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心里縱使已經(jīng)知道他對她絕情,可沒想過會變成這樣。
原來在顧彥進心里,她喬安就是這樣一個下三濫的人。
“沒有?!蔽抑皇怯X得這樣可以讓自己放下你。
“好?。 鳖檹┻M又看了她一眼,褲腳的血好像越流越多。
喬安堅持不住了,終于倒了下去。
顧彥進有些心慌,他按下了床鈴,醫(yī)生很快就來了。
“這位先生,您不知道這位小姐她……”
“醫(yī)生……”喬安睜開眼,無力的喊了一聲。
她在醫(yī)生檢查的過程中其實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
喬安看向顧彥進,眼中似有痛苦。
“你將離婚協(xié)議書擬好吧,你簽完我就簽?!眴贪舱f完又閉了眼。
顧彥進出了病房,他并不關心喬安到底得了什么病。
這女人,一貫最會演戲了。
夜幕落下了,喬安的肚子越來越痛,臉色慘白,手心沁出了汗滴,她痛苦的呻吟出聲,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她好像看到了顧彥進,少年時候,還穿著校服。
自己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兩人相視一笑,好幸福。
這天晚上,顧彥進做夢了,他夢見喬安捐了心臟,死在了手術臺上。
他心疼得從夢中驚醒。
太真實了。
顧彥進起床,打了個電話:“李源,離婚協(xié)議書擬好了沒有?!?
“快好了?!?
“不用了。”
???李源詫異,總裁之前又著急的說要快點趕出來,現(xiàn)在怎么……
唉,他作為下屬,也不好說什么,只能聽從安排。
顧彥進鬼使神差的給喬安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
喬家破產(chǎn)了,喬安的娘家人也沒有。
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張,總感覺要失去她了。
他接連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顧彥進煩的又喝了一杯紅酒。
他耐不住性子,又打了個電話,這一次,電話終于被接起。
“喬安,你最好……”
“喂?先生,您認識這個病房的人嗎?”
“我是她丈夫。”顧彥進不耐煩的說:“她人呢?”
“是這樣的,這位女士剛剛去世了,我是醫(yī)院的護工,您能過來收拾一下她的遺物嗎?”
“碰!”是酒杯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
“誰死了?”顧彥進有些不相信,今天下午不還說了話嗎?
護工撇了一眼還沒來的及的撤下去的病牌,說:“是叫喬安。”
顧彥進一個踉蹌,光著腳踩在了玻璃渣上,他并不覺得痛。
他在路上開的飛快,不到十分鐘便到了醫(yī)院。
進了喬安的病房,沒有看見一個人,所有的東西都堆積在病房的角落里。
顧彥進走過去,只有一些病例單,少量的衣服,和一本記事本。
病例單上寫了一些醫(yī)學類的名稱,他看不懂,視線落在了最后一行:子宮癌晚期。
他有些失神,將東西全部抬到車上,隨后,又回到了醫(yī)院。
顧彥進走到醫(yī)院前臺:“查一下一個叫喬安的人的住院信息?!?
“先生,我們醫(yī)院有規(guī)定,不能泄露病人的個人信息。”護士在一旁很無奈,長得帥也不能這樣啊。
顧彥進不說話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醫(yī)院院長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