一樓絞殺剩余勢力,德軍早已慌亂了陣腳,哪還有力氣再反擊,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罷了。軍士長順勢踹開一個文件室的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有一位年老的德軍軍官慌慌張張的坐在凳子上打著電話,剛開始可能沒注意情況,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電話那頭聲音明顯嘈雜的多。軍官大概六十歲左右,見敵人進來了,便抬起頭用一口不太順暢的英語對他說:“可以等我跟女兒打完電話再殺我嗎?很快的,就一會兒”軍士長微微點了點頭,隨后立刻拔槍扣動扳機,“砰”!血流透過軍官身體濺到身后的墻上,倒在地上。“對不起,可惜推門進來的是我”他苦笑道。此時上尉在進入二樓大通訊室時,一個埋伏在門后德軍士兵縱身一躍猛的將上尉壓在身下,用槍托狠狠摁住他的左肩并用左拳猛擊上尉的臉部,一陣辛辣的疼痛感讓上尉眼前一片迷糊,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用額頭猛擊敵人的鼻梁,敵人慘叫一聲他順勢將其壓在身下,敵人用手在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用力刺向上尉的腰部,稍微感覺到腰部非常熱,有液體在流出,可是現在逐漸沒了力氣,敵人再次用雙手舉起匕首,他咬牙切齒。沾滿血液的銀色匕首在此時顯得尤為恐怖,上尉合上了眼。“砰!”一道火光從門口閃過直沖向敵人的脖頸,這一顆子彈直接打破了敵人的頸動脈,血液隨著心臟壓力出噴,敵人立馬跌倒用雙手捂住脖頸,開始瘋狂抽搐,“砰!!”又一槍,擊穿了他的肋骨,士兵吐了一口鮮血后便沒了動靜。上尉側倒在地上,模模糊糊看到軍士長和許多人沖進來,他感覺自己被背起來了。一路往下奔跑,上尉不斷聽到有人在對他說:“堅持住!不能閉眼千萬不要睡!!!打一針強嗎啡你會好起來的!!”人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如果失去意識便會很難再醒來。上尉迷迷糊糊的便眼前一黑.....
(11)上尉被送到營地的戰地醫院,實際上就是一個緊急急救所,醫療兵為他打了一針強嗎啡后緊急包扎,因為并不是致命傷所以不會要命。在模糊中聽到旁邊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他艱難地睜開眼揉了揉眼睛,軍士長一臉焦急地蹲在他旁邊,見他醒來才放下心來對他說:“拿下灘頭了,盟軍勝利了!!”勝利的號角在遠處奏響,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激動和喜悅,上尉也笑了,自參軍以來就很少再笑了。遠處一道夕陽的金光從西邊而來撒向上尉,他順著陽光的方向望去,金黃的夕陽映射著一絲絲粉紅與山巒構成一道美麗的圖景,海鷗在蔚藍的天空中遨游,它在天空中綻放。原來,海鷗也可以這么迷人,可愛且引人入勝。
(12)艾森豪威爾在諾曼底登陸之后說:“毫無疑問,諾曼底戰場是戰爭領域說所出現過的最大的屠宰場之一,那一帶的通道,公路和田野上,到處塞滿了毀棄的武器裝備以及人和牲畜的尸體,甚至要通過這個地區也極為困難。我所見到的那副景象,只有但丁能夠加以描述,一口氣走上幾百碼,而腳步全是踩在死人和腐爛的尸體上。”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