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是什么人,竟敢在曹州,為非作歹!欺負趙老爺!”
一個名叫蔡曉陽的小衙役,氣勢洶洶地對展昭怒喊道。
“我倆為非作歹!?你這個小小的衙役,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想給我倆,定一個罪名!好大的膽子!”展昭怒斥的說到。
這群仗勢欺人的小衙役,在曹州地界上橫行霸道也是習慣了!
曹州地界上,不少的官府小衙役都依靠富商土豪,來收取保護費。
眼前的這群衙役,全都是靠衣帶關系進來的,他們最大本領就是欺軟怕硬,魚肉百姓。
這里面又數,眼前的這個蔡曉陽為第一。一個有奶就是娘的混混人物。
經常與地痞無賴一塊鬼混的蔡曉陽,在曹州也是坐穩了土皇帝的交椅。
一次酒足飯飽后蔡曉陽,晃晃咧咧地對趙虎表忠心:“哥哥,只要世在曹州地界上,誰敢得罪你,就是得罪我!我就算不讓他死,也得讓他給我扒層皮!”
這個時候,看到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走狗王永發,“哇哇哇......”的亂叫。
蔡曉陽心里明白:“眼前這倆俠客,肯定不好惹,說不好是個人物。我可不能與他倆發生沖突。弄不好,我的小命就丟在他倆手心里!”
一向裝腔作勢的蔡曉陽,也就沒敢和他動手。
看到大家都慫了,帶班衙役靳曉東,壯著膽子對展昭叫喊:“你倆敢不敢,和我們一塊去官府,走一遭!你倆要是敢走一趟,我就敬你倆,是條漢子!”
“你這個小廝,也不用和我倆用激將法!我倆這就和你,一塊去你們曹州衙門走上一遭!讓你看看,誰是地痞流氓,土匪惡霸!”展昭對那狗仗人勢的靳曉東說道。
不多時,曹州府衙就升起了大堂,在一聲響亮的“威武”聲中。曹州府衙,開始了審判一天的案子。
在衙役代帶領下,展昭、孟虎、趙虎等人陸續來到大堂前,依次站在大堂之下。
趙虎、王永發等人,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知道了裝乖,裝成了受害者,都老老實實地跪倒在。
眾人都在等候曹州知府傳喚的時候,大堂之外的石獅子外,也站滿了人,等待圍觀,又一場關于趙虎的官司審判。
大堂坐滿了人,都在各懷鬼胎地等待,曹州知府的到來。
趙虎還不停得給蔡曉陽使眼色,一個勁地擠眉弄眼,讓他注意照顧自己。
這些人里面,也只有展昭和孟虎,一身正氣,義正言辭地站在大堂中央。
曹州府衙師爺邵波,吹眉瞪眼地大吼到:“堂下何人,見到我們老爺,父母官竟敢不跪!”
“哈哈哈,讓我倆下跪?你個小小的師爺好大的口氣,威風看來比你們家老爺還大!”
“放肆!來人啊,給我先打他倆幾十棍子殺威棒,讓他倆也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狗仗人勢的邵波繼續說道。
“且慢!且慢!”曹州府衙老爺孫逢元說道。
孫逢元心想:“眼前的這位大俠,樣子好熟悉,越看越有些熟悉,好像在前些年去開封府衙門述職的時候,見過啊!”
孫逢元問話到:“敢問說話的這位好漢,來自哪里?尊姓大名!”
展昭哈哈笑到:“你還是看看我的腰牌吧!”
孫逢元親自接過展昭的腰牌,一行字差點嚇到自己:“御前帶刀侍衛展昭!”
孫逢元說道:“難道,難道,難道你就是,你就是……”
“不錯,我就是開封府衙門包大人手下的第一護衛,展昭!”
曹州府衙的縣太爺孫逢元,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連連拱手說道:“展大人,莫怪,小的不知道,展大人蒞臨本縣,有失遠迎!展大人,莫怪啊!”
“啊,你你你,竟然是開封府衙門的展昭展大人,我我我,對不住,大人,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趙虎急的滿頭大汗,扣頭如同蒜搗泥。
“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錯了嗎?你剛才的囂張跋扈呢!你剛才的口出狂言呢!
你不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嗎?你不是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謀殺平民百姓嗎?你現在倒是動手啊!趙虎!”
“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我該死!求求大人饒我一條狗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他們可還都指望著我生活呢!大人繞我一命啊,大人繞我這一回啊,求求大人了!”
“孫大人,你管轄之下竟然出現了光天化日之下,地頭蛇地痞惡霸,公然欺負婦女的案子,我如果報給包大人,你猜他會怎么辦!?”展昭厲聲問到。
“展大人,你有所不知,這些地頭蛇盤踞曹州縣,已經有些年歲了啊,不是我們不想辦他,是他身后的靠山實在是過于強大!我在官場上過日子,也是很不容易!”孫知府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他的背景是誰!?你告訴我!”展昭不信邪。
“請容我,進一步給你說一下”,孫大人靠近展昭,在他耳邊說:“他的靠山是當朝龐太師的師爺丁梟,丁大人啊!”
展昭冷冷一下:“我不管是誰,今天讓我當場逮住了,你必須法辦!”
“好好好,我馬上辦他,來人吶,給這歹人趙虎六十大棒!”孫逢元說道。
“大人繞我一命啊,大人饒命,我的身子骨經不住啊,我經不住啊!”
“住嘴!給我狠狠地打!”展昭咬牙切齒地對執行杖刑的衙役說道。
“遵命!大人”其實,這些衙役都是平民百姓出身,他們早就對趙虎等人看不順眼了。終于可以,借著這次機會,狠狠地打上一頓趙虎了!
“啊啊啊啊啊…”趙虎痛苦地叫了起來,不多時竟然停止了喊叫。原來,不到第六十棍,趙虎已經被活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