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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只要他這個人

第21章 只要他這個人

乍然看到白蕊被白鸞燙成這樣,心下還是訝異的。

白興盛掃了一眼白蕊的樣子,沉著臉看向白鸞,“你干什么?”

白鸞抬了眸淡淡看了白興盛一眼。

那是淡漠到結冰的目光。

白興盛忽然間就忘記了他想說什么了。

怔楞的看著白鸞走出了廚房。

白蕊還在叫,“媽,你怎么讓她走了啊,你看她把我燙成什么樣子了啊!”

柳韻看看白興盛的臉,壓低聲音安撫道,“先去醫院?!?

-

白鸞回去房間的時候,祁商言脫了西裝外套,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她。

樓下的動靜祁商言聽到了一點,畢竟白蕊這好像殺豬一樣的動靜想不聽到也難。

“沒做?”祁商言抬抬精致的下巴,示意白鸞空空的手。

白鸞吐吐舌頭,古靈精怪的說道,“搞砸了。”

她說完朝陽臺走去,又道,“不過不礙事,我叫外賣了。”

祁商言冷眼看著白鸞去了陽臺,用繩子把外賣接了上來。

他應該馬上去看看現在陽臺下的人,畢竟從樓下鬧出動靜到現在不過十分鐘。

如果有一家餐廳能在十分鐘做好很多菜,還能送到客戶手上的話,他一定會馬上投資這家店鋪。

但他沒動。

白鸞沒有跟撒旦斷開聯系這一點他知道。

白鸞把飯菜都擺好。

把筷子遞給祁商言。

祁商言嘗了一口,嘴角冷笑的笑意便深了些。

“這家外賣手藝不錯。”

“米其林三星?”他盯著白鸞問道。

“假日花園。”

她還煞有其事的回答著。

祁商言沒在開口。

到凌晨的時候,他確實是有點餓了,但是不想下樓去看白興盛的那張臉。

打算出去吃的時候,白鸞說要給他做碗面。

他點頭了。

也是沒想到最后沒吃上這碗面。

樓下的熱鬧和他們無關。

祁商言吃完了之后去洗澡。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才終于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

他要和白鸞在這個房間一起睡。

想到這一點,祁商言的眉梢緊了緊。

他白天一直面對這個女人已經足夠了,不想夢里還能夢到她。

“去洗澡吧?!逼钌萄岳涞_了口。

“好。”白鸞點點頭。

祁商言躺在了床上看消息。

白鸞出來的很快,她沒上床,只是坐在了沙發上看祁商言。

祁商言抬眸掃了一眼白鸞濕漉漉的頭發,復又垂眸繼續看手機了。

兩個人這樣保持了很久,最后還是祁商言妥協了。

他能想到,如果他不開口,這個女人八成能坐在那沙發上盯著他看一個晚上。

跟個鬼一樣。

為了不讓自己半夜醒來驚到,祁商言讓她上床了。

白鸞用毛巾擦了擦頭發,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下了。

她還是偏著頭看著祁商言。

看他挺直的鼻梁,看他精致的側顏,看他左眼下那顆小小的淚痣。

祁商言關了燈。

漆黑的房間里,他似乎還能感覺到白鸞炙熱的目光。

祁商言蹙了蹙眉,低低開了口,“你就這么喜歡看我?”

“嗯?!焙诎抵?,白鸞單單應的一個音是上揚的,有幾分俏皮。

祁商言沒有在開口。

同床共枕,兩個人卻沒有一分身體接觸。

祁商言真的有些失眠了。

白鸞不是那些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她不碰他的。

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也不要他的愛。

她好像只要他這個人。

就像街頭的流浪狗,能跟在你身邊就足夠了,不會管你心里想的誰,身邊睡的誰。

-

臨近天明的時候,祁商言才睡著。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就像他昨晚想的一樣,白鸞這個女人果然還在望著他看。

但他沒想到的是,白鸞會來握他的手。

她的手小,所以只握了他兩根手指。

像是小孩子一樣。

祁商言皺眉抽回了自己的手,坐起身靠在了床頭。

“幾點了。”

他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誘人的磁性。

“十點半?!?

白鸞跟著他坐了起來。

她穿著睡衣,絲綢的白色睡裙,低領深v,兩根細細的吊帶吊在白鸞纖細的肩頭。

皙白的皮膚下是迷人的溝壑。

祁商言皺眉收回了目光。

身材好又怎么樣。

不過是被撒旦睡夠的女人。

睡夠了又丟給他的女人。

祁商言的眉眼沉了下來。

一想到白鸞到底是怎么出現在他身邊,而他的姜姜又是怎么失蹤的,他的厭惡就藏不住了。

再也沒有和白鸞說一句話,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了房間。

昨天是沒有想到,一個晚上過去了,他是必然不可能在和白鸞在一張床上度過一個晚上了。

也懶得在看白興盛掐媚的嘴臉,他說了一聲房間不舒服。

就帶著白鸞去他在S市的別墅了。

白蕊昨晚燙傷了,還在醫院,柳韻在醫院照顧她。

這次只有白興盛一個人站在門口送祁商言走了。

等著祁商言走了,白興盛又因為沒有人來接受他的怒火,把客廳大砸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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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商言調整了一個上午,才調整好情緒。

中午吃飯的時候,問白鸞還想去哪里看看。

白鸞眉眼彎彎的說都好。

祁商言沒有觀賞S市風景的心情,他想起白鸞當初坐牢的那件事,資料上寫的過失殺人。

那一年她才十四歲。

祁商言抿了一口冰酒。

冷眸盯著白鸞淡淡道,“你以前因為什么坐了牢?!?

“白興盛讓我給白蕊頂罪。”白鸞溫溫應聲。

似乎是因為在回答他的話,所以即便是這種揭傷疤的問題,她語氣都是溫和的。

祁商言太清楚白鸞不是這種溫柔的性子了。

她將那個醫生打下樓的時候,眉眼里只有冷峻的殺意。

她在面對白興盛和白蕊的時候,眼底只有寒意。

可以說,除了在面對他的時候,她好像在誰面前都是難纏的。

“你不恨他?”祁商言挑著眉頭。

林光赫父子算計他,讓他傷了頭。

她不單單讓保利地產破產,甚至要了林光赫父子的命。

這么一個歹毒的女人,如果被逼著坐牢了,他不覺得他現在能見到活著的白蕊和白興盛。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他這次來S市,見到的就應該是白興盛和白蕊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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