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針鋒相對
- 戰(zhàn)神王爺?shù)奶觳判♂t(yī)妃
- 誰唱蒹葭
- 2002字
- 2021-07-24 12:01:14
昨天在海棠苑的種種仍歷歷在目,魏如月咽不下這口氣。
放在以前,她早就讓粗使婆子去動手教訓(xùn)。
可現(xiàn)在她不敢,總覺得李約棠像變了個人,主要還是不想在魏瑾元那里露了破綻。
李約棠這邊沒走出兩步遠,背后就傳來魏如月帶著哭腔的聲音。
“嫂嫂!”
她皺眉,不回頭都知道魏如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有事?”她頓住腳步,微微側(cè)臉,不給魏如月什么好臉色。
拜她所賜,昨天晚上李約棠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也沒能睡實。
無他,身上的淤青鉆心的疼。
睡不著,疼得她倒吸涼氣的時候,李約棠就下定決心要替原主好好收拾魏如月一番。
這不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嫂嫂,我知道你素來不喜如月,可如月只是為了嫂嫂好。嫂嫂你去皇宮中告狀的舉動,怎么說都不合時宜,旁人說不定會以為表兄他……”
說著,魏如月咬緊下唇,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看著李約棠,欲語還休。
難怪守在門口,原來時以為自己進宮告狀了。
李約棠最煩拖拖拉拉的,直接簡單粗暴,“有屁快放。”
魏如月立馬瞪大眼睛,她沒想到同為大家閨秀,李約棠居然能說話如此粗俗。
看她不張嘴,李約棠早就不耐煩,“沒話就閉嘴。”
說完,李約棠帶著同樣目瞪口呆的淺淺離開,直接回到海棠苑。
一關(guān)上門,淺淺立馬抓住李約棠,滿臉崇拜,“郡主!你今天可太厲害了!那魏如月都說不出話來!”
李約棠嗤笑,“她算是個什么東西。”
在李家的深仇大恨面前,魏如月簡直太微不足道。
可李約棠的忽視,在魏如月看來就是回避。
同樣回了院子的魏如月,直接派出去兩個人。
“去海棠苑,好生伺候咱們的王妃!”
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李約棠生吞活剝了似的。
那兩個婢女很快就混進海棠苑,在海棠苑院子里一頓灑掃,看起來沒什么異常。
屋子里,淺淺將自己的手從窗戶縫里拿下來,回頭對上李約棠笑瞇瞇的眼睛,義憤填膺道,“郡主!你還笑!魏如月又派人來了!”
“什么人啊,能給我們淺淺氣成這樣?”李約棠伸手掐了一下淺淺的包子臉,語氣寵溺地問。
淺淺噘嘴,“就那兩個,誰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看她這么說,李約棠就知道那兩個人暫時沒什么問題。
她懶得去猜,一門心思都放在黑曜石上,想盡快弄清楚李成楠去世的真相!
半個時辰后,淺淺從游廊下走過去,可腳底一滑,整個人狠狠地摔在青石板上,原本便受了傷的后背更是疼痛。
她不明白,這走了數(shù)千次的走廊平時都好好的,為何今日會變得如此之滑?
除了受過傷的后輩,頭也磕在了柱子上,鮮血淋漓看起來很是可怖。
一聲尖叫,讓李約棠直接從屋子里跑出來。
看到躺在血泊里的淺淺時,李約棠頭一暈,差點沒跟著摔在地上。
她連忙跑過去,將淺淺從地上扶起來。
“淺淺,你怎么樣?”李約棠一臉心疼地問。
好在這傷口只是看著嚇人,沒有那么嚴重,淺淺還算清醒,坐在一旁,忍著頭暈道,“郡主,是那兩個人……”
李約棠皺眉,看著淺淺方才摔倒的地方,那里顏色明顯有些深,她伸手摸一下,一手滑膩。
“是油……”李約棠眸光徹底暗了下去,一轉(zhuǎn)身站起來,準確無誤從一圈圍觀的人中拽出后來的兩個婢女,“你們搞的鬼?”
她們剛來,淺淺就出了這檔子事,不是她們做的還能是誰?
“王妃也不能冤枉人吧?”那婢女不怕李約棠,伶牙俐齒的頂嘴。
不等李約棠說什么,幕后黑手魏如月不請自來,晃晃悠悠地從外面走進來,“嫂嫂這怎么這么熱鬧?”
一看見這人李約棠就下意識反胃,沒成想這人已經(jīng)給自己安排好戲份,而配角就是方才的婢女。
二人直挺挺跪在地上,用寧死不屈的氣勢對魏如月道,“二小姐!奴婢什么都沒做,王妃平白無故便怪罪我們!”
“天啊,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魏如月一臉驚訝地捂著嘴,“你們可不要胡說,如果嫂嫂去皇宮里告你們的狀,我可不能給你做主!”
“呵,魏如月,你很閑?”李約棠哪里聽不出她在內(nèi)涵自己之前說要去宮里告御狀的事,反唇相譏,“你的人使壞將我的人弄成這樣,道歉!”
“嫂嫂,做事可要講究證據(jù)。”魏如月一臉笑意,并不覺得內(nèi)疚,還上前一步,走近淺淺,“不就是一個奴婢?我看看能磕成什么樣!”
因為之前的事,淺淺對魏如月有一種下意識的恐懼,她一靠近,淺淺渾身都抑制不住地開始哆嗦。
就在魏如月即將碰到淺淺頭上傷口時,李約棠穩(wěn)準狠地鉗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便讓她動彈不得。
轉(zhuǎn)手一送,魏如月便順著力道,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
細皮嫩肉的,魏如月的手心立馬在地上擦破。
可跟淺淺頭上的傷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
李約棠覺得不夠,轉(zhuǎn)手抄起旁邊立著的掃把,對著地上的婢女就是一下。
她的力氣不小,只聽兩聲慘叫,血液四濺!
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魏如月嬌俏的臉上被濺了一臉血,她的手在臉上摩挲兩下,更顯得有些滲人。
“魏如月,別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樣!不然下次,這就是你的下場!”李約棠扔掉斷成兩截的掃把,冷著臉道,“趕緊滾!”
她冷冷的說完,轉(zhuǎn)身扶著淺淺就走進臥房。
伸手往背后一掏,就把她之前放在空間里面的金瘡藥拿了出來。
李約棠倒在淺淺頭部的傷口上,眼里都是心疼,之前讓她跟著受委屈了,現(xiàn)在她來了,今后一定不會如此!
“郡主,你說王爺會不會怪罪我們?”淺淺忍著疼,拉住李約棠衣擺,有些后怕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