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思見祁須臾沒再繼續不在狀態，就示意身旁的同事一起走上前來。她箴言酌句，說起話來小心翼翼。“祁須臾小姐，您可以稍微協助一下，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嗎？”

未待祁須臾予以回應，她就已從鼓脹的斜挎包里拿出了一個精小的記事本以及看上去質量很好的從這層樓摔下去也未必會斷墨的水性圓珠筆。

看樣子拒絕是行不通的。祁須臾也不認為堂堂刑警會相信一個精神狀態輕易脫離恍惚的女大學生會一點事都記不得了。她...